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暄臂间绷紧,手背上隐隐有青筋突起,一手扣紧她的腰肢,缓慢地捏了捏软肉,像是在容忍自己放纵,又像是在静默地压抑。
唯有一双眸底带着几许晦暗之色,透露出他并不如表面那般淡漠冷静。
薛元音被捏得一颤,顿了顿,继续去捏他的胸肌,直到心满意足了,她又接着往下,慢慢去触摸他的腹肌。
她喜爱极了他这副身子,沉浸在欢喜中,似乎一切烦恼都忘记了。唯有眼下这一刻,叫她有些许沉迷。
她觉得她应该是在发泄先前的不痛快,连带着被柳旻言、被父亲、被豫王殿下影响的心情都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薛元音有些失神地想——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那些安排下来的差事装聋作哑、甚至是微微抵触的呢?
或许不止近日,或许很早、更早的时候。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早已寻到了那副《观庐图》,却下意识欺骗了所有人,骗他们说她没有打听到这副名画的下落。
她不想让豫王殿下拉拢到户部尚书。
那可是国库的钱袋子,他若有了钱,定会引起战事,然后用遍地疮痍来换取他耀眼的功勋,用人命为他的名望加冕。
她没有交出去。然而它出自名家之手,她又无法卖掉,所以藏了起来,一日又一日。
薛元音慢慢回神,望着眼前散乱的赭红衣袍,他胯骨上性感的青筋线条蜿蜒而下,而后隐没起来。
像极了一个引诱,吸引着她前去一探究竟。
薛元音指腹落在他的胯骨上,轻轻描摹着轮廓,而后指尖微动,去往她想去的那个地方。
章景暄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薛元音感到腰间微微一痛,不禁轻嘶一声。他的掌心贴在肌肤上,用了些力道,像是在给她警告,让她被迫止了动作。
薛元音抬起眸,看向上方章景暄的脸。
哪怕在这个时刻,他依旧是一张极致冷淡的脸,冷静的、从容的、诸事都不会超出控制,唯有一双眸子微深,似乎有几分欲念。
再定睛细看,这几分欲念也没了踪迹,他平时就相当克制,而今日尤其明显。
薛元音忽而有了动作,在他来得及阻挡之前,像清奚镇河里那条游鱼,灵活地摆尾游入巢窝,紧紧扒住湖底那丛微微有了弧度的珊瑚株。
她窥见章景暄在上方骤然绷紧的脊背,而后意识到了什么,虽然故作镇定,但红晕却爬上她的耳垂,直至蔓延至整张脸。
薛元音轻轻挠了挠,与它打了声招呼。
不过几息的功夫,珊瑚株茂盛生长,她清晰地感受到它隔着一层布料快速直起身,正朝着自己招手。
薛元音第一次如此触碰到它,被这高大的珊瑚株吓到,心头有一瞬间的惧意,连带着手臂都轻轻一抖。
在章景暄一瞬间幽深下来的眼眸中,心里那股挑衅的呐喊又占了上风,她牢牢地黏附过去,分明耳垂还通红似要滴血,还在没脸没皮地朝他弯着眼睛笑。
然后迎着他的视线,薛元音的指尖动了动。
她想起了自己床底下有个棉花娃娃,是她做来解压用的,每当她想发泄点什么,都会把棉花娃娃握在手里,来回上下、毫无章法地揉捏,大胆又青涩。
就像现在她对待小公子一样。
章景暄攥紧她的腰肢,声音微哑地道:“松手。”
薛元音哪能错过这次机会,隔着一层单薄衣料,握得紧紧的:“不松!”
章景暄额头青筋一跳,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忽然气笑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
他指尖微动,薛元音察觉到什么,身子一抖,脸颊骤然红透,却又躲不掉,只能用一只手去推搡他: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你这个下流胚……”
“怎么?是谁先不讲道理的?”
章景暄目光紧紧锁着她,“还不允许我逗一逗我养的两只兔子吗?”
一边说话,一边顶着这张冷静又不再冷静的脸,逗弄的动作不停顿。
薛元音被他这番话语说得羞愤欲死:“那哪是你养的?!明明、明明你就是在随意欺负,乱折腾小兔子……”
章景暄慢慢地说:“小兔子?我倒是感觉养得挺肥嫩的。”
他本来很是缓慢,掌控间,带着几分不疾不徐感,忽然臂间一顿,似乎捻到了什么,白白软软的胖兔子被他弄得一颤,瑟瑟发抖的,活像是被欺负了一样,惹得她喉咙间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喊声。
薛元音直接松了手,两只手一起推搡他,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你、你松手!你在干什么?!”
“看看兔子的一双红眼睛,怎么了?”
章景暄喉间音色低哑,整个儿抚住,用一双清浅却又压欲的眼眸看着她,道:
“松手做什么?不是挺大胆的,连这都要我教么?”
薛元音涨红了脸,扭头看向光洁的墙壁,过了会,闷声说:
“我不会。”
章景暄压下几分燥,说:“手伸过来,不需要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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