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接过卖身契,看了一眼,然后“撕拉”一声撕成两半,又揉成一团,拧了几下,直接撒在地上:“从今天起,红玫瑰和云香不是任何人的奴才,她们是自由身!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们,我这把剑可不答应!”
红玫瑰和云香眼圈都红了,对着张睿深深鞠了一躬:“多谢龙大爷!”
张睿搂着她们往外走,大厅里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两个姑娘命好,遇到贵人了!”也有人说:“那驼子看着凶巴巴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欺负她们?”艳娘却不管这些,见人走了,又笑着招揽客人:“各位爷,别愣着了,还有别的姑娘呢,快来选啊!”
出了艳香院,张睿松开手,笑着道:“别叫我龙大爷了,我叫张睿。我已经跟凤威镖局的李总镖头说好,今晚就送你们去徐州,云香,你家在青山镇,到时候李总镖头会送你回家。”
云香激动得眼泪都掉了:“张公子,谢谢您!我到家就叫我爹把赎金还给您!”
“不用还。”张睿摇摇头,“你只要好好待玫瑰姑娘,把她当亲姐姐,我就放心了。”
三人走到龙兴街的凤威镖局,李总镖头早就等着了——他穿件藏青短打,腰间系着宽腰带,手里拿着个镖旗。张睿把红玫瑰和云香托付给他,付了五百两镖银,又叮嘱了几句,才看着她们跟着镖队离开。
刚走出镖局,佟云就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笑着道:“大哥,这是戚富贵的银票,二万六千两,都在这儿!”
张睿接过布包,拿出一万两递给佟云:“这一万两给你,剩下的我留着,以后路上用。”
佟云接过银票,笑得合不拢嘴:“还是跟大哥混好!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这是你自己的本事,跟我没关系。”张睿拍了拍他的肩,“走,回别院,免得他们担心。”
两人施展轻功,踩着房顶往柳家别院赶,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影子在房顶上飞快掠过。
第二天一早,张睿他们刚吃完早饭,柳青阳和佟玉秀就来了——佟玉秀穿件粉绸裙,裙边绣着缠枝牡丹,头上插着支珍珠钗,看起来格外娇俏。众人正围着张睿,听他说昨晚赎人的事,突然有家丁进来禀报:“大公子,张公子,门外有个姑娘找张公子,说要报到。”
“报到?”柳青阳愣了愣,“快请进来!”
佟云凑到张睿身边,坏笑道:“大哥,你猜这姑娘是谁?是不是昨晚跟你跳舞的常月娥?”
洪霞笑着点头:“肯定是她!昨天她说今天要来找你做贴身侍女,果然来了。”
佟玉秀好奇地问:“洪姑娘,这位常姑娘是谁啊?也是江湖上的朋友吗?”
“算是吧,还是位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呢!”洪霞打趣道,“还是你家张兄的红颜知己。”
正说着,家丁领着个姑娘走进来——正是常月娥。她穿件正红绸裙,裙角镶着金边,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腰间系着根银腰带,上面挂着个小巧的玉佩,乌黑的长发用根红丝带松松挽着,垂在肩后,身姿窈窕,走起来像在跳舞。
常月娥走进大厅,径直走到张睿跟前,屈膝福了一礼,声音柔婉:“奴婢常月娥,特来向公子报到,以后就听公子差遣。”
张睿笑着扶她起来:“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见外。”他转头对众人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常月娥姑娘。”又指着柳青阳他们,“这位是柳青阳公子,他夫人佟玉秀姑娘;这位是洪峰少侠,他妹妹洪霞姑娘;这位是我二弟佟云,这位是马君兰姑娘。”
常月娥一一拱手见礼,笑容温婉:“见过各位。”
佟玉秀拉着常月娥的手,笑着道:“常姑娘真是漂亮,以后我们可以一起逛街,金陵的胭脂铺可多了!”
常月娥笑着点头:“好啊,多谢佟姑娘。”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谁也没注意到,常月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来找张睿,除了履行赌约,还有个更重要的秘密,只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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