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姑娘坐在饭桌前,乌黑的头发因为剧烈运动(殴打渣男)的原因而散乱下来,几缕长长的黑发贴着湿漉漉,汗岑岑的脖颈,优雅的像天鹅一样的脖颈,宛如插着鸢尾花的美人瓶,一滴晶莹的汗珠滚滚落下。当她抬头望着宗像礼司时,乌黑的,明媚的眸子,含着哀婉祈求,就像夜空里笼罩着蒙蒙晚霜的泠泠月色,美得像哀山林间的晨雾,那一处眼角眉梢的愁绪,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纵使这一任青王冷静端方,自持克己。也是狼狈的错开视线,喉咙里挤出艰难的声音。“抱歉。”“真是狠心的家伙呢。”一旁的侦探叼着翻出来的棒棒糖,小小声的吐槽。“是啊,真是狠心的家伙呢。”另一道吐槽声,突兀的,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侦探身旁。侦探一瞬间鸡皮疙瘩冒出来。他炸了毛,眼瞳紧缩成针状:“你这样冒出来,很吓人啊。”“抱歉抱歉。”嘴里说着抱歉的话,戴着手套的手随意挥了挥,明明有一张上等的皮囊,却让心思敏锐到极致的侦探浑身难受,拉满警报声:危险,危险!!!“耶?真过分啊,我可不是什么危险份子呀。”故意拉长的语调,仔细听的话,找不到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就像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不仅是侦探先生,身为青王的宗像礼司脸色剧变,握住配剑起身,警惕又戒备中,不失一丝尊敬:“好先生,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张年轻清俊的皮囊下,散发出可怕的,极为恐怖的气息。拥有石板力量的青王真真切切能感受到对方的可怕之处。披着斗篷的年轻人举起手里的糕点:“我来拜访一位梦寐以求的女君。”女君二字入耳。背对着他的那位姑娘蓦然回首,深深的映入了麻仓好的眼里。他长长的,释然般的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啊。”又自顾自的笑起来:“也应该是这般模样的呀。”若不是这样的女君,怎么配叫安培晴明为博美人一笑自甘化妖,若不是这样的女君,又怎么能叫“他”轮回千年念念不忘,刻骨铭心的记忆着不肯死去呢?只有这样的女君啊。麻仓好说:“在下带来了女君最爱的糕点。”那姑娘歪了歪头,声音清越动人,模样纵使在故意刁难他,也是可爱极了的。“你怎么知道你带来的,是我喜欢的呢?”麻仓好脾气好到吓人:“若是女君不喜欢,在下可将这世上所有的糕点,都送到女君面前让女君挑选。”那姑娘皱起远山墨黛的眉:“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喊我女君呢?”“女君为什么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呢?”麻仓好叹了口气。在这位女君面前呀,他就是那面团儿,怎么被揉搓也只会连声说好好好的,就算女君冲他发脾气,他只会觉得不是女君的错,一定是他的问题,这可怎么办呀?这可如何是好呢?存活了千年的阴阳师,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想要讨好心上人的迫切,可又无从下手的甜蜜与苦恼呢。真是甜蜜的烦恼呢。奈奈子想了想:“好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麻仓好说:“我叫好。”奈奈子:“好?”麻仓好说:“我姓麻仓。”奈奈子睁大眼睛,一下子站起来,蹭蹭蹭走到麻仓好面前,踮脚凑过去闻闻闻:“你姓麻仓呀?”她离的很近。身上有特别好闻的橙花甜香味儿。麻仓好那颗坚硬如磐石的心,不争气乱跳两下。他声音很轻,生怕惊动靠近他的人。“是呀,我姓麻仓。”她会想去来什么吗?她会认出我吗?奈奈子嗅了嗅,又嗅了嗅,举起爪子揉揉鼻子,眉眼间露出困惑:“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啊……啊,难道师父娶了一个不认识的师娘?把麻仓传承下来了?”麻仓好:“……”一颗心,终于死掉了。麻仓好无奈的笑笑:“那么您是想离开横滨吗?”奈奈子肯定的回答:“是的。”麻仓好:“一定是今晚吗?”奈奈子:“今晚可以吗?”麻仓好笑起来,淡然又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轻轻对纸吹了口气,纸飞出窗外,忽然变成一辆漂浮在半空中,车轮佩戴巨大鬼面具的马车。奈奈子一下子认出来:“胧车。”麻仓叶王朝奈奈子伸出手:“今晚没有任何阻碍,能挡住您前进的道路,女君,请上车。”奈奈子竖起大拇指:“真棒。”麻仓叶王那颗死掉的心,小小的,雀跃的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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