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掏自己的终端,于是对她委婉的拒绝道:“对不起呀小妹妹,公司有规定,不允许和客户建立工作之外的私人关系。”
我胡编了个理由打算随便搪塞过去。我现在才没功夫和什么学生妹谈恋爱呢。
安媛媛的眼神暗了下去,明显非常失落,她在终端上打道:“我会给你打赏,送最好的礼物,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好,谢谢了,感谢你的支持。”
我报之以职业性的虚假微笑,刚想走却又被她拉住了。
我靠你有完没完啊?!
安媛媛将双手伸到了脖子后面,在碎下费劲的弄了半天,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子,完全从衣服里拿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黄色玉佩,中间镂空刻着如同火焰般的经文。
“不不不不,这,这我不能收,公司有规定的…………”
她坚持要我收下,执拗的力气惊人,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在了手里。
她见我收下了显得特别高兴,做了个他们宗教感谢上天的手势,然后满脸笑容的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说了些什么。
我从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话语。
回去后,我就让晓琳将“爱吐猫团”从我的客户群里拉黑删除了。
“你这趟收入归了帮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组”,彻底——白干。”
晓琳坐在吕阿姨的老板椅上,边转圈边对我进行着二次伤害。
“我知道。”
我换好了衣服,握着手里的玉佩祈求道:“最近太背了,但愿老天爷能看在我都这么惨的份儿上给我转点运吧。”
“gooduck。”
吕阿姨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边吃葡萄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位客户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啊?”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素面朝天,头上烫卷的短有些凌乱,明显刚睡醒不久。
“你找谁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蓝色的工装制服手里还提着工具箱突然明白过来了。
“哦,你是吕芳派来的。诶?怎么是个小屁孩儿啊?”
我只能强颜微笑,假装礼貌的说道:“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号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么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么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了搞得都是年轻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办法,于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那个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边。
“姐姐,怎么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么,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后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月白天气温也只有、度,穿这么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后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后,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后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么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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