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燕黎舟终于把自己脸上的痕迹擦干净,虽然眼睛还是肿的,但总算能见人了。
洛不觉的目光落在他头顶花哨的发饰上,形状是和他本体相似的小草环成的一个,很好看。
他伸手揉上燕黎舟的脑袋:“没事了。”
……
天上白云京。
沈齐听着自己师弟和师侄的汇报,再看看手中他们带回来的头颅树的种子,神色严肃。
“头颅树这种妖植只生长在妖界的空心林里,百洞天的那几只老狐狸也说最近妖界这几日不太平稳,结界线还在排查……”
“我随后再具体去商量一下这些事情。”沈齐道。
他说完转头看向自己师弟,看着洛不觉手里没什么装饰的秋水剑。
顿了一下,道:“桦城罗秘境快开始了,知道你对那些东西没兴趣,但也可以去看看,逛一逛,总比一直待在宗门里的好。”
他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只是除了除妖,几乎就只有闭门修炼。
洛不觉没多说,淡淡地“嗯”了一声。
一旁正在打哈欠的汲子石半眯着眼,听着师兄师弟讨论着他不用插手的事情。
不得不说,收了个徒弟后他日子很明显地轻松了,花木峰很多花草谢灯那个徒弟比他照顾得还好,日子不要太舒服。
一旁慕容古擦着自己的大刀,见状轻哼一声,旁边肖信然盯着陆乐水,后者讨笑。
“听说燕道友也跟着你回来了?”沈齐话音一转,其他几位师兄弟也转头看向洛不觉。
“嗯。”
“燕道友?”
白石湖正查看自己徒弟的扇子,闻言抬头,想说些什么但对上自家师弟的眼神后又默默闭上。
一边修理扇子一边警告司徒沃道:“下次扇子坏了别再傻乎乎地用自己精血强行粘合催动了,有你洛师叔在,怎么也不会轮到你牺牲自己。”
沈齐得到回复后也只是嗯了一声,嘱咐一句好好招待着就没有然后了。
花木峰,后山灌木丛。
燕黎舟探出来一个脑袋,整个人鬼鬼祟祟的。
他腰上系着的令牌上写着“洛不觉”三个字,这可不是他偷得,这是他在令牌主人眼皮底下光明正大拿的。
他盯着这本龙傲天爽文的男主谢灯,此时正专心地给一株开得正艳的月季浇水,至少看上去……心情不错?
燕黎舟揉了揉脑袋,自从从芦梦村回来后,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东西。
但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刚想从灌木丛里钻出去跟男主套个近乎,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这才真正意识到和“男主”套近乎是极其有必要的。
一个洛不觉就已经那么厉害了,他要是成功了,或许就是主角团里的一个了。
可突然旁边蹿出来一个人,燕黎舟本不在意,可那人径直朝着谢灯走过去,满脸写着刻薄。
“呦,这不是我们的先天剑体吗?”林肆纯刻意拔高了音调,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怎么轮到在这伺候花啊,啧啧啧,这花长得比你有出息多了。”
燕黎舟瞪大眼睛:哇塞,是炮灰!
“你来干什么!”谢灯的语气算不上好。
林卿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谢灯,极其轻蔑地伸手,指尖一下一下戳着谢灯的胳膊。
谢灯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躲闪,只是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起来。
他抬起头,漆黑的目光盯着林肆纯,深不见底,平静得可怕。
燕黎舟在旁边看得心都一咯噔,然后默默在心里给林肆枋竖了一个大拇指。
林肆纯见谢灯这样还不动手,见怪不怪地嗤笑一声,抬起脚狠狠踹翻了旁边装满清水的木桶。
哗啦——
木桶里倒出来的水大部分全都浇在谢灯的裤脚和鞋上,花圃里几株花的幼苗也被冲地东倒西歪。
“哎呀,脚滑了。”
林肆纯说的毫无诚意,甚至夸张地退后一步,拍了拍自己胸口,脸上全是恶劣的笑。
谢灯没看花圃中被毁掉的幼苗,也不看自己湿掉的下半身,目光直直地盯着林肆纯。
这样的画面这几天他时不时就要经历一下。
“真是不好意思,你看你,笨手笨脚站我面前,害我差点摔倒。”
林肆纯继续讽刺道。
按照以往,谢灯也任由着他们欺负,一句话不说,什么先天剑体,怂货。
林肆纯想着,心中对谢灯的轻蔑也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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