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拎着水桶去井池边兑冷水时,没想到看到井池周遭地上有清水撒出——这井池方才被打了一次冷水。
薛元音抬眸望向章景暄的厢房,是他打了冷水回屋吗?
章景暄……怎的忽然洗冷水浴?
第33章“可是你都这样了……”……
当日薛元音又出去了一趟,晚上回来,经过西厢房时,章景暄正好出来用晚膳,瞧着面色平静,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薛元音特意瞟了眼他的喉结,她并未留下什么痕迹,上面浅浅的红晕已经消失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他把衣领拉高了些。
等用完晚膳,章景暄起身离开时,薛元音忽然扔了一个药瓶给他。
章景暄接过药瓶,打量了下,瓶上没写什么字,他道:“这是什么药?”
“给你的。”薛元音慢吞吞地说,“我瞧你频繁出入茅房,大抵有些肾气不足,这是管治尿频的。”
章景暄略无语地看她一眼,反手就要把药瓶扔了。
薛元音连忙“诶诶”两声,说:“别扔呀,花银子买的呢!”
章景暄把药瓶放在桌上,道:“无福消受,还是你自己吃吧。”
他干脆地离开,药瓶被放在桌上,薛元音看了看药瓶,又慢吞吞地收了起来-
次日一早,薛元音洗净小衣,这回是石榴红色,被水浸湿,透出一种靡艳的颜色。
搭在后窗上时,她动作一顿,脑海里划过什么。几秒后,她走到院子里,故作镇定地把它晒在了晾绳上。
陈婆婆做早膳时,看到那小衣还有些惊讶,问道:“夫人,您的小衣是要晒在院子里吗?”
先前男女主子都同她讲过,贴身衣物不晒在院子里,陈婆婆还以为今日一早看错了。
薛元音瞥了眼紧闭的西厢房,他还没出来,一想到等会用早膳是他会看到什么,她耳廓上的热意就升腾起来,故作平静地嗯了声,说:
“如今进秋了,我瞧着院子里的日头更好,就晒在这里了。”
陈婆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虽然不晓得为什么男女主子要晒在自个屋里,但无疑院子里阳光更好。
她一边摆膳出来,一边道:“是这个理儿,小衣有日头晒一晒才好哩!”
话音落下,西厢房的门被推开,章景暄走出来用早膳。
薛元音坐在桌案边,很镇定地用木箸夹了一块番薯,用余光去瞟章景暄的反应。
他走出厢房,进入院子,不出意外地,目光在那晾绳上顿了几秒,但几瞬后他便收了目光,脚步没停,没看见似的走到桌案边坐下,语气稀疏平常:
“今日早膳吃什么?”
薛元音慢吞吞道:“番薯,腌菜还有米粥。”
章景暄嗯了一声,也拿起木箸用膳,期间也没再说话。
薛元音低头搅动着汤碗里的米粒,没等来他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她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失落。
不过,他往常并不会在早膳之前,明知故问地说“今日早膳吃什么”。
因为这是低头看一眼就能知晓的事情。
薛元音率先用完早膳,起身把碗筷丢入灶屋碗池,转身回了屋子。
阖门时,似乎能听到那人在用早膳的声音。
……
傍晚,院子里落了一只木机蜻蜓。
这是薛元音先前传出去的一只,豫王殿下给她回信了。
薛元音收了木机蜻蜓,环顾院子,寻找安全的地点拆信。
屋子里是绝对不行的,正房里屋和西厢房都有一扇窗子正对着院子,糊了层纸,晚上睡觉还好,瞧不清什么,但白日里阳光一照,身影会映在纸上,一眼就能察觉到她在拆信。
薛元音默然几秒,径直走进茅厕的甬道。
她忽然明白章景暄为何一有信就进这里看了,此处确实是个绝对安全的地点。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把信藏在袖中,扭头就看到章景暄跟着她走了进来。
薛元音眉梢一挑,道:“章大公子还有看人小解的爱好?”
章景暄看了她几秒,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薛元音轻哼一声,允许他偷摸看信,不允许她看吗?
等他离开,她将信拆了出来,打开细细看了一遍。
信上说,圣上早已回宫了,现下已经知晓泉阳县利润有异以及西羌人出没的事情。
大抵是圣上有意隐瞒,豫王殿下并不知晓太多细节,大多还是从她信中听说的。并且对她下了命令,一旦有消息就及时向外面告知。
薛元音神情淡淡地收了信和蜻蜓,走出来一看,章景暄居然在茅厕外面等着。
她给他让开一条进去的道,没想到章景暄并不打算出恭,而是目光落在她身上。
片刻后,章景暄主动开口道:“你将消息都告知豫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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