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张脸……”
多托雷问:“你想到最后,连他完整的长相都不知道吗?”
相似的蓝发随着这句近乎明示的话语,猛然撞进彼列的眼瞳,让他霎时窒息般停止呼吸,博士面具下的下半张脸,和少年绷带下尚显青涩的面孔交错重叠。
多托雷的手在这时,又越过彼列伸向棺材。
彼列愣愣地看过去,来不及制止。
多托雷准确找到了绷带的一头,像揭开礼物扎带一般,一抬手抽走它。
交错的白色绷带在彼列眼前下了一场大雨,它们轻飘飘,在他的世界里倾泻而下,浇灌在干燥沙粒之上,让他的周遭一片泥泞,不知如何落脚的无所适从。
彼列看着解开绷带后出现的,一张虽被魔鳞病污染,但分明没严重到需要全脸包扎的年轻面孔,只觉得陌生又熟悉。
“他是谁?”
“……”
彼列像一只撑到极限快要爆炸的气球:“——我问你他到底是谁!?”
“……”
多托雷但笑不语。
最后,他一只手仍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温和地落在男孩发顶。
彼列瞪视着他,狠狠甩开。
多托雷半截面具下的嘴角上扬,说:“为什么不自己问他答案呢。”
“我亲爱的小彼列?”
第106章Ch106
彼列最终还是如谋划已久的男人所愿,将友人的灵魂囚禁在了躯体中。
他想知道答案。
他想知道为什么,已死友人的灵魂…….
【他·的·灵·魂】
【为什么是残缺的呢?】
“结合日记提到的内容,这个编号xx02的患者,应该就是彼列的朋友了……”
“但是好奇怪啊,他的治疗项目跟其他人都不一样,而且总是在单独的手术室里进行。”
派蒙追着又发现什么的旅行者,破解机关后进到一个隐藏房间,这里面沉封着不少档案资料,经过一番探索后,向导给懒得看文案的玩家做了总结。
旅行者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看到「过去」的重现中:
友人已死,曾怀着一丝或许友人能因为自己的能力痊愈的彼列,不愿再被多托雷利用。
而在他安葬友人时,不知道博士说了、又做了什么,导致他改变了作法。
地脉记录的残影再次移动,旅行者动身再次跟上去。
「彼列」回到了曾和友人同住的病房。
破败的现实与依稀能看出一丝温馨布置的过去,在这方小空间内交错重叠。彼列对面的床上,有一名看不清容貌的小少年靠床头坐着。
这就是日记的主人了。
看来彼列最后还是使用了自己能够蒙蔽死之执政的惊人力量。
…
彼列手中拿着现世的此刻,正捧在派蒙手中的笔记本。他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的人,对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往常一般安静地回看向他。
好像不久前生命的流逝,只是他做的一个噩梦。
连心声也是短暂和稀薄的,大多数时候都沉默着。
彼列不想用心声交流,这会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对友人做些什么。
男孩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实际早在不久前,对方还在棺材里时,他就因为博士引导他发现的疑点,使用了自己的能力想要问个清楚。
只不过……
“你是谁?”
“你从哪里来?”
“你和多托雷是什么关系?”
彼列抱紧还未积灰的笔记本,不知道第几遍这样问。
床上的人原本目光没有落点,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思考后给出固定的回答:“我不知道。”
相比其他魔鳞病患者,他看上去要……平静得多。摘掉脸上的绷带之后,也没有多少魔鳞病的痕迹,脸庞整体是很干净的,只眼下有几处病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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