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天空那轮被薄云遮挡的、显得有些朦胧的月亮。
一个极其大胆的、荒谬的念头窜进我的脑子。
这铜片……残留的力量……和月光有关?
或者说……它需要月光才能激活那么一点点?
而它被激活时,似乎……能轻微干扰到我右眼里那个系统留下的“半接口”?
我低头看看手里再次变得平凡的铜片,又抬头看看天上那轮月亮,心里翻腾起来
月亮从云后面慢悠悠地又溜达了出来,清冷冷的光重新洒了一栈桥。我赶紧又把那铜片残片怼到月光底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哦不对,铜铃已经碎了——死死盯着。
亮了亮了!那层比蚊子腿还细的金色微光,又他妈颤巍巍地浮起来了!就在刻痕里头溜达,弱得风一吹就能散似的。
几乎同时,我右眼里那片银晃晃的数据流,跟电视信号不好一样,滋啦一下,又闪又抖,虽然就一两秒,但真真切切!
“有门!”我激动得差点把铜片捏碎,猛地扭头看岑无咎,“你看见没?它一亮,我右眼里那鬼东西就卡顿!”
岑无咎撑着坐起来,脸色还白着,但眼神亮了一点。他凑近了仔细看那铜片,又看看我的右眼,眉头皱着:“干扰很微弱,持续时间也太短。恐怕……没什么实际用处。”
“有干扰就比没有强!”我不服气,“万一能放大呢?这玩意儿以前是个铃铛!能响的!要是能敲出点声儿,是不是劲儿更大?”
我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之前这破铃铛没碎的时候,一响就能镇住那芯片蝴蝶,现在碎了,要是能复刻出点动静,说不定真能给我右眼里这“半成品”来个硬重启!
说干就干!我捏着那铜片,四下踅摸,想找块石头或者啥硬东西敲敲它。
可这栈桥上除了湿木头就是麻袋,连个像样的石子儿都没有。
“妈的……”我有点泄气。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令人牙酸的窸窣声,又他妈从岸上的阴影里传过来了!
阴魂不散啊!
我和岑无咎脸色同时一变。
“又来了!”我低骂一句,赶紧把那铜片死死攥手里,另一只手拉起他就想跑。
可还没等我们站起来,栈桥通往岸上的那个路口,黑暗中,已经影影绰绰地出现了好几个摇摇晃晃的白影!
是纸人!比刚才那些跳江的看起来更简陋,像是匆忙赶工出来的,脸上我的五官都画歪了,但数量不少,正吱吱叫着,手脚并用地朝我们爬过来!速度不快,但堵死了上岸的路!
后面是江,前面是纸人。
“操!”我环顾四周,发现栈桥另一边堆着几个空木箱,maybe能挡一下?“那边!”
我俩跌跌撞撞地冲过去,躲到木箱后面。纸人已经爬上了栈桥,木头被它们抓得嘎吱作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怎么办?再跳一次江?”我看着黑乎乎的江水,心里直打怵,刚才差点淹死的滋味可不好受。
岑无咎喘着气,摇头:“它们这次肯定有防备……而且我……”他话没说完,但意思明白,他快撑不住了,再泡一次冷水估计直接交代了。
那咋整?硬拼?就我俩这状态,给纸人塞牙缝都不够!
我看着越逼越近的纸人,急得手心冒汗,那块铜片都被我焐热了。
铃铛……响声……干扰……
我盯着手里这块残片,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其疯狂的念头——既然敲不响,那摩擦呢?这玩意儿边缘挺锋利的,刮点什么东西,能不能发出类似铃声的高频振动?
就像指甲刮玻璃那种让人头皮炸裂的声音?说不定就对路了呢?
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栈桥的木板。老木头,表面粗糙,maybe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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