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下了噬心蛊后,她常常能够痛感慕朝。此时,她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这骸骨的原因,还是因为慕朝那边出了问题。“你们宗门流传这种说法吗?”南宫家主突然大笑,笑声震得冰棱簌簌掉落,“这是初代魔君遗骸!当年被沈枝清与林雾斩杀后,其魔骨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这骸骨……”他贪婪地抚过骸骨,“蕴含着操控极寒的力量。”桑知不知道南宫擎天突然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但是她总有一种强烈不详的预感。她后退半步,后背却撞上一堵“冰墙”——南宫钰不知何时已经堵住退路。他解开衣领,露出刚刚被桑知击伤的肩膀,“但是这骸骨缺口需要……”“需要什么?”“需要沈枝清的血脉觉醒。”南宫家主接过话头,指向悬浮的骸骨,“只有沈枝清的鲜血才能获得完整的骸骨……”冰门突然爆裂!一道玄色身影如利剑劈入,雪亮剑光直取南宫钰咽喉。“慕朝!”桑知惊呼。南宫钰闪身避过,一柄通体泛寒的剑已握在手中。双剑相击的刹那,整个冰殿剧烈震动!悬浮的骸骨突然发出刺目蓝光,十二根冰链齐齐断裂!“住手!”南宫家主怒吼,“剑气会唤醒……”话未说完,冰晶地面轰然开裂,无数漆黑骨刺破冰而出,如活物般袭向众人。桑知甩出三道防御符,骨刺在触及防御的瞬间爆出火花——那些骨刺似乎在汲取能量。慕朝一个旋身落在桑知身旁,剑锋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将逼近的骨刺尽数斩断。但是却有更多源源不断的骸骨从地底涌出,渐渐组成人形轮廓。南宫一反常态地站在原地不动,任由骨刺贯穿他的手臂,鲜血还未滴落便早已凝固在了半空之中。“看到了吗?”南宫钰面露痴迷的神色,伸手朝着那道人形探去,“这就是吾主。”桑知突然明白了——南宫家根本不是魔骨的守护者,而是被魔骨寄生腐蚀的傀儡,这具魔主的骸骨早已慢慢将南宫族人变成了自己活体信徒!“走!”慕朝揽住桑知腰身,剑锋劈开一条道路,就在他们即将冲出冰殿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挡在门前。凌千绝。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只是眼中不再有往日神采,取而代之的是呆滞的蓝光。更诡异的是,他手中握着的黑棋与南宫家主手中的一模一样。那根银色的丝线正牵动着他的一举一动,正是桑知先前在长廊所见的傀儡丝!。“师妹,别来无恙。”凌千绝的声音像是隔着水传来,僵硬得不似人类,“玄长老托我向你问好。”桑知的符纸已经捏在指尖,却在看见凌千绝后颈时僵住——那里隐约有几乎透明的丝线在反光,正是她之前在千机古城所看见的傀儡丝!“你被控制了。”她低声道。凌千绝却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谁控制谁…还不一定呢。”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扭曲,竟然渐渐变化成了一道女子的声音。那声音清冷,似是山间清泉般,又带着一丝熟悉。桑知猛地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凌千绝——因为他此刻发出的声音并不是玄长老的声音,而是林雾的声音!那位天才傀儡师,早已堕魔的傀儡师。南宫家主似乎也察觉出异样,看向凌千绝的方向微微眯起眼:“你是谁?”凌千绝扭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南宫擎天,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林雾飘渺的声音透过凌千绝传到了南宫家主耳中。只见面前这位男人像是回忆起了某种极其可怖的场景,竟然浑身止不住战栗,嘴里不断嘀咕着:“不可能,你……你不是已经堕魔被封印了吗?”“魔界那群家伙不是都说了只是放出迷雾吗?”冰阶在脚下不断坍塌。桑知见凌千绝与南宫家主正在对峙,赶忙拽住慕朝的手腕直接朝通道狂奔。“小心!慕朝突然拽着她转向,一道冰墙轰然砸在他们方才的位置,飞溅的冰渣划破慕朝的脸颊。“有出口。”桑知循着气流前行,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一抹橘色亮光——竟是一盏长明灯!灯光映照出一扇雕花木门,与周围的冰窟格格不入。慕朝用剑鞘轻轻推开门扉,腐朽的铰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门内是一间华丽的卧房,或者说,曾经奢华。如今棉帐蛛网密布,妆台伤的铜镜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唯一干净的是中央那张雕凤大床。床上坐着个人影。“孩子…我的孩子……”沙哑的女声如生锈的刀锋擦过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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