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指着那片烧伤:"边缘太整齐了,而且形状像是一个手掌印。"
我和杜小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周浩闻言更是吓得哭了出来。
"医生,这...这严重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二度烧伤,需要住院观察。"医生摇摇头,"说实话,我从医二十年,没见过这么规则的烧伤形状。"
办好住院手续后,我和杜小磊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夜已经很深了,走廊里只有应急灯发出惨白的光。
"远哥,我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了?"杜小磊终于问出了这个我们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我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中元节是鬼门开的日子,烧纸的时候最忌讳嬉闹不敬。你们今天的行为..."
我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杜小磊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周浩会没事的吧?"他小声问。
"应该...会吧。"我回答得毫无底气。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
我疲惫地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看到那片追着周浩飞的燃烧纸钱,还有灰烬中若隐若现的人脸。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唤:"小远..."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纸钱燃烧的气味挥之不去。
"奶奶?"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随即为自己的荒唐感到可笑。
但就在我准备再次躺下时,床头柜上的老式闹钟突然"咔嗒"一声停了下来,时间定格在3:33。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冷风从紧闭的窗户缝隙中钻进来,吹得我浑身发冷。
"小远..."这次声音更清晰了,带着我记忆中奶奶特有的口音,"告诉那个孩子...他惹错人了..."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被子正在缓缓下陷,有人坐在了我的床尾。
我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不是奶奶要惩罚他..."声音继续道,床尾的下陷越来越明显,"是他们生气了..."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奶奶...我该怎么办?"
没有回答。
被子停止了凹陷,闹钟突然又"咔嗒"一声开始走动。
我颤抖着打开手机,给杜小磊发了条消息:"明天一早我们去医院看周浩,我有不好的预感。"
发完消息,我看向窗外。
月光下,一片纸灰缓缓飘过窗前,形状像极了一只伸出的手。
天一亮,我和杜小磊就赶到了医院。
医院里浓烈的消毒水味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站在周浩病床前,强忍着没有捂住鼻子。
这才短短一晚上的时间,他腿上的烧伤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恶化成了一片狰狞的紫黑色。
"医生怎么说?"我小声问杜小磊,眼睛却无法从周浩腿上移开。
那个手掌形的烧伤边缘开始蔓延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
杜小磊摇摇头,脸色比病房的墙壁还要白:"他们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伤口,抗生素也完全不起作用。今早查房时,主治医生偷偷建议我们转去精神科。"
病床上的周浩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病房角落:"她又来了...那个老太婆...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我顺着他惊恐的目光看去,角落里除了一个输液架什么也没有。
只是在我转头的瞬间,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擦过我的后颈。
"没有人,周浩。"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却控制不住手指的颤抖,"你太紧张了。"
"不!你们看不见吗?"周浩挣扎着坐起来,输液管剧烈晃动,"她穿着蓝色寿衣,头发花白...天啊,她在对我笑!"
杜小磊一把按住他:"冷静点!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
这时,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波形变成了一条疯狂的锯齿线。
"我去叫护士!"杜小磊转身就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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