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都像是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一碰即碎的瓷器。
然后,他站在床边,双手叉腰,挺起小小的胸膛,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严肃到近乎滑稽的语气,对你下达了他作为“父亲”的、第一个命令。
“妈妈!”他大声宣布,“你怀孕了!你和‘礼物’都需要营养!从今天开始,不准再用嘴‘吃饭’了!那种东西,没有营养!”
你正沉浸在计划成功的喜悦与身体的疲惫中,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
不准再用嘴“吃饭”了?
你的身体,下意识地涌起了一股空虚的、抗拒的燥热。
这一个月来,你早已习惯了每日清晨,用你儿子的精液作为第一餐。
那股充满了“阳神”之力的味道,对你而言,比世界上任何美味佳肴都更具吸引力。
但你还没来得及反驳,鸣人便已经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厨房。
“从今天起!我来给你做饭!我要亲自去学习怎么做饭,用真正的食物来喂养你和‘礼物’!我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锅碗瓢盆激烈碰撞的交响乐。
你有些哭笑不得地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心中涌起一股荒谬而又温暖的、奇异的感觉。
他……在努力地扮演一个“父亲”。
用他那九岁孩童所能理解的、最笨拙的方式。
你披上衣服,好奇地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向里看去。
眼前的景象,让你差点笑出声来。
小小的鸣人,正踩着一张摇摇晃晃的板凳,身上穿着你那件明显过大的、画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围裙。
他正费力地、用一把比他小臂还长的菜刀,对着砧板上的一颗番茄,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斗”。
“砰!砰!砰!”
他不是在切,而是在砸。番茄的汁水四处飞溅,溅得他满脸都是,让他看起来像个刚从凶案现场逃出来的小屠夫。
他的旁边,灶台上煮着一锅水,水已经沸腾得快要溢出来,而他准备下的“面”,却是两包连包装都没拆的、最便宜的食拉面。
冰箱门大开着,一盒过期的牛奶倒在了地上,乳白色的液体,正缓缓地在地板上汇成一片小小的湖泊。
这就是你那“新晋父亲”的、第一次“为爱下厨”。
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你的心中,那股因为他的“禁食令”而升起的、隐秘的不满,瞬间被一种混杂着母性与爱意的温柔所取代。
你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鸣人……”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谢谢你。妈妈……很开心。”
被你从背后抱住,鸣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手里的“凶器”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那柔软饱满的胸脯,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那熟悉的、让他痴迷的触感,让他刚刚才建立起来的“父亲的威严”,瞬间土崩瓦解。
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迅变红。
“妈……妈妈……你别这样……我……我正在给‘礼物’准备午餐呢……”他的声音,又变回了那个在你面前会害羞、会脸红的小男孩。
你没有放开他。
你将下巴轻轻地搁在他的肩膀上,侧过脸,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廓上。
你用一种充满了诱惑与无奈的、撒娇般的语气,轻声说道“可是……鸣人……妈妈的身体,好像和别的妈妈不一样呢……”,“‘礼物’它……好像很挑食。”
你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轻轻地、温柔地,覆盖在了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
“它不喜欢番茄,也不喜欢拉面……它刚才告诉妈妈,它只想要一种食物……”
你抱着他,缓缓地转过身,让他面对着你。你依旧保持着将他圈在怀里的姿势,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你的视线,与他那因为紧张而瞪大的、不知所措的蓝色眼睛,齐平了。“妈妈……你……你干什么……”
你没有回答。
你只是抬起手,轻轻地、解开了他那条被番茄汁弄脏的裤子。
然后,你低下头,当着你那“新晋父亲”的面,将他那根因为你的动作而迅苏醒、抬头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食粮”,含进了嘴里。
你抬起眼眸,一边用舌头讨好地舔舐着,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向他传达着“礼物”的“旨意”。
“它说……它只想吃这个……”,“只有爸爸……才能做出来的、最棒的‘营养餐’……”,“鸣人……为了我们的‘礼物’……再喂妈妈一次……好不好?”
在那片狼藉的、如同灾难现场的厨房里,你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向你那刚刚觉醒了“父亲责任感”的儿子,重新定义了“营养餐”的概念。
鸣人,这个九岁的“一家之主”,在他母亲那熟练的、充满爱意的唇舌侍奉下,很快便将他那份笨拙的、想要用“真正食物”来喂养你的决心,连同他那滚烫的、充满了“阳神”之力的子孙根,一并射入了你的喉道深处。
你心满意足地将这份“主食”一滴不剩地咽下,感受着腹中的“神胎”传来那微弱而又欢欣的脉动,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你成功地纠正了他那危险的、偏离了轨道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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