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
说:&ldo;吴成,我以为你知道的。&rdo;
吴成只觉得头顶轰的一声响。
&ldo;四宝?&rdo;他举步向他靠近。黑影伸手阻止。
&ldo;四宝,你真的是四宝?&rdo;
对方的声音还是像几天之前一样涩人:&ldo;是我。&rdo;
吴成快要崩溃了。
&ldo;你先别过来。&rdo;
&ldo;四宝。你让我看看。&rdo;
&ldo;你要做好心理准备。&rdo;
&ldo;别说了。你也太小看我了。&rdo;
他缓缓取下帽子。
吴成忽然发现。他没有头发。他慢慢靠近他,伸出手摸他的头部。条件反射似的往回缩,但最终他还是排除了异样的感觉。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见到他的表情苏四宝叹了口气,准备把帽子带上。
吴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苏四宝挣了一下,没挣脱。
不用看,吴成就能够大概知道他手上的情景。一定长满了细小的鳞片。
脸上,手上,每一处皮肤覆盖的地方都被小小的鳞片布满了。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点支离破碎的感觉。
他心里一阵难受。抓着他的手却像是握着一条蛇尾巴。
灯光下,他再次认真的打量这个昔日好友。
初一看,他确实吓了一跳,但是渐渐的,他从他身上找到了以前存在过的东西。他不可能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完全变个样。
本质上,他还是苏四宝。
&ldo;很失望吧。&rdo;
他看着他,不说话。
苏四宝轻轻蠕动着粗大的指节。说:&ldo;其实我当时并不想这样做的。&rdo;
&ldo;别说了,都已经过去了。&rdo;他能回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吴成看着他身上的鳞片:&ldo;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rdo;
&ldo;从一个人变成一条蛇,你觉得呢?&rdo;
&ldo;因为蛇毒吗?&rdo;
&ldo;是。&rdo;
吴成说:&ldo;刚才那条蛇……&rdo;
苏四宝说:&ldo;没错。这些事都是它做的。包括杨扬和乐光的死。&rdo;
&ldo;你为什么不阻止它。&rdo;
&ldo;当时我并不知道。后来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rdo;
&ldo;四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条蛇,我不相信它有这个力量。&rdo;
&ldo;吴成,你太小看它了。它绝对比任何你见过的蛇都要聪明,甚至超过一些人。&rdo;
&ldo;就算如此,你又是怎么和它扯上关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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