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正义站在谁那一边?”
“我们的努力是为了让正义哪边都不站。”玉独说。
最初的一个小时内,什么都没发生,即使有不安分的星匪进入了星舰,也在安排好的伏击下成功阻截。
然而,与源源不断且无孔不入的,蜂群般的星匪相比,他们的人数实在不占优势,千防万防之下,还是有一小队溜了进来。
一位留在驾驶室的文员看着屏幕上的红点惊恐道:“遭...遭了,系统显示,有一队星匪直接从上面来了,好像是...直奔指挥室的!”
玉独也看见了那些标识,问道:“多少人?”
文员双手颤抖:“至少二三十个!”
有战斗能力的士兵都被分派出去,这里只剩下一具尸体还有几个监控数据的文员,哪里是星匪的对手?
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时间被拉长为一根紧绷的线,剥去所有寒暄柔软的部分,只剩下简单的指令和对话。玉独没有多言,望向我,意义明确。
我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文员一把抓住我的袖子:“哈珀技术兵,那也许是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残暴星匪。”
她不知道为何君主要派一位重伤到缺失手臂的人去迎敌,但她认为自己有责任把风险说清。
我没有耐心应付人类,哪怕是关心,拉下她的手:“善于利用环境,可以以少胜多。”
离开驾驶室,我径直前往上方,那是一个模拟雨林区,舱室内部种满了潮湿的雨林植物,温度较高,雾霭沉沉。
我停在舱室门前,调出控制系统,点下了灯光关闭和反重力模拟的按钮。
活动了一下筋骨,我打开舱室大门。
雨林舱室内,一名躲在假山内的研究员瑟瑟发抖,无声抱头痛哭。
不远处传来重而密集的脚步声,像是有一整队重装士兵向这边走来。这源于星匪们极为厚重的盔甲,那些甲片材质特殊,靠掠夺来的资源东拼西凑,不够坚固,所以为了先发致胜,总是下手快而残暴,不留一个活口。
书上看到的知识将真正出现在眼前,研究员无比绝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些。
命一定是保不住了,可她所钟爱的这些植物都如此无辜,还未移植到主星的土地就要死于这荒凉到一滴水都找不出来的小行星带,难道这就是无常的命运吗?
这时,她发现舱室内的灯在闪烁,而后关闭,墨色不期然降临。
星匪们靠近的脚步明显一顿,紧接着,疑惑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还伴随着一串听不懂语言的叽里咕噜骂声。
黑暗中,研究员听到极轻的嗡鸣,紧接着头朝下摔去,磕在了假山山洞的顶部,头晕目眩。
晃了晃脑袋,她赶紧重新爬起来,意识到有人打开了反重力。
随即,她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摔倒声,星匪们全部失去重心,向上砸在天花板上,沉重盔甲使他们发出惊天动地的震响,交叠碰撞,惨叫连连。
茂密的巨型叶片、纠缠的藤蔓和气根构成了新的绿色天花板,它们垂下柔嫩的枝叶,轻轻摇动着,像是招手,湿厚的雾气向星匪聚拢。
研究员背靠山石,一动不敢动,浑身发抖。
舱门打开了,她似乎听到了黑暗中某个声音,某个比星匪还要可怕数百万倍的声音,仿佛从深邃遥远的星系里传来。
是什么呢?
什么都看不到,但研究员害怕到想要尖叫,自脚掌升起一股瘆人的凉意。
那未知的,隐藏在黑暗中,根植于恐惧dna里的,最古老最原始最神秘的....
怪物...一定是怪物进来了。
为了抵抗那令人疯狂的恐惧,研究员捂住耳朵,圆睁着眼,眼角撕裂,嘴唇神经质的抖动起来,倒数着:“一百只箭毒蛙,九十九只箭毒蛙....”
数完一百后,再数个两个一百,灯被打开。
研究员敏锐察觉到那个引发恐怖的未知生物已经离开,她心跳放缓,发觉自己还活着,鼓起勇气从藤蔓间探出头。
薄雾散去,重重墨绿色之下,二三十具盔甲尸体纵横交错,血流成河。
解决完星匪,我往回走,口袋里装着给玉独的礼物——二十来块心脏碎片。
也许玉独正是喜欢这种东西,才把我的心脏都给拿走了。
我开开心心等待电梯,然而,对着金属光面看到自己的倒影时,我突然发现,方才杀的太欢,左手居然重新长回来了,以这个样子回去可不太行。
正准备找东西把手砸烂时,耳边捕捉到一丝动静。
我迅速抬头望向走廊尽头,数道:“出来。”
须臾,金银走了出来。
她的脸部有些肿胀,眼睛变成细细一条,都看不出金银的样子了,这大概是花生过敏的效果,而眼角和下颌部分都有橙色的颜料。
经过了一番折腾,妆容完全失效,只好以别别扭扭的方式留在脸上。
她身上沾满了血,神情有些兴奋。
“我登上启明舰,是想要杀三个人,舰长,副官,以及君主,”她笑道:“你猜猜,我完成任务了吗?”《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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