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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拒绝与邀请（第2页）
凌霁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熟悉的键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定是陆衡送的。
“这个陆衡……”他轻声说道，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之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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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陆氏集团再次遭遇网络攻击。
这次的攻击比上次更加猛烈，攻击者似乎对陆氏的防御系统了如指掌。
“启动应急预案！”网络安全主管大喊。
“等等。”陆衡阻止了他，“我来联系他。”
他发出一封简短的邮件：“需要帮助。”
十分钟后，凌霁的IP再次出现在系统日志中。
攻击流量被迅速拦截，防御系统重新稳定。
危机解除。
陆衡立刻发出视频邀请。
屏幕亮起，凌霁的身影再次出现。他依旧穿着那件灰色连帽衫，眼神淡漠。
“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陆衡坦诚道。
“人情？”凌霁挑眉，“我更喜欢现金。”
“可以。”陆衡微笑，“但我更希望，这能成为我们合作的开始。”
凌霁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
“陆氏集团的防御系统，有三个致命漏洞。”他突然说道，“我可以帮你修复，但我有三个条件。”
“说。”
“第一，我只在我认为必要的时候出手。第二，我需要最高的网络访问权限。第三，我的身份，不能有任何人知道。”
陆衡毫不犹豫地答应：“成交。”
凌霁似乎有些意外他的爽快，但只是点了点头：“合作愉快，陆总。”
“合作愉快，凌先生。”
视频通话结束，陆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顾行舟，通知财务，准备一份特殊的顾问费。”
“是，陆总。”
“另外，”陆衡补充道，“从今天起，凌霁的安全，由我亲自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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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霁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陆氏集团的网络结构图。他正在逐一修复那些他发现的漏洞。
“合作吗……”他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端，陆衡也正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城市，嘴角同样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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