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柠和李导一起去了花晚?
想找到她离婚还挺下功夫呢?叶亦迟挂断视频,懒懒地想:光下功夫有什么用?刚才不还是忘记跟她约时间了。
所以,明天怎么办?
是给可恶的主角打个电话?还是八点准时去民政局门口等?车子抵达公寓,叶亦迟还是没想好。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叶亦迟睡到自然醒,睁眼,刚巧看见缕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
晦暗的空间,一束明媚的光,于裂隙倾泻,照亮荒芜,呦喂,还挺文艺嘛,叶亦迟伸出食指戳进光里,欣赏了会儿手指边缘的光影变幻,顺手拉开窗帘。
公寓楼下,停着辆白色宾利。
要不说人家能成为主角呢,有这行动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叶亦迟洗漱完,下楼,坐进宾利。
“开车吧,你这么诚心,今天一定能离成。”
“今天周六,民政局不开门。”辛柠偏头看她一眼,点火启动,“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去做什么?比离婚还重要吗?
叶亦迟不清楚,就像她不清楚辛柠为什么连着两天都戴红宝石耳钉。
车子缓缓驶出城区,进入蜿蜒的盘山道。
夏季已进入尾声,城里的热浪还未消散,山里已经悄然换上秋装,翠绿的林叶间透出嫩黄和娇俏的红,别说,还怪好看的。
叶亦迟懒洋洋看了一小会儿:“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去签合同。”辛柠眼眸里映出两旁树叶的颜色,深邃中添了波光。
好漂亮啊,叶亦迟微微眯了下眼睛。
能让冰雕美人屈尊降贵来等人,肯定是很重要的合同吧?签一份重要的合同,换美人开车作陪,还是在这么美的山里,赚啦赚啦。
“你不问问签什么合同?”辛柠再次出声,声音也好像被层林侵染,清冷中多了丝灵动。
“问完能不签吗?”
“不能。”
“那我还问什么?”叶亦迟笑笑。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辛柠向来是这样,清冷、干脆、直白,是细密的水浪,不若海啸般铺天盖地,依旧能推着人往既定的方向走。
怨吗?悔吗?愤恨吗?
叶亦迟垂眸,轻轻拨弄坐垫毛茸茸的花边。
谁谁谁说过来着,爱一只猫咪,就要接受它的利爪,爱一束玫瑰,就要接受它的尖刺,而她,爱了一树冰雕雪砌的、不会为她而开的花,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埋怨其冷硬和执着?
呦呦呦,好有哲学气质呢。
叶亦迟默默为自己竖个大拇指,重新打量两旁的树。
越往山里开,树木越高大,在树木枝叶隐约开始有接天蔽日势头的时候,车子终于转上岔路,不急不缓又行驶了十几分钟,最终,停在个很大的院子里。
院子深处有栋橙黄色三层小楼,楼顶上立了个牌子。
橙子福利院。
深山老林,半新不旧的福利院,恍惚间,叶亦迟怀疑要进副本——无限流里不都是这么个流程吗?
好在她穿的是本恨海情天。
呵,可恶的恨海情天。叶亦迟撇撇嘴,准备开车门。
“我要给这家福利院捐款。”辛柠叫住她,“还没离婚,捐赠协议上需要配偶签字。”
“好说。”叶亦迟满不在乎。
离婚协议都能签,捐赠协议那不是小case?只是联姻三年,叶亦迟不记得辛柠做过慈善,怎么要离婚了,忽然开始捐款了?该不会以为她不愿意做慈善,一直想做却没提过吧?
那可真是罪孽呢,叶亦迟咂舌。
辛柠:“不问问捐多少钱?”
“捐多少?”叶亦迟随口问。
“果然。”辛柠眸色沉下去,“捐多少都和你无关,别像你姑姑一样,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
得,她就是多余长了张嘴,叶亦迟重重推开车门。
不对,不是她多余长嘴,是辛柠这棵冷冰冰的树多余长嘴,不开口时,还能用清冷宁静形容,一旦开口,很容易就冒出漫天刺骨的冰棱。
“让问也是你,不让问也是你,辛柠,你到底想要什么?”清脆的关门声里,叶亦迟小声嘀咕。
“要你从我生活里离开。”驾驶位旁,辛柠也下了车。
目光冷漠地越过叶亦迟,好似从没将她看进过眼里,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
切,不就是离开吗?
明天就去买棺材,就不信离不开了,叶亦迟白了辛柠一眼,往楼里走。
小楼只有外立面是橙色的,进了大门,就是普通的白墙,上面还残留着些稚嫩涂鸦,斑驳,但可爱。
叶亦迟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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