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秦晞的卡,我随便花~”“啊——”沈澜本来不敢兴趣,她还不至于到要花陈燚的钱的地步,但是如果是花秦晞的,那可就另当别论了,翟宁也是。沈澜大手一挥,将刚刚看上的衣服全部给陈燚预定上,接着说:“那挺好,沾你的光,花秦总的钱。实话说,我看上l家的新款好久了,本来想咬咬牙买下的,但总有点心疼。”陈燚应得爽快,“走!我用秦晞的卡!请客!”翟宁挎着一手臂的袋子,不仅有陈燚的衣服,也有他的。整整一下午,他们三人把国际商场扫荡了个遍。准备收场时,陈燚路过首饰店,买下了一对黑曜石耳钉。沈澜指指点点,“陈燚,这耳钉……和秦总的气质不太搭……”陈燚欲盖弥彰,把耳钉藏到大衣口袋里,“你怎么知道我是要送给秦晞的?”“你又没有耳洞,不是给秦总,还能给谁?其实我一直以为秦总这样性格的人,是不会打耳洞的……”沈澜点到即止,没有追问。摩挲着掌心下的礼盒,陈燚陷入了回忆。高三毕业的那年夏天,他硬拽着秦晞去打了耳洞。“我怕疼,正好你不怕,打一个呗~很酷的!单边银耳钉!超炫!”那时,陈燚用兼职赚的积蓄,为秦晞买了一对小众品牌的银耳钉,不贵重,但勉强拿得出手。最初的那副银耳钉,秦晞始终珍藏着,从未换下来过。所以,陈燚想为他买副新的,给他换着戴。月底开机后,要立即进组,非要紧事不得随意离开。陈燚白天去星宸上课,晚上要么在书房练琴,要么在客厅和秦晞看电影。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他见不到秦晞的面。陈燚的分离焦虑障碍并没有被治愈,他坚持在使用药物治疗,他也以为,既然秦晞回来了,那他就痊愈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上月,秦晞出差,他在家找不见人时,除了给沈澜打去的那通电话,他在半夜惊醒时,一个电话轰醒了许林昼。陈燚要确定,秦晞只是出差了。许林昼气急败坏但无可奈何,好在他早已习惯了,小祖宗的脾气大得跟头牛一样,偏生秦总不觉得。得了许林昼的准话,陈燚又灌下了比往常剂量大一倍的药,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和他料想的不同,药失效了,那夜他的睡眠时间极短,一清早就醒了。陈燚怕沈澜担心,所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也幸好,那夜好似只是一个意外。陈燚日日骚扰许林昼,却不愿亲自打个电话给秦晞本人,但终究,他的心安了下来。……“秦晞,我在剧组能请假吗?”“怎么了?”秦晞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说:“可以请假,我会和导演说,如果你有事的话。”“……我只是有点想家。”陈燚圈着抱枕,整个人蔫了吧唧的。“……家里有什么?”秦晞好奇地问。陈燚嘴唇抿得死紧,“我恋床。”“哦,我派人给你买张和家里一样的床,别担心。”见不是大问题,秦晞没忍住笑了下。“好吧。”陈燚把下巴磕在抱枕上,一下又一下地,委屈巴巴的。“你有事的话,打电话给我。”秦晞手有点痒,但没其他动作。“嗯。”陈燚语气低迷,像是有团乌云在他的发顶盘旋。“好了,没事,我抽空会去探班的。”秦晞还是伸出了手,揉了揉他软塌塌的头发,刚吹干的短发质感软滑,让人爱不释手。秦晞顺着心意,又多玩弄了几下。而陈燚,浓密鸦睫下的黑眸里,泛起了层层波澜。《春日焰火》剧组开机当天,“陈燚”、“陈燚演戏”、“春日焰火”等字样席卷了微博热搜榜。开机前,剧组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再说,一部b级小网剧也不值得人注意。所以,陈燚转行当演员的消息在业内和网络上掀起了轩然大波。陈燚在业内风评不错,他敬业,人品也摆在那里,星宸帮他踢去了所有阻碍,乐坛前辈们都认为他有能力成为启明星,会创作出更多优秀的作品。网友们也不懂,歌手出身的陈燚为什么要去淌演艺圈的浑水?在乐坛,他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完全没有必要去开拓新的道路。微博上,晨曦、喷子、路人……吵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九点,陈燚的个人账号发布了一条博文:“音乐是初心,我不会忘记,至于演戏,只是一段小小的尝试,如果失败了,我会灰溜溜滚回来的。”星宸官方账号随后转发:“我司支持陈燚先生的一切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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