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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选人和选择（第5页）
另一个性格活泼的女孩则拉着周亦禾的胳膊半是撒娇半是认真地说：“周姐~我最懂你的想法了，也最能领会凌默老师那种天马行空的思路，我保证当好你们的传声筒和润滑剂！”
就在两人头大如斗，看着手下这群精兵强将，觉得选谁都会让其他人失望，左右为难之际——
“叮咚！”
“叮咚！”
两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是夏瑾瑜发来的信息，内容简洁明了：
「凌老师问，人选确定了吗？」
这信息如同催征的战鼓，让李革新和周亦禾同时感到头皮一麻！
真是头大！
夏瑾瑜这看似平静的催促，背后代表的是凌默的等待。
他们不敢再耽搁，可眼前这“幸福的烦恼”又实在难以迅速决断。
李革新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扫过面前一张张充满期待的脸。
周亦禾也揉了揉眉心，看着这群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般的伙伴。
时间紧迫，必须当机立断了！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下定了决心，目光落在了自己心中权衡已久的那一个人选上。
不多时，李革新与周亦禾各自带着精挑细选出的副手，重新回到了会议室。
两位副手——李革新带来的是那位沉稳干练、跟随他多年的副研究员，名叫赵启明；
周亦禾带来的则是思维活跃、被称为“小诸葛”的年轻骨干，名叫孙毅。
两人一进门，目光就立刻被主位上那个戴着棒球帽的身影牢牢吸引。
他们脸上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眼神中更带着无比的尊敬，甚至有些拘谨，仿佛朝圣般。
“凌先生！”
“凌默老师！”
李、周及其副手齐声向凌默问好，姿态恭敬。
凌默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语气平淡：“都坐吧。”
几人依言在凌默对面的位置坐下，动作整齐划一。
刚一落座，四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动作迅捷地拿出了笔记本和笔，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了全神贯注、准备记录的姿态，态度恭恭敬敬，如同聆听老师讲课的最认真的学生。
凌默没有多余的寒暄，简单直接地切入正题，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凝聚力，首先整顿了大家的思路：
“客套话就不说了。”
他目光扫过四人，“之后要让你们做的事，相信李教授和周代表已经和你们大致提过。”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清晰地划定了界限：“我在这里再次重申，接下来对你们的安排和工作，更多是我个人的安排和需求，并非官方的正式指令。”
“所以，”凌默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四人脸上，带着一种给予选择权的尊重，也带着一种不容含糊的审视，“你们有选择权。”
“如果你们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留下。”
“如果觉得不合适，或者有其他考量，也没关系，现在就可以离开。”
他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却带着一股冷冽的清醒：“犹豫的，也不用来了，耽误彼此时间。”
说完这番话，凌默便不再看众人，微微低下头，仿佛在给时间让他们思考，又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去留，只是平静地等待着回应。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李革新和周亦禾心中凛然，知道这是凌默在立规矩，也是在筛选真正志同道合者。
赵启明和孙毅更是心头巨震！他们没想到凌默会如此直接，给予他们选择权的同时，也堵死了任何骑墙的可能。
这并非简单的任务分配，更像是一种道路的选择和精神的“纳投名状”！
没有丝毫犹豫！
几乎是凌默话音落下的瞬间，
李革新、周亦禾、赵启明、孙毅四人，异口同声，语气斩钉截铁：
“愿意！”
“凌先生凌默老师，我们愿意！”
声音坚定，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赵启明甚至因为激动，握着笔的手都有些发白。
孙毅眼中则燃烧着被信任和赋予重任的火焰。
凌默对于这毫不意外的表态，没有做出任何赞许或欣慰的表示，仿佛本该如此。
他抬起头，目光再次变得深邃而具有穿透力，继续说道，语气比刚才更加凝重：
“你们要知道，我走的路，我对文明的理解和未来的构想，与你们之前所接触、所学习的，是截然不同的。
你们或多或少，都应该听过一些，甚至可能心存疑虑。”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
“所以，接下来，如果决定跟着我走，”他的声音清晰无比，“那就要有抛开你们原来很多固有观点、甚至是一些被视为常识的认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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