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生本是想随着她去的,可一来自己硬着,西装裤子被撑出了个小帐篷,二来她刚走自己便尾随而去未免太引人注目。于是便想着等自己劲儿消了再去不迟,反正长夜漫漫,一会儿回了春满阁再包个住局也是可以的,于是又继续和几人吃喝说笑起来。
林业光这会儿正讲到前日里的报社里报道的事件,说是一个叫黄英树的女先生被聘请到了教育部门去,结果小道消息说被她的丈夫搅黄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多好的差事!搅黄了岂不是落在外人手里?”于林不可置信的摇头。
林业光叹了一声:“其中内情便不知了,黄英树这个位置估计会便宜了哪个都统的人。”这种武官想把手伸到文官这边的并不少见,你看,就连唐俊生在的白家也招揽了唐文山吗?这说起都统,也就免不了提起白家了,只听方董事问:“白都统是否也有意?这个好差事怎么不直接留给俊生你?”
唐俊生面上浮现出一丝羞郝之色,实在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自从娶了白玉之后,连老爷子的面都没见到过:“白都统日理万机,婚前倒是见过一面,之后就去了南京了,哪有什么机会呢?”要让他巴结他岳父他也是乐意的,教育部门的机会又轻松又好赚钱,谁不乐意去呢?可惜了,结了婚连岳父的面都没见上几次。
方圆惊讶之余,也安慰他说:“总有回来的时候。”方圆本来这次想要多和唐俊生亲近些,之前交好是因为唐文山的原因,现在唐俊生成了白家女婿,自然想讨好一二。可如今看来,这唐少爷并不很受岳父待见的样子,心里也少了点这个心思。并非唐俊生为人如何,实在因为他除了好看外没有任何建树。
这边几人又都聊回了那黄英树任教之事,唐俊生颇为无聊,见江从芝还未回皱了皱眉。
而江从芝此时衣襟大开被摁在墙上,不平整的墙把她胸磨出一片片红痕,刚梳好的头发也乱了,掉落在一大片光滑的背上。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紧紧钳住她两只手腕,一只手正死命地解裤腰带,偏生他两只膝盖还死死抵住她的腿,让她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沈照和好不容易把裤子解开,男根一下子就弹到了她身上。江从芝死命扭着屁股避开他,沈照和本就比她高,若是这个姿势插进去他势必要弯腿,江从芝又这般不听话,他还得一只手钳住她,气得极了,一巴掌就扇在她屁股上:“骚货,还不把屁股撅起来?”
江从芝臀肉被他扇地一颤,她可不依。她下面已经被他裤料磨得红肿起来,哪有先前与唐俊生一起时候的半分快感?可沈照和急得很,他把她双手抬到头顶制住,然后紧贴着她硬是把阳具抵到了她的穴口。江从芝只觉得下面没有丝毫润滑地就被撑开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大哼出声,嗓子里的呜咽融成了眼泪,一滴滴地化开在被毛巾撑得变形的脸蛋上。
沈照和进去之后发现没有了顺滑,心里正不满意得很,抽插两下之后忽得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拳。沈照和吃痛后退两步,来人正是他先前口中一口一个的赘婿唐俊生。
唐俊生本就在寻她,见绿植后隐隐绰绰两个人像是在行那事,本来扭头准备走的但是却看见了她头上晶亮的一闪一闪的蝴蝶发卡。也幸好他停下来往里看了,这才打了那畜生。江从芝听见是唐俊生的声音,像是找到了保护伞,忍着手上的生疼把嘴里的帕子扯掉,就跨过沈照和往唐俊生那去。
江从芝泪眼婆娑,一双大大的杏眼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唐俊生急忙一把搂住她:“芝芝!芝芝你我对不起”
江从芝在他怀里先是抽泣了两下,后又平静了下来,摇摇头说:“我没事了,他是我之前的熟客。他以后也进不了春满阁的门了。”
沈照和被人打了一下,酒似是也清醒了一些,但见来人是唐俊生,心里不屑中更生几分怒气,他把裤子提起来,看着使劲往唐俊生怀里钻的江从芝冷笑一声。
唐俊生牙关咬地紧紧的,要是他早一点出来找她,也不会有这样的事,牢牢把她护在怀里,江从芝这厢略微理了理衣服,可身上的旗袍皱乱不堪,有些地方还被撕破了。虽然心中仍遗惊惧,但挣脱了他的桎梏后她也没有刚刚那般慌张了。
她恶狠狠地瞪了沈照和一眼,让唐俊生把他拉了出来。唐俊生照做,手下并不留情,双手一提又一放就把他甩在地上。动静之大,引得好些个附近座位的人纷纷探头出来查看。
“沈家历代从文,没想到养出来这么一个精虫上脑的儿子!”江从芝拢着小披风,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刚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照和不在意地笑了笑:“上次与你行房,你还说爽得很呢阿芝小姐?如今傍上了大款,就不理旧人了,果真妓女都是势利眼。”这话一出,有几个周围的人便面面相觑了,又是这样的戏码。
“你说谁势利眼?再怎么也比你这样在餐厅里想强上别人的好!”唐俊生气得极了,手指着他厉声呵斥。
沈照和慢慢站起身,嫌弃地看他一眼:“一个白家的入赘女婿罢了,你有什么资格…”
话未说完,唐俊生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朝他打去。沈照和心里邪火正没出发泄,两人竟就扭打在了一起。江从芝没想到事态如此发展,眼见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她急忙想上前将两人拉开。倒是不用她动手,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已经上前将两人拉开了。
“作什么这么冲动?疼吗?”江从芝皱皱眉,看着唐俊生脸上的挂彩问。
他摇了摇头,但却仍盯着沈照和不放,大有再打一轮的架势。她微叹一声:“这种人不用你出手,我回去与妈妈一说,他只会被揍的比现在更惨。”江从芝这话没错,长三堂子里都会有专门的打手处理这些赖皮汉。
唐俊生愧疚地问她:“你还疼吗?”
江从芝不知他是问的哪里,所以又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得他心疼至极。这会从人群中跑出来两个人,正是于林和黄熙。唐俊生没让江从芝再参与进来,倒是借了于林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餐厅出的事很快被处理好了,叫了警察来把沈照和扣下了。
一栋洋房前,唐俊生把她身上不合身的西装拢了拢说:“到了,走吧。”
江从芝临了却有点担忧了:“不如算了吧太太还在家里,我进去…”
唐俊生皱皱眉:“我与她从未同床何来夫妻一说。何况,今日之事我难辞其咎,好歹进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江从芝心里有些忐忑的,她们这一行的,除了私娼之外基本不会出局完了还去客人家的。唐俊生笑了笑说:“不呆久了,保准不让你再坐水缸。”
江从芝也一笑,听他这样说也放了些心,任由他牵着自己去开门。门锁一开,就见一个欧式风格的大厅,门边是鞋柜,大厅内层高有三四米之高,显得极为气派。
“不用换鞋,与我进屋吧。”唐俊生拉着她就往里走。
厅左边突然开了一道门,门内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正是管家的赵妈。“姑爷回来啦,这”赵妈没走几步就停下了,愣愣地看着挂了一身彩的唐俊生和他身边衣衫不整的女子。这是什么事!这个新姑爷竟然往白家的宅子里带回了他的相好!
江从芝点点头向她问好,唐俊生却直接牵着她就往自己屋里走,一边吩咐说:“去房间里拿一套小姐的衣服来,再给我拿些药。”
穿过大厅过道右手边鱼爪似的吸了上来,唐俊生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湿渍渍、软绵绵,摸起来甚是好玩。
只听她幽怨地问:“唐少爷上次就用指头玩,这次都来房里了,还不喂饱我吗?”
唐俊生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挑逗不得,急忙解了裤腰带,那男根就这么蹦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他也不急插进去,趴到床上去开始亲吻起她来,好一阵唇齿相依,他拉开两人距离问:“我都要喂饱你了,你还这么生分地叫我唐少爷?“那口水丝在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最后断掉落在江从芝嘴角。
“那要叫你什么?“
唐俊生笑着擦了擦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也不答话,手上又捏起她的乳尖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忽而扯她的乳头,忽而揉捏起来,忽而用一只手指快速拨弄,惹得江从芝直直讨饶:“我的好少爷,可别这样弄我了。”她也摸上他的男根,大有一番“你弄我,我也要弄你”的架势,可他偏生衣服裤子都没脱,只拉下了拉链,让江从芝十分不好下手。
看着她怨念的脸,唐俊生低笑出声:“叫我俊生。”
他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可舌头就跟打结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可以少爷长少爷短地唤人,可以脱光了张开腿勾引人,可唤他名字这种事太过亲昵,她反而是真的不习惯。
见她不应,他手下对她的胸又是一番作弄,甚至扶着男根在她穴口研磨起来,坏笑着重复说:“叫我俊生。”
江从芝双腿勾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那男根本就在洞口,江从芝一使力,丝毫无阻地就进了桃源深处。唐俊生被她弄得重心不稳,全压在了她身上,无奈笑道:“怎得这么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那物什,真是对她胃口极了!可他如今压在她身上她也不好动作,只能里面的软肉夹着他,想让他动起来。
唐俊生拗不过她,况且自己下面也难受得很,于是也就慢慢抽插起来。江从芝可不满足这种速度:“快一点嘛唐少”
唐俊生进到紧窄处只觉浑身舒畅,正欲加快速度只听身下人儿一丝怨怼,他又使坏地故意又放慢了速度,行至一处又反复研磨一二复又动作,这可把江从芝弄得痒极了。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一坐就动起来。唐俊生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卖力上下晃动,乳头摇晃,动作间水声滋滋,他不得不承认她活儿好得很,就像个专吸阳精的妖精。
江从芝正动得起劲,唐俊生忽地坐起身,大手一番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江从芝眼睛微微睁开,一片迷蒙,略带疑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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