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这种事!挚友,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先去将那家伙收拾利索了!”
“等等彼列——”
跳下桌面的彼列,还不忘随手拍了把工藤新一的肚子:不错,虽然不明显,但也是有腹肌的。
小孩满意地点头,现在这个身材,求婚绝对稳了!
不愧是挚友,怪不得在这个时候跟他坦白从宽。
一定是为了跟未婚妻表白时万无一失!
……至于要不要追究他的隐瞒什么的,虽然彼列一开始也蒸腾起被欺骗的怒气,这使得他垂落在身边的手,一直微微颤抖。
他一个人忙前忙后,还想帮忙铲除“情敌”……
这样不是显得他很呆嘛!!?
可这是他的挚友,他认可的人,顶着压力主动向他诉说一切。
彼列受制于年龄和阅历,但绝算不上愚蠢,他有一套自己总结出的生存法则。
在带入挚友的处境设想后,他很快感同身受了挚友所遭遇的究极困境:连生命也遭受着威胁!
他并不知道挚友跟这个自己顺手利用的组织之间,曾有过这样的渊源……
彼列脸上笼上一层阴霾,抓着衣襟下被体温浸润的神之眼,这情绪很快蜕变成了亢奋,连呼吸也轻微加快。
要知道他也有一些无法对挚友诉说的事,怎么能要求挚友做到他也无法保证的事呢?
彼列并没有多么生气挚友的隐瞒。
他感受到了挚友毫无保留的信任啊!
这就已经足够了!
而这个远没有挚友重要的组织?
哼。本来就只是他想送给挚友的礼物而已——
彼列走路带风,迅速穿过布置有花束与彩球的走廊,隐隐带着将一切抛诸背后的气势,脚步却不自觉越来越轻快。
他很快回到了婚礼现场,视线微转,落在白发男人身上,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乖戾微笑。
这最后一份礼物,必须得是精致、完美、且无害的。
否则收到礼物的人不喜欢怎么办?
就你灌我挚友毒药是吧?
…
“呵…咳。”
小孩离开后,半合的门内短暂的寂静,被安室透一声没能控制住的轻笑打破。
“安室先生……”有些愣神的工藤新一迅速放下衣摆。
“抱歉。”
安室透略一正色,看向一直恰到好处的控制着自己存在感的青年,褪下了和蔼面具,像全然不知情那般捏着下巴思虑片刻。
“达达利亚先生,或许你跟……柯南君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之间,存在什么联系吗?”
工藤新一没道理承认自己的身份,顺势被暂时关到小房间才是最佳选择,毕竟暴露后需要承担的代价是巨大的。
就像在沼泽地行走,他们浸入组织越深,面对组织反扑时脱身的可能性越微渺。
能让工藤新一做出“不理智”选择,房间里有可能威胁工藤的,就只有这个彼列的监护人了……
“说实在的,因为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有些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
安室透嘴上说着撇清关系的话,却不动声色挡住了唯一的出入口:“达达利亚先生,能跟我说明一下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工藤新一也看向达达利亚,想着突然跑出去的彼列,心情比英年早婚复杂紧张多了。
相比对面二人的紧张,达达利亚称得上松弛地一一回答。
“这样就可以了,你运气不错,我上次忘从老家带特产给他,那孩子可是跟我怄了三天的气。”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他从中调解了。
毕竟达达利亚也不希望那孩子留下遗憾,最后是带着不好的记忆离开,“至于解释说明……现在不是个好时机吧?”
虽然这样说着,但达达利亚只是不想浪费口舌,这段时间完全没有能够放肆切磋的对手,他不断压抑好战的本质,已经开始感到难耐了。
“总之,我们先跟上彼列吧。”
“你是不是对我有些敌意?”
在达达利亚经过安室透时,后者突然问道。
前者闻言侧眸,不带阴翳地笑了笑:“或许是吧?”
安室透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为什么?”
达达利亚居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分析自己的心理:“对一直只信任自己的弟弟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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