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装作不经意地扫过贺市长分量不俗的胯下,他想,贺云洲就是这么被操出来的吗?贺云洲的屌也是这么大吗?如果他也是在那片胯下出生的,那他也会拥有和贺云洲一样美满幸福的家庭吗?
时亭知道世界上每一片叶子都是不一样的,每一根屌也是不一样的,被每一根屌操出来的人自然也不一样。
一片叶子可能决定不了一棵树,但是一根屌完全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出生。
他想着想着突然又多出了个念头,回到家就脱下了裤子,拽下了内裤,拿出文具盒里的直尺对着自己的屌量了起来。
结果自然是大失所望。
他的蝴蝶逼美得像个艺术品,两瓣漂漂亮亮的阴唇更是让人忍不住想掏出鸡巴插进去捅一捅,连阴阜都不生毛发,可偏偏长了个小鸡巴。
时亭的鸡巴和同龄人的不同,没有短而弯曲的阴毛,颜色也没那么深,长得和他本人一样秀气。狠下心掰直了一量,顶在数字“12”的龟头让他彻底死了心,躺在床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没能从一根好屌下出生,也没法让若干年后拥有的孩子从一根好屌下出生。
但贺云洲的屌可以。
贺云洲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贺太太好心请来了时亭。时亭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拎着一个土气的水果蛋糕出现在了贺家客厅,引得人频频注目。
请来的宾客多是贺云洲的朋友,身份自然不用多说。为首的几个扫了眼他格格不入的打扮,表情一时也变得微妙起来。
他模样窘迫,攥着衣角下意识朝贺云洲投去求救的目光,换来的却是一道冰冷的嗤笑。
贺云洲不知朝周围的几个人交代了些什么,等他端着酒杯走出去后,留下的几个人就相视一笑朝时亭走了过来。
时亭被推进了泳池。
泳池不深,就算被推下去也能勉强游上岸。可他不会游泳,又不知道突然犯起了什么犟,死死抱着怀里的水果蛋糕不肯撒手,结果差点被水呛死。
旁边人一看也傻了眼,骂了声笨逼,急匆匆让佣人把他拉上了岸。
贺太太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提着裙摆就噔噔跑了过来,看到他平安无事才总算是松了口气,揪着贺云洲的耳朵絮叨了两句,又撺掇着他一同上了楼,让贺云洲先借他身衣服换上。
贺云洲被亲妈在众人面前扫了面子,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咬着牙道:“看什么看?我脸上长虱子了?还不赶紧脱掉,穿的跟乡巴佬一样也不嫌丢人。”
“噢。”时亭垂下头,恋恋不舍地挪开黏在对方脸上的视线,慢腾腾地脱起了衣服,脱到内裤时却犯了难,抬起眼老老实实地问,“内裤也要脱掉吗?”
“不脱你吃掉?”贺云洲满脸不耐,刚想骂上两句,瞥见对方盯着内裤为难的神色时,顿时又明白了这个呆逼在想什么。
他在思考能不能把内裤吃掉。
时亭眨了眨眼,看着贺云洲的脸色由白转黑,由黑转青,由青转红——气的,终于悟出了对方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回过神,抓着内裤边往下脱。
“噢。”
内裤一脱,他的屌就露了出来。贺云洲随意扫了两眼,望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吐着水的龟头,唇边缓缓露出了一抹恶劣笑容。
“小鸡鸡。”
6
“不…不小。”时亭小声反驳着,有些慌乱地并拢腿根,用手遮住两腿之间的细细软软的屌。
“不小?”贺云洲勾起床边的小黄鸭内裤,仔细打量着软兜处的尺寸,挑起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里不小?人长得小,鸡巴蛋子也小。一根鸡巴两个蛋加起来还没人家一根b毛长,你去大街上看看现在还有谁在穿这种老掉牙的款式。”
“噢。”闻言,时亭缓缓垂下头,揪着衣角盯着地板陷入沉思,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关乎人类存亡的关键问题。
贺云洲一挑眉,见人一改往常地低着头闷声不吭,又死性不改地把脸凑过去,歪着头贱兮兮地问:“呦,我们亭亭怎么了?又偷偷背着人淌猫尿了?”
七岁那年时亭强吻贺云洲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贺云洲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稍有不顺就动辄打骂,明里暗里还时不时给人使绊子,非得把人弄哭才收手。
上初二的时候做得过火了些,把人骗着锁在了杂物室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时亭哭得满脸是泪,蜷成小小的一团木木地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又犯起了犟,谁哄都死命扒着门不肯出来。
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才动了动眼珠,眨巴着眼睛痴痴朝他看过来。小狗一样。
时亭谁的话也不肯听,只听他的。
最后他被逼得没了办法,又是亲又是哄,亭亭亭亭地叫,叫得他自己都嫌恶心,才勉强把人哄着抱了出来,为此还挨了他妈徐女士好一顿骂。
从此时亭就多了个称呼,只不过这个称呼多半是出于他的恶趣味。
“没、没有。”垂在眼前的碎发轻轻曳动,像不知名的海藻。时亭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露出半边光滑白皙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可是b毛没有那么长的。”
“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神经。”贺云洲被他的话噎得猝不及防,撇了面子,脸色霎时由晴转阴,报复性的狠狠掐了把时亭的鸡巴。
“疼。”
时亭深知贺云洲的恶劣手段,被揉痛了也不敢说,嘴里咕哝着却不敢再往后退,心里暗暗给他记了一笔,并发誓以后要努力攒钱去做丰鸡手术,拥有全世界最长最粗的鸡巴。
他要建造一栋阴茎大楼,在上面挂满大红色的横幅,横幅上写着他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属于时亭的阴茎大楼,让贺云洲脸上添光。
“疼就忍着。”贺云洲就乐意看他这幅吃了亏还不敢吱声的可怜模样,本来只是想逗弄几下,揉了两把倒越揉越起劲。
他一手抚弄着时亭两颗瑟瑟发抖的鸡巴蛋子,一手撸着鸡巴,看着平时那张阴郁沉闷的脸逐渐涌上难耐情潮,只觉得自己裤裆里也烧起了把火。
另一头的时亭也硬的难受。
原本软趴趴的小鸡巴被包裹在温热掌心,握在手心揉啊揉,捏啊捏,终于抑制不住地胀大了两圈。
他从没做过手活,只觉得整根鸡巴都烫烫的,马眼不时溢出透明水渍,膀胱发紧,连逼口也随着动作翕动不止,又酸又麻,好像下一秒就要尿出什么东西。
在他眼前不断抽动的手背青筋盘虬,修长白皙的指尖蔓开薄粉,像是在他眼中不断跳动的粉色爱心。
扑通,扑通。
时亭愣愣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盯着贺云洲线条流畅的轮廓,盯着贺云洲漂亮的眉眼,盯着贺云洲高挺笔直的鼻梁,盯着贺云洲两瓣粉色的薄唇,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的鸡巴因为贺云洲而硬,他的小逼因为贺云洲而湿,他全身上下仿佛都早已刻下了贺云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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