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也没有愉快,出奇的平淡,“我也没想过。”
她坐进车里,似乎是累了,倚在副驾驶上不再开口。简寂星的眉头越皱越深,上车后,双手捏在方向盘上,“如果你想要公开,那我们公开就是。”
盛如希觉得有股止不住的酸涩感正在从脚尖往鼻子里冲,她抿了下唇,可能是那颗小石子当时硌到她了。
毕竟从来不是让自己堵着不说出口的人,她说:“我没想过,都不想公开也算是有契约精神,就遵守吧。”
简寂星竟从盛如希的语气里琢磨不出情绪来,越这样越不对。
她将车发动,开往酒店。直到送盛如希到房门口,两人都不发一言,一种奇怪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简寂星觉得自己在和盛如希相处的时候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好不容易到了高处,又得迎接下一个低谷。
偏偏上一个高处带来的多巴胺让人着迷,令她可以短暂地忽视了这些在低处的不快。
下车的时候,盛如希没有去拿那束花,谁也没有开后座的门,所以简寂星也没拿。
对简寂星来说就是如此,送出去的礼物,既然那人不要,她确实不会再留着,更何况只是一束花?盛如希不缺少自己送的一个珠宝,自然也不会少那一束花。
到了门口,简寂星没有进去,却在盛如希进门想要脱下外套时,自然地接手,不仅帮盛如希脱去了外套,挂在了玄关边的衣帽架上。
盛如希转头:“你做的很顺手。”
简寂星:“……”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都很顺手。”盛如希今晚的情绪仿佛找到了出口,她说话的音调很轻,“你真是会照顾人的好人。”
简寂星沉静半晌,分不清这到底是一张奇怪的好人卡还是盛如希的夸奖。她在照顾盛如希这件事情上已经成习惯了,盛如希也应该已经被人照顾成了习惯,何来好之言。
而且,见加成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自然发生,根本就不需要盛如希特意去记着,现在忽然说出来,反而到处都透露着一股奇怪。
“盛如希。”简寂星站在门口,语气低下来。
“怎么。”
“我对你的这些好,不用你特定来告诉我。还有,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不好吗?你确确实实的做了这些事,曼文当告诉我说你工作的时候最认真,但你居然抽时间出来和我吃饭,还能让我进入你还没布置好的片场里玩,满足我的心愿,你不好吗?我一句你好,不对?”盛如希勾唇浅淡地笑了笑,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过一门之隔的距离,却如同一道无形的天堑。
她们很近,抬脚半步的距离而已,语气之中却把彼此推的很远。
“我说过,这些好都是你应该享有的。”简寂星说,“你想这么别扭的跟我说话,那也可以。但你自己不会不舒服?”
不一样的。
这种不舒服甚至不是说一两句话和斗嘴能解决的了。
简寂星看到盛如希那娇贵而矜持的沉默,有一瞬甚至想直接粗鲁地把盛如希给抓过来,看看她这可爱可气的小脑袋瓜里面到底想些什么?
盛如希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自己感受的到。她这晚上突如其来的憋闷和难言,原因不过是来源于那句“情侣乐趣。”
一想到简寂星也和其他人这样子过,或许她照顾人的手法都是从前人调教而来,她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坦。
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过?虽然简寂星对omega的信息素过敏,但不代表她不能有女友和谈恋爱。她和别的人只要不进行到上床那一步就好了,该有的照顾一样都不会少。
她恨自己的后知后觉,怎么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一点。
看见盛如希转身就要走进去,简寂星的脸色冷下来,她按住了盛如希的手腕,往自己这一拉。盛如希始料未及,身体被拉的一转,踉跄着往简寂星那边,手也跟着按到了简寂星的肩上。
“放开。”
简寂星就是不放。特别是在听盛如希说了这句话之后,她将手放在了盛如希的腰上,往下一拉。
盛如希自然无力与她抗衡,最后整个上半身都半趴在了简寂星的怀里。
她的脸被迫轻靠在简寂星的胸口,感受着皮肤之下的跳动反复,似是要重重落入她的心。
简寂星的心跳似乎带了攻略性,令盛如希觉得好不自在,在趴上去的那一刻,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简寂星一个字都不说,除了将盛如希带到自己的怀中,还在盛如希低头的时候,又抬起了盛如希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盛如希将眼神移开,她便低下头,紧锁住盛如希的每一个动作,逼得她无法再后撤。
谁也不让谁。
里面的灯光不亮,盛如希只有余光是自由的,她敏锐地察觉到简寂星的意图不明,可且自己已经明确地落在了下风。可她此时倔劲已经上来了,毫不相让。
她的双眼被染上了湿润的光,望向了简寂星,于是压在她腰上的力道有所减弱。
简寂星还是心软的,盛如希想。
须臾间,她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积蓄了力气,正想要从简寂星的怀里起来。可就在她放松警惕的这一瞬,简寂星压着她腰的手已经完全松开,转而扣向了盛如希的后脑勺。
随之落下的,是一个完全不讲道理又蛮横的吻,冷冽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冰凉的蛇,侵入,又不允许盛如希后退,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从前天晚上开始,简寂星便一直在多加忍耐,和盛如希相处了几番,又是甜蜜又是争吵,情绪如同在坐云霄飞车,忍到此时,连同之前压下的欲望同时迸发出来。
盛如希难懂,又不将心底的话说出来,简寂星别无他法,于是只能用这最原始的法子。这办法一句话不用说,胜在是有用的。
盛如希猝不及防时,所有的感官已经被剥夺。再到反应过来时,舌早已经失去了主动权,全然跟着简寂星在游移,唇边都已经湿润起来,脸和耳朵也在急速的升温。
她反应过来,极力挣扎,要扭,生气地从唇齿之间发出几声轻哼,力道像是小猫在挠痒,反倒叫人心痒,没有半点能将人推开的意思。
本来是演的眼泪,此时被吻得急,盈眶的湿润成了真的,眼泪像是透明的珍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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