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也没给简寂星说话的机会,这下倒是开始钻进被子里这杯休息了。
简寂星拧眉掀开被子,倾身过去,“你觉得是这样的吗?”
她在上方挡住了灯光,这是很有压迫感的姿势,可是在简寂星的身上都感受不到。
正因如此,盛如希肆无忌惮地骄纵,也不怕她,“难道不是?今天吃饭的时候,那个谢……谢瑾衡,她是来给我下马威来的。”
谁看不明白了似的,那胸牌不就是特地放着的吗,故意给她看名字的。
其实盛如希什么都懂。
“谢瑾衡?”简寂星的呼吸一顿,也不知道盛如希到底看到多少,猜到了多少。
盛如希不无酸溜溜地说:“又是第一部戏又是第一个女一号的,印象深刻。”一般这种都是互相成就,意义非凡的。
所以今晚上简寂星在面对着谢瑾衡的时候,那些小小的不自然和僵硬,都被盛如希敏感地注意到了。
“不是,我和她只是以前合作过,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闹得不愉快。她当时在演戏到后半段,忽然改变了演绎方式,也改了剧本和道具……机她的母亲,秦予安也对这部片子不满意。”
简寂星曾经以为,这些事情就烂在肚子里好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提及了。
简寂星斟酌片刻,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词汇:“当时家里不是很想让我拍电影,一拍就出了事,后来是我母亲为我压下来的。”
也因此,简寂星之后的电影出品便不再和家里有任何的瓜葛了。
秦予安是上流社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她母亲简砚川虽无私交,但是说上有用的话已经绰绰有余。这件事对当时的简寂星来说很难处理,可到了简砚川那,只是一句话,点个头的事儿。
盛如希敏感地觉得这个故事绝非自己听见的这么简单,她的眼睛露在外面,眼神只在简寂星的脸上:“为什么她改了剧本,秦……秦老师会生气?”
为什么还会牵扯到简砚川的出面呢?
哪怕是盛如希,现在也明白了简砚川对简寂星的严格程度,这种事情或许在简砚川的眼里,是一桩出格的丑闻。
不过,只是改了剧本和演绎方式,怎会闹成这样……
“那部片子的最后是和母亲的和解,谢瑾衡曾在片场对我请教过,那段要怎么演,她说,自己怎么演都不对。”
“我在片场给她示范过一遍。”
在片场里,导演给演员示范怎么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当时她说要加一句台词。我说不行,并且当时我也给她演了一遍,说这句话不适合在这个语境和状态里。”
“什么台词?”
简寂星看她半晌,才挨在盛如希的耳朵边,用气音说了那三个字。
盛如希瞬间僵住了。
我爱你。
一时她分不清,这是在阐述当时的事实,还是在耳边蛊惑自己——
盛如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泛红的耳尖却骗不了人,她的耳朵好痒啊。
简寂星是故意的吧。
她怎么可以这么会!
“后来这些片段,被断章取义地曝了光,最后被秦予安知晓。”简寂星说的轻描淡写,“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明白吗?”
盛如希总算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来,“为什么要对母亲说那样的话?”
她的心底有了个大胆的猜想,这猜想的结果让她感觉到。
当年简寂星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可她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起码没对自己说。
虽然岁自己说的是实话,但还是有所隐瞒。
简寂星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在唇边“嘘”了一下,“要不要睡了?”
只要让盛如希的小脑瓜知道,自己和谢瑾衡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可以了。
其他的,简寂星也没打算这晚就告诉盛如希,怕把人吓到真的不肯去睡觉了。
在盛如希的眼中却并非如此。
她才和简寂星那么深层次的交流、亲近过,可是在简寂星关灯躺下,说让自己睡觉时,她感到自己和简寂星之间那好不容易的亲近又拉远了。
她不喜欢。
盛如希不管不顾地钻进简寂星的怀里。
还觉得不够,干脆把自己整个都睡在了简寂星的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而简寂星静静地,牢固地抱着她,手臂的力道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嵌进去。
真的好紧,盛如希快喘不过气。
她的手贴在简寂星的起伏之上,小声地问:“所以你还是不喜欢我……”
带着委屈,带着小小的埋怨,成了一种让人抵挡不住的娇憨。
简寂星顺着她的腿,托住了臀,将盛如希往上一提,和盛如希接着吻。吻她的唇、脸颊,还有额头,耳后。
越吻心中越晦涩难明,那股酸涩几乎要冲破喉咙,她哑声说:“怎么会不喜欢?”
她这样犹犹豫豫,前后游移又安全感几乎等于无的人,怎会不喜欢盛如希?
她怕的是——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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