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头疼,你别吵了。”“你嫌弃我了?”“没。”“你最好是,反正我现在很生气,你晚上洗干净趴床上等我吧。”秦晞笑得咬了陈燚的耳垂一口,手是没松开的,肩膀是要靠的,貌似是没有生气的。“今天该轮到我在上面了,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过分?到底谁过分!”“行吧,那你别生气了。”“看你表现吧。”在看不见的地方,陈燚的嘴角翘得快要上天,他使劲忍住才能不笑出声,可有只手悄咪咪地摸到了他的唇角。贱兮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脸上的肌肉走向有点奇怪。”陈燚“嗷呜”一下咬住了秦晞的手指,“讨厌你。”“哦。”“喜欢你,你不要喜欢别人。”“知道啦~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我要x死你。”“你怎么说脏话?”“别打岔,安心受着。”受着受着,秦晞还是没忍住反攻了,他昨天就乖乖地任人索求了一整晚,今晚前半程他也已经偿还得差不多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因为你太美味了。”客厅的落地窗前,荧荧月光照耀下,纯白纱帘在和煦春风中翩翩起舞。最得陈燚青睐的吊椅摇摇晃晃个不停,有液体顺着青竹编织的纹理滴答落下,窗台上对月摇摆的蝴蝶兰害羞地埋下了头。“你这个变态!腰要断了,断了!”“去床上,去床上行不行?求你,我求你,呜呜呜——乖乖。”陈燚的泪珠没能唤起秦晞的疼惜,反让他的施暴欲更加强烈,他再无法冷静地旁观于这个世界之外,他的爱人用最汹涌的爱意将他拖入了这片天地。“再忍一下阿燚,马上好了。”“呜呜呜——”陈燚哭着攀紧了在此时显得异常脆弱的悬挂绳索,要是吊椅断了,他要打死秦晞。秦晞格外偏爱那座吊椅,等在浴室酣战一场后,兜兜转转又重新回到了落地窗前。彼此契合的两人一前一后倚立在纱帘之后,而陈燚的脸被粗暴地怼在了冰凉的玻璃上。满城夜景旖旎十色,即使霓虹灯的光彩被纱帘遮去了大半,但弥散的光点依旧在陈燚的瞳孔里汇成了一线绚丽的风景。“阿燚,去吊椅上吗?你平常不是最爱窝在那儿吗?”秦晞覆在陈燚耳边轻喘着问。而失焦的陈燚只顺应潜意识摇了摇头,他不要去。吊椅上的浅灰靠垫滚落在地,表面有一团团反射着夜光的无名污渍,烟紫色薄垂坠在地板上,细腻光滑的丝绸布满了凌乱的抓痕,风吹吊椅晃,坚持了许久的薄被终究是掉了下来,然而,在落地前,有只白皙的手接住了它,再一细看,那只手的指关节上有不少新咬的牙印。秦晞使了些技巧将薄被一抖,它就完完全全地铺盖在了吊椅上。“阿燚,趴上去。”双腿颤颤巍巍的人死命摇头,而横亘在腰间的臂膀不允许他退缩,奇怪的响声随着他被控制而推向前的动作响起,空虚得令人发抖的身体没骨气地软了下去,陈燚哽咽两声,习惯性地抓住了那根救命的绳索。他昏过去前,只来得及想:不是明明说好的,要受罚的人是乖乖吗?次日,陈燚挣扎着睁开酸涩的眼睛,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嗓子好干。秦晞已经不在卧室里,但给他留了杯温热的蜂蜜水,像是刚泡的。喝完水后,他随意扫了眼浑身斑驳,“啧”了声后捞过手机看了眼,十一点了。“去星宸了?”他边艰难地说了几个字,边点开和秦晞的聊天框。【醒了告诉我,我给你点外卖。】【要是累的话多睡会儿,家里等我回来收拾。】“收拾?咳——疼死爹了。”陈燚敲好“醒了”,就掀开被子下了床,不走路不知道,“这王八蛋是要搞死我吗?”他揉着屁股、捶着腰,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顶光灯一亮起,遍地乱七八糟的水渍和未干的泡沫映入眼底。“为什么还有红酒啊?”他皱了皱眉,伸手将浴室门带上,隔绝了和泡沫果香混在一起的酒香,实不相瞒,有点难闻。陈燚叹了口气,拖着步子准备去秦晞的卧室,但转身之际胡乱一瞟,他发现和浴室相比,客厅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震惊地扫过因窗帘未开而光线黯淡的客厅,他最喜欢的吊椅真的塌了……那条他花高价买的丝绸薄被落在了沙发和茶几中间的地板上,一看就是被人踩了无数脚,该死的秦晞!陈燚翻了个白眼,扭头去了浴室,然后因为不想多动,他干脆躺在了秦晞的床上,并飞快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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