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已经浸湿了鬓角,
对着整个部门咆哮,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压力而沙哑不堪:
“都别慌!按预案执行!
A组!立刻把所有非核心业务的计算资源全部切给凌默直播间!我不管是什么业务,就算是董事长在用的内部系统,也先给我停了!”
“B组!备用服务器集群全功率启动!快!慢一秒钟我扣你们全年奖金!”
“C组!弹幕优先分级!普通弹幕限流,氪金大佬的、有特效的弹幕优先保障!数据库连接池给我扩到最大!快!”
“D组!实时监控网络延迟!有任何一条通往江城机房的链路出现波动,立刻给我切换到备用线路!快啊!”
他一边吼,一边死死盯着主屏幕上的流量曲线和服务器负载指标,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那感觉,就像站在一道即将决堤的防洪堤坝上,听着脚下土石松动的声音,每一秒都可能是崩溃的前兆。
“老……老陈,负载……负载已经92%了!快到临界点了!”
一个监控员的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老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声嘶力竭地喊:
“顶住!给我顶住!
把所有能扔进去的资源都扔进去!
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给我扛过最初这五分钟!”
整个技术部里,键盘的敲击声密集得如同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上,
鼠标点击声噼啪作响,夹杂着急促的指令声、沉重的喘息声,还有因为过度紧张而忍不住发出的低低咒骂声。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汗水和一种叫做“提心吊胆”的焦灼气味。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波动,
生怕下一个瞬间,就看到那条代表服务器健康的曲线彻底变红,然后眼前一黑
——全网崩溃的噩梦再次上演。
这一刻,云栖直播技术部,不是在应对一次普通的直播,而是在进行一场关乎荣誉和生存的背水一战。
而这一切的源头,仅仅是远方那个男子,在一个月夜花海下,轻轻点下的一个“开始”按钮。
就在云栖技术部所有人盯着屏幕上虽然极高但暂时维持在临界点以下、不再疯狂飙升的流量曲线,刚刚来得及抹一把额头上冷汗,稍微喘一口气的时候——
直播间里,凌默调整了一下吉他的位置,指尖轻轻压在琴弦上。
他没有立刻弹唱,而是微微抬了抬头,
尽管帽檐的阴影依旧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但那放缓的语速和低沉下来的嗓音,却清晰地传递出一种不同于刚才闲聊的情绪。
“昨晚那首《光阴的故事》,”
他开口,声音透过优质的麦克风,带着轻微的电流质感,传入千万观众的耳中,
“没唱完,有点遗憾。”
弹幕立刻飘过一片“没关系”、“我们等你”、“现在补上就好”的安慰。
凌默似乎轻轻吸了口气,继续用那种带着回忆的口吻说道:
“想起上次唱这歌,还是一年多前,亚太诗词大赛决赛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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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仿佛在脑海中勾勒当时的画面,
“学校里的同学和校友老师聚在一起,说是给我壮行……
那时候,就在一个小舞台上,也是抱着吉他。”
他没有说更多细节,但仅仅这几句话,已经足以在无数熟悉他经历的老粉心中激起涟漪。
亚太诗词大赛,那是他真正崭露头角、名动四方的起点。
决赛前夜,那种紧张、期待、又带着同学少年真挚祝福的氛围,
与如今他稳坐顶流、在月下花海面对千万直播观众的景象,形成了多么强烈的对比!
“一年了……”
凌默最后这三个字,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叹息,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重量。
是感慨时光飞逝?
是怀念当初的纯粹?
还是对一路走来艰辛与荣光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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