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慎自然忍不住要说些什么,却被姜月仪抢在前面,她冷声道:“我从没有说过要杀大爷的话。”
若不是今日再度提起,姜月仪甚至都已经不记得那天和青兰说过的话,没想到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即便当时找了个僻静之处,也还是有人听见了。
原本是没事的,但一旦发生了什么便都是事。
姜月仪努力回忆了半晌,也想不起她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严朔确实是提起过的,这并没有错,但杀害祁灏的话,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说过。
只是口说无凭,除去婆子,竟还有一个兴安在场。
比起婆子胡乱听来的只言片语,兴安的话明显更为致命。
他是祁灏身边最亲近的人。
姜月仪实在不知兴安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那包□□也是他干的?
她后退两步,一时撑不住,跌坐到了圈椅上,心若擂鼓。
青兰亦哭着道:“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乱说话连累了夫人,但夫人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更不会杀害大爷,若真的要定罪,便把奴婢这条命拿去便是!”
祁渊自然不会放过青兰,他命人拿下青兰先关押起来。
周从慎已经急得额头直冒汗,但又说不出什么,只得在一旁道:“不会是她,真的不是她,二爷莫要冲动,再继续查着便是。”
这时一直看着祁灏棺椁的冯氏终于开口问道:“祁大人以为如何?”
虽也是在意料之中,姜月仪的心还是凉了半截。
祁渊看了姜月仪一眼,忖度片刻后道:“定案也不能如此随意,总要先上报朝廷,再查疏漏之处,以免错案。”
姜月仪先前一直撇过头去,听到祁渊的话,终于微微侧头看了看他,旋即又立刻移开目光,像是看他一眼都嫌多。
她的眼眶已经微湿,强忍着委屈没有落下泪来,但目光却冰冷。
祁渊与她短暂对视一眼,却感受到她眼中的怨怼,他先是觉得有些莫名,继而便又想到,他认为她是杀害祁灏的凶手,要把她抓起来,她怎能不恨他?
冯氏道:“可她毕竟有身孕,若是真要报到朝廷那里……”
姜月仪闻言咬了咬牙,说道:“母亲,真的不是我,难道连你也不信我?”
冯氏一时语塞,走到祁灏的棺椁边哭了一阵,才哽咽着道:“你让我怎么信你?发现□□的时候我也不信是你,我还替你说了话,可是眼下他们都说是你……”
姜月仪起身,等到了冯氏跟前时也已经是满脸的泪。
“我的为人难道母亲不清楚?我如何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大爷是我的夫君,我怎能如此?”姜月仪哭着说道,而除此之外,她也确实说不出其他什么更有力的话语。
“你和灏儿之间本来就不合,我……唉……”冯氏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时连话都说不了整句,只靠着周从慎哭道。
周从慎那之后一直没有再说话,而此时却在冯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冯氏听着,慢慢点了点头。
她被周从慎扶着坐下,稍稍定了定神之后,又对祁渊道:“此事也算是伯府的家丑,但灏儿是承平伯,且为了给他一个公道,如你所说也不得不上报朝廷。只是到底还没有完全水落石出,她又还有身孕,此时就将她交出去,更让外人指摘我们伯府,我觉得甚是不妥。”
祁渊问:“那老夫人想怎么样?”
“等她先产下腹中胎儿,这也是灏儿……唯一的血脉,”冯氏眼中又流下几行泪,“生产之后该如何便由你说了算,况且我实在不愿相信是她所为,事缓则圆,还有其他转机也说不定,你查的也不一定就是对的。”
对于冯氏的不信任,祁渊倒是不置可否。
“好,那就按老夫人的意思做,”祁渊同意,“但她到底有嫌疑,先按下不报情有可原,却不能任她在府中自由来去,还请老夫人找一处合适的居所,我会派人将她看守在那里。”
冯氏已然心力交瘁,她摆摆手:“罢了,就这么办,我要先回去了。”
姜月仪见到底冯氏还是没有放弃她,给了她一段时间,连忙在冯氏脚边跪下,短短一阵她也想到了一些话。
“多谢母亲怜惜!”姜月仪拉住冯氏的裙裾,“此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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