“郁安?我们没看见他啊?我还以为他跟你一块儿还回学校了。”
“这就奇了怪了,他明明比我先走的。”
“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池馥掏出手机给郁安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然而,“打不通,关机了,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不会也被人找麻烦了吧?”
“乌鸦嘴别瞎说,应该是手机没电了,没事上课上课!”
叶南风沉默不语,想起刚才顾西洲不经意间说的那句话:郁安应该是回不去了。
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酒店顶层套房,裴亦燃打开门,迈着长腿径直往卧室里走去,将怀里的人重重地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上,郁安狼狈地坐了起来,沉默地往床角缩了缩。
裴亦燃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盯着角落里的少年,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躲什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伶牙俐齿的狠劲儿到哪里去了?”
少年那挡在镜片下的黑眸阴郁冰冷,淡淡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恶心。”
裴亦燃从郁安那里听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恶心”,无论他为郁安做了什么,这人从来就没一个笑脸,哪怕是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他,换来的也只是少年的冷嘲热讽。
“好,郁安你真是好样的!”
男人冷冷地笑着,粗鲁地将领带解了下来,扔在了地板上,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音,最后也被扔在了地板上。
郁安突然感觉手腕一疼,裴亦燃攥着他的手腕将他从角落里拽出去,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样,郁安闭上了眼睛,掩盖住了眸子里的痛苦。
没有任何前戏,裴亦燃粗鲁强势地进入了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从尾椎骨传至大脑,伴随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这种疼痛呈几倍增长。
郁安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抓着床单的双手颤抖着,指节已经泛白。
他总是这样……
裴亦燃这三个字就是温柔的反义词。
……
太阳逐渐从西边落下,天边的晚霞红得似火。
相对于外面的闷热,寝室里开着空调,格外舒服。
“你说这老贺也真是的,看电影就看电影嘛,还让咱们写两千字的赏析,不行不行……脑瓜疼脑瓜疼!”牛浪抓了抓头发,把笔一扔,像条死鱼一样靠着椅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你们说郁安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担心什么。”坐在对面的叶南风悠哉悠哉地翘着大长腿,修长匀称的手正握着笔,不紧不慢地在稿纸上写着字,“郁安这小子三天两头就玩失踪,哪次不是平安回来了。”
三百格的稿纸已经被写满了,叶南风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样,刚健有力,潇洒不羁,如果不认真看的话,还真看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字。
“说的也是,郁安神神秘秘的,还经常彻夜不归,问他干什么去了,他也不肯说,我看咱们宿舍最叛逆的不是老叶你,而是郁安那小子!”
“怎么说话呢你!”叶南风拿起桌子上的橡皮擦一扔,准确无误地砸中了牛浪的后脑勺,“老子这么乖巧懂事可爱,再说一遍狗头给你打爆!”
“叶南风你再打我试试!”
“我说你俩消停会儿吧。”池馥无奈扶额,“话说回来,安安真的很奇怪,无缘无故消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而且他每次失踪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要比平时冷得多,还特别自闭!虽然他平时也自闭!”
“还有风风,你昨晚又去哪儿了?鸭子说你约会去了,我才不相信!”池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叶南风,牛浪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叶南风被盯得头皮发麻,无奈扶额,“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跟个娘们似的八卦,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能说出口就不是秘密了。”
池馥:“所以说……你有秘密?”
“stop!这不是重点!”叶南风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照了照镜子,牛浪和池馥还在质问着,直到叶南风开始换衣服,他们才停了下来。
“你这是要去哪儿?别想逃避问题啊!”
“大哥,我肚子饿了,去饭堂!”
“吃饭啊,那感情好啊。”牛浪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一手勾着池馥的脖子,一手勾着叶南风,颇为豪爽地说道:“去什么饭堂啊,老叶你受伤了,得补补身体,浪哥请你们下馆子吃大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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