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终于站了起来。
那柄从未出鞘的剑,终于出了一声渴望饮血的龙吟。
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刺客还是禁军,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他们惊恐地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如同死神般,一步步地走向他们。
我靠在桌角,捂着流血的手臂,抬头看着她。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白汐月的脸上露出冰山脸以外的表情,第一次是初见我时的吃惊,第二次就是这次出离的愤怒。
我看到她的红瞳里,不再是漠然,而是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狂暴的杀意。
我也看到了,在那杀意之下,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愧疚与自责。
她,这个视万物为蝼蚁的剑仙,竟然在愧疚。愧疚自己,没有完美地……保护好我。
那晚,皇宫的血,流成了河。所有刺客,都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一寸寸地凌迟,神魂俱灭。
而我,则被女帝姬凝霜带回了寝宫,理由是“受伤、受惊”需要静养。
在回寝宫的路上,空中无数绿色的灵气自的涌入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没等踏入寝宫就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
女帝在寝宫内玉体横陈,笑盈盈的看着我说到,“别担心,就是你人都变成飞灰,祂都能把你捏回来,我给你找的这位侍妾怎么样,喜欢吗?”
我看着姬凝霜用她那冰凉的玉手,将我身上染着血污的衣物撕碎,探出小舌一点一点的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液清理干净。
“这都在你的计划当中?”
她处理伤口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随后将散拢起,跪了下来。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堪称祸国殃民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
“你是觉得我最近冷落你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你现在还不懂,你到底能做到什么……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我看着她的眼睛,或许是被她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脆弱所蛊惑,我伸出手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将她扶了起来。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不必如此卑微作践自己。”
是夜,我并未在那具融合了极致力量与无上权柄的完美酮体上肆意驰骋。
当姬凝霜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污用她那温热的香舌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当她那双曾令天下臣服的凤目中只剩下对我一人的柔情与占有欲时,我心中那股因杀戮而燃起的、卑劣而狂野的兽性,竟鬼使神差地平息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那份不加掩饰的脆弱,或许是因为她那句“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的低语。
我看着她,这个杀伐果断、视万民如草芥的铁血女帝,此刻在我面前却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寻常女子。
我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伸出手,将她那具散着致命诱惑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
她身体一僵,随即便彻底软化下来,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倦鸟,将头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双臂环住我的腰,再无一丝帝王的威严。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
她的呼吸温热而均匀,喷洒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我能感觉到她那对e罩杯的雄伟雪峰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可我此刻心中却一片澄澈。
我不是圣人,恰恰相反,我深知自己骨子里的卑劣与好色。
但这一刻,怀抱着这个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却唯独对我展露柔软的女人,我只想静静地拥着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丝慰备,也给自己一丝存在的实感。
然而,我并不知道,就在我沉入梦乡之后,那具在我怀中温顺如猫的娇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床榻。
另一具几乎同样身材的美艳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充当我的“抱枕”。
姬凝霜赤着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随手披上一件黑色的丝绸寝衣。
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我,眼中那化不开的柔情瞬间被冰冷的、属于帝王的威严所取代。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便凭空消失在了寝宫之中。
……
白汐月的居所,是皇宫中最偏僻、最冷清的一处院落。
这里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奇花异草,只有一座简朴到近乎简陋的石屋,以及屋前一片被剑气削得平整光滑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年不散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刺骨寒意。
这里,是她的剑庐。
深夜,白汐月正盘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周身缭绕着肉眼可见的、精纯无比的白色剑气。
她正在调息,试图抚平今日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在她那古井无波的剑心上掀起的巨大波澜。
她想不明白。
为何看到那只蝼蚁受伤,自己的心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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