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薇!
符盘!“墨羽扑过去捡起符盘,将灵力不要命地渡进去,”照洞口的铃铛射!
阿萧!
护着我们!“
白若薇被他拽得跪坐在地,却仍强撑着在符盘上画出火纹:“引雷符!”
林远萧抹了把额角的血,短刃上腾起刺骨寒气,在三人周围凝成冰盾。
哭嚎声撞在冰盾上,发出瓷器碎裂的脆响。
他盯着洞口的银铃,喉间溢出低笑:“九寂阵...该用了。”他摸向腰间的储物袋,指尖触到那枚用自己精血祭炼的阵旗,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这是最后一张底牌,可若再不用...
哭嚎声突然拔高,像要撕裂所有人的神魂。
墨羽的后颈印记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肉,他盯着符盘上跃动的雷纹,咬着牙吼道:“放!”林远萧的指尖终于触到那枚温热的阵旗。
阵旗边缘还留着他前日祭炼时的血痕,此刻被掌心焐得发烫。
他喉间泛起腥甜,却强撑着咬破舌尖,让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旗面——九寂隔音阵,这是他用七根肋骨血祭、耗去百年修为才炼成的禁术,本打算留到逃出玉瑶宗时用,可此刻洞前哭嚎如刀,白若薇的符盘已裂出细纹,墨羽的逆命之瞳泛着危险的金红,他再顾不得保留。
“起!”林远萧低喝,阵旗“唰”地展开。
十二道冰晶光刃从旗面窜出,在三人周围织成倒悬的冰莲。
哭嚎声撞在冰壁上,像被塞进了棉花里,瞬间闷了下去。
他踉跄着扶住山壁,额角的血混着冷汗滴在青石板上,凝成细小的冰珠:“这...这不是自然之声。”他喘气如拉风箱,短刃“当啷”掉在脚边,“是被封印的情念在嘶吼...那些哭骂、悲叹,都是修士未渡完的情劫,被封在铃铛里当养料。”
白若薇跪坐在地,正用灵力修复符盘。
她发间最后一枚银铃已经碎成齑粉,耳尖泛着不正常的红——方才那波声浪几乎震裂她的耳骨。
闻言她抬头,符盘在掌心微微发烫:“情劫...不是该由仙子们自己渡吗?”她指尖抚过符盘上新添的裂纹,声音发颤,“难道玉瑶宗...拿别人的情劫当阵眼?”
墨羽没接话。
他的逆命之瞳仍泛着淡金,此刻正死死盯着石洞。
雾气不知何时散了些,洞口的青铜铃铛在风里轻晃,“劫”字刻痕里渗出暗红,像凝固的血。
更深处的洞壁上,密密麻麻的情咒爬满岩石,每个咒文都扭曲如被揉皱的红线——那是用修士神魂刻下的,他甚至能看见咒文缝隙里飘着的淡紫色光雾,和之前因果线断裂处的光雾一模一样。
“若薇,看洞口。”墨羽的声音突然发紧。
白若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瞳孔骤缩——雾气里浮着个半透明的身影,是个穿月白裙的女子。
她长发散着,发间没有任何装饰,只别着支断了齿的木簪。
她的唇在无声开合,每动一次,洞外的铃铛便“叮”地轻响,哭嚎声便高上一分。
“听者心动,动则入劫,劫成即亡。”墨羽突然念出半句,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昨日在灵雪瑶处翻到的《情劫录》残页,残页边缘被火烧过,这行字刚好在未烧的部分,当时他只当是普通警示,此刻却如冰锥扎进后颈,“这是...声劫的引。
她每说一个字,就是在勾动听者心里最念的事。“
林远萧扶着山壁站直,短刃被他重新握进掌心。
冰莲阵的光逐渐暗了下去,他知道这阵撑不了半柱香:“那虚影...是活的?”
“不知道。”墨羽迈出一步。
白若薇惊得去拉他手腕:“阿羽你疯了?”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皱眉——那枚淡红印记此刻红得要滴血,“我逆命之瞳能看见因果线断头,她的线头...缠在我后颈的印记上。”他又迈出一步,离洞口只剩五步,“灵雪瑶说过,我的印记是‘逆命’,或许能破这劫。”
第三步落下时,石洞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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