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块价值一千万美元的百达翡丽表,究竟哪里冒出来的。
以前也没见宋璟戴过。
…
到了晚上,杭市又开始下雨。
结束会议,宋璟径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亓牧已经把他的“平民”着装准备好,放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昨晚刚从国外回来,他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公司开会,结束会议后,知道许稚溪去云暮酒店参加宴会,他又只好急匆匆跟过去。
这么多事情挤在一处,他几乎没有心神去考虑其他,昨晚才顶着这身装扮跑过去接人。好在许稚溪沉浸于自己的狗血猜测中,并没有在他身上多留意。
进去休息室后,宋璟解开衬衫袖扣,下意识去解腕表时,却摸了个空。
他手上没有戴着表。
宋璟蹙眉。这时候他才发现,他从出国时就一直戴在手上的腕表不见了。
这样的手表他多的事,即便价格有多昂贵,少一个也无妨,但绝不能落在许稚溪那儿。
以许稚溪的工作性质,查出手表品牌的真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一旦落在她那儿,他除了否认手表是自己的,别无他法。
但这个说辞,显然更假。
往办公室扫了两圈,确定没掉在办公室,他便给亓牧拨了内线。
亓牧很快就过来,恭敬地颔首:“老板。”
“昨晚我戴着的手表呢?”
亓牧愣了下,下意识看向宋璟的手腕,认真思考了阵,道:“老板,您手表是不是落在许小姐家了。”
因为今早过去接车时,他就没见老板手上戴着表。
宋璟敛眸回想了下,昨晚情到浓时,许稚溪确实说他硌疼她了。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没太在意,只记得怀里的女人似乎从他手腕处脱了个什么东西下来,随手扔到地毯上。
卧室里的灯光太暗,他没看清是什么。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手表。
宋璟眉头皱得更深了,抬起手指捏了捏酸涩的眉心。现在,他也只能期待许稚溪并没有发现这块表,那他还可以赶过去毁尸灭迹。
许稚溪今晚加班,要很晚才回来。
抵达住处,宋璟娴熟地输入密码,推门而入,直奔里面主卧。
然而在卧室认真找了几圈,都没见到那块表的踪影。
注意到被许稚溪收拾得平整干净的床铺,宋璟抿着薄唇,又往床上的每一处位置都用手掌压了压,以免手表是被床单覆盖住了。
然而几分钟后,仍一无所获。
手表不会凭空消失,那自然只可能是被许稚溪收起来了。
宋璟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不是趁此坦白,而是许稚溪已经察觉出端倪,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会不会认为他是个骗子,从此以后和他一刀两断,再不联系。
但只是一块表而已,也并不能证明他的身份。
现在最重要的是,许稚溪仍旧没办法接受身份悬殊的感情。
否则,他也不会黔驴技穷,出此下策。
…
许稚溪下班到家已经十点了,加上昨晚闹腾太久,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人硬生生打了一顿。
客厅开着灯,她知道宋璟过来了。
换了鞋,她抬起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清俊男人。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睡衣长裤,慵懒又俊美,手上是她用来平心静气的功德木鱼。
许稚溪只当他好奇把玩,也没说什么,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打算回卧室冲个澡,听见他温声问了句:“饿不饿?”
许稚溪白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对着男人微微一笑:“不饿,我吃过了。”本来项目组还要安排聚餐,但她实在太累了,只想回家上课。
他说:“饿了告诉我。”
许稚溪嗯了声,然后去浴室洗澡。大概十来分钟,她穿着睡衣出来,发现宋璟已经有节奏地敲起了木鱼。
梆、梆、梆……
许稚溪:“……”
这男人,肯定有事瞒着她。
但他以为这样,就能功德无量,让她饶恕他的罪行吗?
许稚溪面上风平浪静,用手指了指卧室,和平常一样的语调:“那我先去上课了,你困了早点睡。”
宋璟停下动作,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得不像话:“嗯,好。”
许稚溪心中冷哼了一声,无视他的示好,默默回卧室上课。
天大地大,现在是她的学习最重要,无论什么事情,都暂时排到后面。
学习起来就容易忘了时间,两个半小时后,许稚溪上完网课,刚打算刷题,忽然发现宋璟拿着她刚才脱下来的外套进来,已经被他叠得整整齐齐。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做错事怕被家长收拾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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