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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陶路说：&ldo;会冻坏的。&rdo;

&ldo;还好。&rdo;佟然哈了口气，竟然已经可以看见白烟了，这种温度大概已经算不上太好了。于是陶路把自己放在手腕上正准备穿上的风衣给佟然披上。

&ldo;小心感冒。&rdo;他说。

佟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ldo;怎么了？&rdo;陶路奇怪的问，&ldo;我的脸上有花吗？&rdo;

&ldo;陶路，你真是个温柔的人。&rdo;佟然突然说。

&ldo;我？&rdo;陶路愣了愣，咳嗽了一声别过头去，&ldo;别开玩笑了。&rdo;

&ldo;害羞了？&rdo;佟然看着他。

&ldo;没有。&rdo;陶路的声音闷闷地。

&ldo;真的害羞了？哈哈，还真是很可爱啊！回头给我看一下，一定脸红了吧！&rdo;佟然过去使劲扳他的脸。

&ldo;我真的没有‐‐&rdo;陶路说着，突然抓住佟然的肩膀，低头就吻了下去。

&ldo;唔！&rdo;佟然瞪大了眼睛。

陶路这个吻，吻了很久，久到他脸上的羞涩表情最终被带了一些情欲和陶醉的情感替代，他才放开佟然。

佟然大口呼吸着，狠狠瞪他：&ldo;你这个卑鄙小人。太过分了。&rdo;

陶路呵呵笑了：&ldo;我只是情不自禁。&rdo;

&ldo;你真是个王八蛋。&rdo;佟然说。

陶路笑着，喷出来的蒸汽在空气中消散，然而今天他没有抽烟。

&ldo;你为什么不抽烟？&rdo;佟然问。

&ldo;你不是不抽烟吗？我不想你抽二手烟。&rdo;陶路说。

佟然心里&ldo;嗖&rdo;的一下，酸酸软软了，他笑着打了陶路一下：&ldo;得了吧你，我在酒吧吸的二手烟还少吗？你都一晚上没抽烟了，忍得难受吧？我陪你抽。&rdo;

陶路犹豫了：&ldo;不好吧，我可不想把你也拉成烟民。&rdo;

&ldo;拿来！&rdo;佟然不由分说地从陶路的口袋里掏出半包香烟，还有一支一次性的打火机：&ldo;你也太没品了吧？还用这种便利商店的打火机。&rdo;

&ldo;那你说我要用什么？&rdo;他抽出两支烟，一根给了佟然，一个自己叼着，打着了火，给两个人都点上火。陶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靠在了半夜无人的天桥栏杆上。

&ldo;起码要买个zippie限量版的吧？&rdo;佟然说。

&ldo;没事儿花那个奢侈钱干什么？&rdo;陶路摇头。

&ldo;喂喂，你现在这种语气很危险。很快就要步入中年了。&rdo;

陶路无奈的笑，扭头去看同样靠在栏杆上的佟然：&ldo;我哪儿有‐‐&rdo;然而，要说出的话却在看到佟然衣领上那点类似口红的印记的时候，停止了。

&ldo;怎么了？&rdo;佟然奇怪的抬头问他。

陶路缓缓地摇摇头，仰头去看灯火灿烂的大街。

这个时候的城市，陷入了睡眠，静静地，可以听见偶尔过去的汽车的发动机的声音，还有寒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黑幕笼罩的苍穹下，唯一醒着的只有绚烂的霓虹，还有这两个人。

陶路静静看着，抽着手里的烟，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ldo;你知道吗？今天中午我遇见了以前同班同学。&rdo;佟然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安静一样，开口聊了起来，然而陶路却好像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有说什么，他只好一个人继续说下去，&ldo;是同班的女生，以前在班里都很有名的。她去tv面试，据说要优先录取了。在中央三台工作。&rdo;

&ldo;你嫉妒她？&rdo;陶路突然问。

佟然愣了一下：&ldo;嫉妒？不，我怎么会嫉妒她？&rdo;他抓抓乱乱的卷发，&ldo;我又不看tv，而且进了tv也不见得混得比我好是不？再说了，那是她的人生选择。我选择了现在的路，干什么要去嫉妒别人选了别的路然后比我过得好？&rdo;

&ldo;也对。&rdo;陶路点点头，&ldo;你说的对。&rdo;

&ldo;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rdo;

&ldo;那你要说什么？&rdo;陶路问。

佟然无奈的看他：&ldo;你听我讲完好不好？&rdo;

陶路抿着嘴笑了：&ldo;好。&rdo;

&ldo;她说她喜欢我。而且还趁我扛煤气罐的时候，偷偷亲了我一下，把我吓到了。&rdo;佟然不好意思地说，&ldo;她还给我留了电话，叫我有时间去找她。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大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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