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什么都会,长相也很受欢迎,而且是名气不小的新生代画家。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很讨厌他,好难受。
因为后续没怎么使用这个软件了,这个帖子安然发过就忘了,现在才发现加他的网友在底下评论过:
“那就让其他人都一起讨厌他。是画家呀,那就污蔑他抄袭怎么样?去他画室放点‘证据’,然后放到学校论坛上,带节奏网暴他啊!”
小猫一惊,他觉得自己先前企图抢谢时启男朋友的想法已经很坏了。
哪怕混进谢时启的工作室,他也只是想把对方的白色颜料全部霍霍完。
可这个人的想法比他还要过分好几倍……
安然看看回帖的日期,已经是半年前了。
他不确定半年前的自己看见这个回复会怎么想,但是现在——
猫猫试想一下这么对谢时启,浑身不由有些刺挠。
特别是,脑海里莫名闪过近期的相处片段——
谢时启连不小心碰到他的手,都会小心翼翼地道歉,生怕惹他不开心。
而只要安然不理人,谢时启的背影看上去就落寞极了,和在外面从容淡然的样子截然不同。
但是猫猫才不会承认是心软了。
他觉得是谢时启每天让他吃好的,喝好的,花了不少钱,所以猫猫暂时不想那么讨厌他。
安然本想拒绝这个网友的好友申请,但想到向主动加他的人求救,总比乱加一个人上来就让对方报警要好。
至少被当作骗子的概率变低了。
所以安然加上了这个好友,昨天提前编辑了一段文字,在卡bug的时间点发给了对方,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回复。
说来也巧,对方好像也只在十点附近才会回信息。
就在小猫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说服网友时,对方又发来两条信息:
“这样吧,听你描述你的室友就像一个心里变态的人。”
“你去找找他的房子里诡异的东西,比如什么上了锁,不让进的禁区,找到了拍照发我,我就信你被囚禁了。”
小猫愣了一下,连忙着急打字,谢时启都没说过哪个地方不能去,但时间过了,信息发不出去了。
安然看着屏幕上发送失败的提示,委屈地抿了一下唇瓣,有点泄气。
忽然,他一想,谢时启确实没提过哪里不让他去,但是走廊尽头的画室,安然一次都没进去过,可能里面会有点什么-
隔天上午,餐桌上。
谢时启:“今天的早点你不喜欢吗?”
正心不在焉盼着谢时启出门的小猫连忙摇头,“不是,只是不饿……”
某些时候。他其实感觉谢时启确实很有病。
猫猫还对上次谢时启折腾几小时,把各种高档私房菜馆和西餐厅的外送服务都叫了一个遍的事情心有余悸,就因为他当时赌气,说午饭不好吃。
小猫想了想,没忍住另挑起一个话头:“你、你今天不去工作室吗?”
一般来说,只要谈论的点不涉及把猫猫放走这件事,谢时启的态度都很好。
“要去,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得出门了。”
小猫不知道怎么继续接话,用勺子滑弄着豆浆,干巴巴地回了一个“哦”。
安然已经习惯被谢时启哄着说话,第一次主动搭话,有点生疏。
在猫猫没看见的地方,谢时启唇畔的弧度一直未下来过,深色狭长的眼眸藏着淡淡的笑意-
谢时启前脚刚走,小猫就坐不住了,折返回主卧把藏起来的手机带在身上。
在推开画室门的时候,他白嫩的脸蛋绷紧,心跳不自觉变快,手心微微沁出细汗。
有些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期待里面有奇怪的东西。
但在门开的一瞬间,还未迈步进去的安然呆愣在门口,脸颊热度‘腾’一下上来了,烫意惊人,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羞耻得眼眶泛起湿意,浑身轻颤。
这、这都是什么!
墙上挂的,画架上的,连置物架上堆放的画布上主人公之一都是安然。
可能是纤细的手腕被大掌扣住,满脸潮红地呜咽,剔透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
也可能是白嫩腿根颤栗着,被强势地印上侵略意十足的齿痕,力道重得似乎都快破皮了。
即便可怜的颤抖哭叫也无法让狠心的施暴者生起半分怜悯。
又或者是,被抱着颠得绷紧脚背,脸颊上泪痕干涸,定格的那一瞬间,像濒死的天鹅,后仰着脆弱的颈脖,似乎在胡言乱语地啜泣尖叫,嘴角口津还狼狈地滑落……
刚走进去几步,安然就看得面红耳赤,小手羞愤地攥紧拳头,简直无法继续往下看。
一幅又一幅,画室被淫靡旖旎的画作堆满,某位原创画家像是完全没有创作瓶颈,表达欲还很强烈。
与此同时,通过室内监控捕获的画面,谢时启瞥见羞得炸毛的猫猫,没忍住把这一段录了下来。
事实上,联系小猫的网友就是谢时启,确切的说,是谢时启从别人那买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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