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能用牙齿磨那儿……都说了已经没有奶水了。
可当时安然哭得可怜极了,口齿不清地胡乱求饶,眸底充斥着骇人侵占欲的男人充耳不闻,又凶又重,甚至大掌狎昵轻拢,羞人地掂量一下,哑声道:“撒谎。”
安然羞恼得快晕过去了,眸底氤氲着雾气,他没有说谎,这、这里明明是被男人故意玩大了的呜呜……
受不住而啜泣的安然有些后悔招惹殿下了。
要不是大太监徒然在门外出声禀报,让沈聿不得不暂时离开,泪眼汪汪的小猫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安然枕在软垫上缓了好一会,蓦然想到了什么,小脸浮现顿时紧张的神色,他强忍着不适起身穿鞋。
他差点忘了,三更天要悄悄溜出去和李嬷嬷碰头。
前门有带刀侍卫把守,不太可能光明正大出去,安然犹豫地瞄向了一侧的雕花窗。
他刚一靠近,意外听见几个太监围在墙角,小声地说闲话。
“你们说,太子殿——”
另一个人赶忙打断,“还不改口,等着触殿下的霉头吗?”
那人讪讪道:“这不废储的圣旨突然就下了,还没习惯嘛。”
“说点有用的,冀州那地儿怎么样,明日可就要随殿下启程了。”
……
后面几句安然听了个囫囵,他愣愣立在原地,半天没都反应,满脑袋都是‘废储’两个字。
紧接着,胆小怕事的猫猫心虚到炸毛,慌乱得不行。
因为他不清楚这件事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难道自己不小心向太后那边传递了什么重要情报,稀里糊涂害了殿下?
安然越想越心慌,都快没出息地吓哭了,他迫切地想去探探李嬷嬷的口风。
扒拉着另一侧的窗沿时,安然细白的手指吃力地发抖,好不容易借着矮凳攀了上去,鼻尖都沁出了细汗。
就在他艰难地翻越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惊得安然脚一滑,向外摔了下去。
“二公子,您饶着这边往东走,会有人在宫门口接应——哎呦,安公公?!”
大太监前一句嘱咐还没收尾,就见安然从侧边摔下来,差点把丞相府病弱的温公子一并带倒。
幸好后者用了巧劲儿,伸手将安然扶住了。
大太监心险些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这小祖宗要是出了什么事,都没法向殿下交代。
边上提着灯笼的丫鬟同样吓了一跳,待看清了正揪着自家公子衣袖,惊魂未定的人,她诧异地脱口而出:“是画里面的那个……”
温予白自然也认出来了,修长的身姿一顿。
而后察觉对方没有松手,素来不喜与人接触的温予白眉心微拧。
鼻间却清晰闻到一股掺着奶味的甜香,不同于他熟悉的凌冽木质熏香,似乎轻而易举便能勾得人心痒痒。
少年仰起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漂亮的圆眸泛红闪烁泪光,紧咬的唇瓣有些发白。
温予白发现对方仍在发抖,也许是吓坏了。
他稍一低头,视线不经意间下落,倏尔疾速移开,耳根悄然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你——”
温予白嗓音清冷有些不自在,一字刚出口立马被一道隐隐带着怒意的威严男声打断。
“谁允许你靠他这么近的?”
沈聿脸色暴躁阴沉,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径直上前专断地抱起了呆愣的小猫。
温予白拉开距离,不卑不亢地行礼,“臣无意冒犯。”
丫鬟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行礼之后头都不敢抬。
在场的人只要不傻,都能瞧出这少年与殿下的关系。
温予白的才谋能堪大用,大太监怕主子与他失了和气,连忙附和道:“殿下,二公子确实是为了扶住安公公,哪能想安公公会从窗户摔出来呀。”
此话一出,特别是后半句让回神的安然心头一紧,担心殿下追究他翻窗的原由。
思及在这个关头被发现是细作的下场,安然浑身发冷。
他无措地扯了一下男人胸膛的衣襟,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软声转移话题,道:“脚、脚崴了。”
安然没说谎,摔下来时他鞋蹭掉了,脚踝也可能扭伤了,疼得冒冷汗,所以刚才一直没站稳。
沈聿神情一变,顾不上其他,男人谨慎地调整了抱人的动作,快步朝殿内走去。
而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少年单薄的身躯因畏惧而战栗,瑟缩着一动不敢动,隔了一会才红着眼眸对殿下低声说了什么。
听不大清楚内容,但隐约像带着可怜微弱的哭腔。
随后强势暴躁的殿下直接将人带走了。
温予白眉头蹙起,脑海里莫名闪过刚刚低头瞧见的一幕。
少年领口被拉开了些许,接触冷风而颤巍的粉嫩,似乎还有点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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