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派很熟。陈念忍不住打量沈为舟。
感觉他和林经理是同行,拉起皮条来眉飞色舞。
傅非臣余光注意到他在盯人,盯的还是沈为舟。沈为舟也早就发现,还特地转头朝发小挤眼。
大概是说管好你家小朋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
小麻烦精。傅非臣眼睛眯了起来。
-
去泳池前,沈为舟问他们:“等会儿你俩下水吗?”
陈念其实想试试,但想起腿根的牙印只能作罢。傅非臣从他莫名恼怒的眼神里咂摸出点什么,眼睛登时一弯:“不了吧。”
他绅士地补充:“陈念不方便。”
……
什么叫不方便啊?!
沈为舟眼神暧昧:“哦哦哦,我懂我懂。”
陈念:……
不,你不懂。
说话间已经快到泳池,透过那扇厚重木门,有几声不怎么体面的嬉闹声传了出来。
“李叔叔,您别这样……”
“哈哈,害羞什么,一起游嘛。”
陈念嘴角一抽。
幸好没答应下水。里面这俩人听起来都差辈儿了,难道还能加上他和傅非臣四人水上麻将?
太恶俗了吧。
陈念表情风云变幻得太明显,傅非臣也发现了。他若无其事收回视线,提醒沈为舟:“先让人进去送件浴袍。”
别吓到旁边这傻狗。
“咱们傅总什么时候这么讲究。”沈为舟拆他台,“你不就喜欢突然进去吓人一跳吗?我学过谈判,这叫建立心理优势。”
傅非臣啧了声:“每次都用同一个技巧,那叫黔驴技穷。”
贫归贫,沈为舟倒是让服务生送浴袍进去了,估计也怕辣眼睛。里面嬉闹声立刻停住,有扑腾着爬上岸的动静。
等声音彻底消失,傅非臣才示意服务生开门。他走在前面,笑得云淡风轻:“家里有事,来得迟了。”
公关早走了,池子边只剩那位李董,他迎上来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年轻人忙点才对。哪跟我似的老头子一个,只能泡泡水了。”
……
看着他从浴袍里撑出来的肚皮,陈念嘴角抽抽。
还好意思说,刚不是还鸳鸯戏水吗?
他心底一片乱骂,傅非臣却已和李董坐下来。俩人闲聊几句,言归正传:“科技城的那个项目,我记得是在您手里?”
“不敢这么说,合同还没签。”李董叹气,笑容却很自得,“不过听市里的意思,应该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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