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仿佛签的不是交出国权的协议,而是一份普通的报销单!
胡守古拿着墨迹未干的协定,手都在发抖!他准备了一肚子劝降甚至威胁的话,全都没用上!这……这就成了?也太顺利了吧?顺利得……让人心里发毛啊!
“王爷……您……此话当真?”胡守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君无戏言。”范林打了个哈欠,“好了,字也签了,各位请回吧。这大半夜的,本王还要睡个回笼觉呢。李兆,送客!对了,明天早朝……哦不,是临时执政委员会开会,别忘了通知我旁听啊。”说完,转身,晃晃悠悠地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留下一群叛军,在初秋的夜风中,面面相觑,凌乱不堪。这就……结束了?我们……造反成功了?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四面八方。
凤翔,幻音坊。
女帝正在用早膳,阳炎天快步走进来,脸色古怪地递上一份密报。女帝接过,只看了一眼,夹着水晶饺子的银箸,就停在了半空。她那绝美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无语、好笑、甚至有点麻木的神情取代。她放下筷子,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又……政变了?”一旁的妙成天小心翼翼地问。
“嗯。”女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得令人发指,“镇岳王范林,已签署协议,将治国大权,交予一干守旧老臣。”
“啊?!”九天圣姬们全都惊呆了!这……这也太儿戏了吧?第几次了?第三次?第四次?政变难道是镇岳廷的年度保留节目吗?
李星云和张子凡正好也在凤翔(蹭饭+探望姬如雪),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我靠!老范又被政变啦?”李星云抹着嘴巴,一脸难以置信,“这次是谁啊?王彪不是死了吗?荆蛋不是扔出去了吗?怎么还有不怕死的?”
张子凡摇着扇子,苦笑摇头:“范兄这王位……坐得也太……波折了。此番竟是主动让权?莫非……又有什么深意?”(他总想把范林的行为合理化)
蚩梦眨巴着大眼睛:“政变是啥子?好玩吗?是不是像我们娆疆抢蛊王一样?”
就连恰好在岐国商谈互市事宜的耶律阿保机,接到消息时,也是愣了半天。他看着手里的羊皮地图,对身边的述里朵无奈道:“朕这位义弟……还真是……一刻不得消停。这镇岳廷,怕是史上最忙碌的王庭了。”
而此时此刻,最憋屈的,恐怕要数远在藏兵谷的不良帅,袁天罡了。
夜半三更,袁天罡正独自对弈,推演天下大势。突然——“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镜心魔(旺仔)那尖细慌张的声音传来:“大帅!大帅!不好啦!镇岳廷……镇岳廷又政变啦!”
“哐当!”袁天罡手中捏着的一枚黑子,直接掉在棋盘上,将一副精妙的棋局砸得七零八落!
袁天罡:“……”面具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那股低气压,几乎要让整个藏兵谷都冻结了!
“又……是……镇岳廷?!”饶是袁天罡三百年的养气功夫,此刻也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是第几次了?啊?第几次了?!王彪一次,荆蛋一次,这又来一次!他不良帅,执掌天下暗局,算计的是江山社稷,不是整天给你镇岳廷当政变新闻播报员的!
“这次……又是何人主使?结果如何?”袁天罡强压怒火,冷声问。
镜心魔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汇报:“是……是以前梁旧臣胡守古为首的守旧派……他们逼镇岳王签了交权协议……镇岳王他……他很痛快地就签了……现在……现在长安城由那个什么临时执政委员会管着了……”
“签了?很痛快?”袁天罡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哼……范林……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挥挥手,示意镜心魔退下。独自坐在黑暗中,良久,才低声自语道:“也罢……就让这帮腐儒去折腾几日……看看这镇岳廷的江山,究竟是靠什么撑着的……”
看来,这一次,连不良帅都懒得为这种“儿戏”般的政变费神了。或许,在所有人心中,都隐隐有种预感:这场闹剧,恐怕……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而我们的主角范林,此刻正躺在王府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无比香甜。梦里,他正牵着女帝姐姐的手,看着胡守古一帮人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耳赤、焦头烂额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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