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沾染宫廷二字的,自是不能随意被外人看的,否则有杀身之祸,身为匠人,更是明白这些道理。“是前朝留下来的,自是无碍。”赵霁云随口一说。禾衣才是又想起来赵霁云的出身,若是侯府藏有这些东西也是寻常,只是,这般东西应当也在上京侯府藏着吧,怎会在这徐州城的赵宅呢?她心里有疑惑,但也没有多想,赵家的东西,她又去多想什么呢?听到赵霁云说可以看,她眼睛里都多了几分光亮,将那书用虔诚的态度拿出来,在桌上摊开,屏住了呼吸,一眼就被上面精美的雕纹吸引。铜书恰好此时过来,清脆地说:“娘子,五爷,饭食都备好了。”赵霁云便干脆替禾衣合上了那书册,阻止了小玉痴的痴样,牵着她的手往外去。禾衣得到这样一本书,所谓拿人手短,自然是顺从地起身。赵霁云垂首看着身侧婉柔文静的女郎,忽然呼吸都放轻了一些,温柔说:“赵家这种古籍多不胜数,不过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阅读。”禾衣一听,抬眼看他,赵霁云眼波含笑,没有说下去,手指点了点禾衣的唇瓣。“我心中甚是欢喜,你呢?”用过饭,禾衣沐浴出来时,赵霁云已经懒洋洋躺在床上,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披着,带子都不系,就这样侧躺着撑着下巴看她。禾衣低了头,头发已是烘干了,她坐到梳妆台前通发,偶尔抬眼透过梳妆镜往后看,心情就止不住紧张起来,双腿都是僵硬的。她又想起来食饭前赵霁云说的那句话,他似是随口一说,又似是别有含义,但她只当没听懂。赵家的古籍,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阅读。禾衣在梳妆台前磨蹭了许久,直到头皮都被她用梳子梳麻了,才是终于下定决心,放下梳子,深吸一口气,起身站起来。今日赵霁云借给她书看,只当是报答他了,忍一忍,这一夜就过去了,许就是像从前她学雕玉时那样,后来她用大锤子掌握好了力道,锤子多敲打几次,玉就能习惯这力道了。正如她早前习惯李齐光一样。禾衣磨蹭到床沿,也不看赵霁云,默不作声脱了鞋坐在床尾,然后就将床帐拉了下来,等床内陷入一片昏暗时,她便开始低头解开衣带,只心里那般安慰自己是一事,止不住心里害怕手脚发抖又是另一回事了。赵霁云看着她,倾身过去抬手捉住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将她的手收拢。禾衣抬头看他,没说话,床帐内虽昏暗,却能看清她脸上的紧张,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俯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禾衣立刻脸红了,眼中有迟疑,视死如归的神情终于软化下来。她确实不能这样下去,吃一次苦要躺几日,十分耽误她雕玉,若是有能让她少吃些苦的办法,她愿意尝试一下,于是她睫毛轻颤,视线看向别处,犹豫几下,道:“那就试试。”赵霁云就笑,将被子掀开,再将她搂抱到怀里,禾衣一靠近他胸膛,便被男子身上温热的气息包裹,想到接下来的事,难免紧张起来,另一只没被攥住的手下意识攥紧了衣襟,忍不住又软了态度示了弱:“还请郎君轻一点。”床帐之中的年青男子哪能听这样的话?赵霁云的眸色深了几许,忍不住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深深吮了一口,弄出红红的印子,禾衣想推开他却推不得,只能忍受脖颈里麻痒的感觉。“我来还是你来?”他抬起头时,凑在禾衣颈项间,温柔的声音却笑得和狐狸一样,说话间,从枕下摸出一只玉盒来。禾衣自然被吸引了目光,想到了今日看的书上画着的男子给女子涂抹脂膏催情惹她动情的画面,一下又生出几分茫然来和退缩来。动情……不该动情的,或许疼痛才能叫她保持清醒。“要不还是算了,你直接来吧。”禾衣又垂了眼睛道,“我受得住。”赵霁云不懂女郎的心思,尤其不懂陶禾衣,他决定忽视她这句话,今日定要让她知晓这事的欢愉,再不会每每摆出视死如归的神色。他打开玉盒,挖出一大块脂膏,清淡甜腻的香气瞬间在床帐里飘散,禾衣还攥紧了衣襟,心跳极快,赵霁云的脸就凑在她脸颊旁,那双眼朝她一看,眼尾一挑,笑,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腰间系带。禾衣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她闭上眼靠在赵霁云怀里,膝盖被他按着,他不允许她退缩。她咬住了唇,忍住这羞耻,又忍不住催促:“可以了吗?”赵霁云垂着眼睛,温柔又耐心,轻声:“再按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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