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响起了师父说过的话:中了这种毒,若不投降,就只能自尽了。她松开了手,替他整了整被子。然后,从包裹中取出了两块令牌,放进他的手心。做完一切,她又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门外。她在门口略站片刻,随即,飞速下楼,走到院内,纵身上墙。她一个翻身,就出了酒楼,站在了大街上。雨傍晚的时候就停了,天空中铺着一层薄云,月亮被蒙在云后,带了淡淡的月晕。小小转身,看了看这间酒楼。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立场和坚持,也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到如今,谁欠了谁,谁负了谁,已经算不清了。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被无故地卷进了这场纷争之中,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凭她,如何能解决那纠缠的恩怨。相忘于江湖……也许,这才是她唯一的选择。想到这里,她觉得无奈,却又轻松。她一甩头,迈了个大步,准备开溜。突然,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那阵势,是大队的人马。小小深觉不妙,立刻缩到了墙角,蹲下躲好。马蹄声惊起了小镇的住户,一时间,家家点灯,陆陆续续有人出门。小小惊讶地看着那些人,个个都是衣着整齐,似是和衣而睡。这时,人马靠近,火把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那队人马约莫三四十人,一半是弓箭手。小小还来不及猜想,就见一个人闯入了眼帘。那是个三十四五的女子,右手控缰,左手握弓,一身戎装,衬得她英气逼人,竟有着不输男子的威风。廉盈?!小小呆住了,她把头缩回去,不自觉地心跳加速,紧张万分。&ldo;廉家办事,闲杂人等退开!&rdo;廉盈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朗声道。说完,她吩咐属下,&ldo;客栈酒楼,驿馆教坊,一个都不许漏,给我搜!&rdo;属下领命,在镇上散了开来。酒楼中的伙计听到这般嘈杂,开了门,出来看究竟。住在酒楼内的人也纷纷被吵醒,走了出来。廉盈皱着眉头,看着众人,满脸都是不悦。&ldo;姑姑……&rdo;廉钊出门,看到面前的阵势,惊讶地开口。廉盈听到这个声音,回了头,看到廉钊的时候,眉头依然紧皱。她抬头,看了看酒楼的招牌,冷声道:&ldo;你在这里……&rdo;廉钊挤出人群,走上前去,开口:&ldo;姑姑,你怎么来了?&rdo;廉盈说道,&ldo;既然是出外追缴东海流寇,就该全力以赴。驻兵镇外,孤身查探,这般轻率的举动,是廉家当家的所为么?&rdo;廉钊听罢,走到马前,轻声开口:&ldo;姑姑,此镇不同寻常……&rdo;廉盈不待他说完,便冷哼一声,道:&ldo;朝廷重兵,还压不住一个无名小镇么?你放心,我已经包围此镇,莫说是东海贼寇,就连一只飞鸟,都休想离开一步!&rdo;廉钊立刻道:&ldo;姑姑,我已经查探过了,这镇上并无东海贼寇。这般大张旗鼓,惊扰乡邻,不太妥当吧……&rdo;廉盈冷笑,&ldo;总比放走钦犯来得妥当。&rdo;廉钊微惊,隐隐猜到了几分,便只得沉默。这时,忽听得有人怒喝一声:&ldo;大半夜,吵什么?!&rdo;镇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江寂缓缓从酒楼里走出来,看着面前的人马,不屑道:&ldo;忠犬就是忠犬,半夜三更还会出来咬人,朝廷的俸禄看来不错啊。&rdo;廉盈听到这话,显然不满,但却忍着不发作,她抱拳,道:&ldo;老人家,我无意冒犯乡里,只要抓到朝廷要犯,即刻退兵。&rdo;&ldo;朝廷要犯?老子怎么不知道这儿有朝廷要犯?&rdo;江寂的口气狂妄无比。廉盈伸出了手,身旁的家将会意,将一叠画像奉了上来。她拿起那叠画像,道:&ldo;今晨有两辆马车进镇,车上共四女五男。这两辆马车历程两天,所经城镇、茶寮、饭馆、驿站均有目击之人。这是采取证言绘制的画像。经比对,其中确有朝廷要犯。老人家,此镇虽无人管辖,但也是天子脚下。还望各位乡亲遵守王法,交出钦犯。否则……&rdo;江寂皱眉,等她的下半句。&ldo;……窝藏钦犯,同罪论处!&rdo;廉盈的话语之间,气势十足,让人心惊。小小更是惊恐不已。自从被忍者袭击之后,他们便换回了原来的装束。本以为没有什么大碍,没想到,廉家的行事竟是如此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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