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旗觉得这是相当正常的情感表现。即使不是合理的科学性解释,一旦加上些什么道理,人们就会相信。这样的话,与降旗所学的东西,说不定是半斤八两。不,迷信之类的,还略胜一畴吧。
&ldo;因此,稍微安心了,但是……&rdo;
朱美再次把脸往上抬。睫毛上泪光闪闪,眼看着就要溢出来了。
是不安吗?不,是恐惧。
对。
朱美尚未进入主题。
降旗想到这里,感到一股近似颤栗的感觉。他至今仍极为不解。但是,到目前为止的内容,只是真正的恐惧、真正的谜团的序曲罢了。
朱美一脸被恐惧所震慑的表情,用更没有抑扬顿挫的口吻开始陈述:&ldo;那天丈夫也不在家。天气很冷,吹着很强的大西,又响丐了轰隆隆的海涛声。&rdo;
&ldo;大西是什么?&rdo;
&ldo;啊,是十一、二月吹的西风。我睡不着,只是对恐惧的梦境颤抖害怕,在未知的过去之间来回。然后,对,是夜半时分,那人突然造访了。&rdo;
&ldo;那人?&rdo;
&ldo;过世的前夫。&rdo;
&ldo;那是,怎么说……&rdo;
&ldo;变成无头尸被发现的前夫来找我了。&rdo;
&ldo;死者……复活吗?&rdo;降旗几乎不带感情地,只是这么说。
&ldo;降旗。至少在教会,不要轻易说这种话比较好喔。&rdo;
一直沉默着的白丘对这点加以训示。复活对基督徒而言有特别的意义,况且现在身处基督教教堂内,这些事情降旗刹那间全忘了。
&ldo;对不起……&rdo;
降旗摆出无视白丘的态度。这种言语上的是非,对降旗而言已经无所谓了。
&ldo;不好意思,宇多川小姐,我无法相信。那个人真的是你已经过世的前夫吗?难道,没有首级……&rdo;
&ldo;不,有头。&rdo;
&ldo;那……&rdo;
&ldo;不,是那个人。&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rdo;朱美断断续续地说。
那个夜晚,朱美一个人。
仿佛要切断树枝的风,穿过山道,吹了整夜。
她说海涛声汩汩地响着。
她说门户发出剧烈的声响。
一打开玄关,男人站在那里。
朱美说她记得很清楚,越过男人的肩,山道那头,时辰在夜空闪烁,风吹舞了两根枯枝。
男人穿过战后返乡服,系着领巾。
&ldo;终于见到你了。&rdo;
&ldo;呃……请问是哪位?&rdo;
&ldo;别装傻喔,是你叫我来的。&rdo;
&ldo;我叫的?是宇多川叫的吗?&rdo;
&ldo;宇多川?你在说什么?朱美。你是佐田朱美吧?忘记了吗?&rdo;
那时,朱美像被当头浇了冷水一样,毛骨悚然。
佐田,是朱美前夫的姓。好像没人知道,不过朱美没有正式办理户籍登记,所以户籍上至今仍是佐田朱美。记忆的片段里所浮现的丈夫死尸,打扮和他好像有点像。
那刀切的伤口,滴血的鲜活生生画面,突然从视网膜苏醒,朱美几乎失去意识。男人,不,死灵笑了。&ldo;好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呢?&rdo;
听说朱美甚至发不出悲鸣声。
&ldo;正常的话应该是脚软无力,或是逃出去吧‐‐但实在太害怕了,仿佛心脏冻结似的恐惧,那个,是叫鬼压身的东西吗?‐‐连身体也无法动弹,已经,什么也不能做了。&rdo;
前夫‐‐佐田申义‐‐呵呵笑着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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