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兰舟催水云间,娇蕊初承暴雨摧。
自古红颜多薄命,谁怜弱质坠尘埃。
豪门朱户藏污垢,纨袴且将鸩毒媒。
不是梨香堪避世,从来孽海浪成堆。
却说那薛蟠,自抢了香菱,心满意足,带着老母妹子,一家子浩浩荡荡往都师进。
这一路上,便成了香菱的受难之途。
那薛蟠本是个呆霸王,性情暴虐,最喜在那床笫之间弄险。
香菱虽只十二三岁,生得粉妆玉琢,眉心一点胭脂记,更添几分妩媚。
薛蟠却哪懂得怜香惜玉?只把她当作个泄欲的玩物。
舟行水上,波涛起伏,那舱内却春光与惨叫齐飞。薛蟠因没弄到冯渊,心头那股子邪火便全撒在香菱身上。
且说这日,舟行至一处僻静水面,天色已晚,江风瑟瑟,拍打船舷。
舱内红烛高烧,照如白昼。
薛蟠因想起那冯渊俊俏模样,心中邪火无处泄,喝了两壶闷酒,便醉眼迷离地歪在矮榻之上,斜眼去瞧缩在角落里的香菱。
只见这丫头穿着一件半旧的葱绿盘金彩绣绵裙,上面罩着月白缎子小袄,因惊恐而紧紧抱着双膝。
一张脸儿生得粉妆玉琢,眉心一点胭脂记,在烛光下越显得楚楚动人。
薛蟠看得心痒难耐,将酒杯往地上一掷,“当啷”一声脆响,吓得香菱浑身一颤。
“小淫妇,过来!”
薛蟠喷着酒气,粗声喝道,“躲在那里做甚?当大爷是老虎吃了你不成?你是大爷花银子买来的,便是大爷的尿盆子、肉褥子,还不快来伺候大爷宽衣!”
香菱无法,只得忍着泪,战战兢兢地挪步上前,伸手替薛蟠解那腰间汗巾子。
薛蟠低头看着那低垂粉颈,露出的雪腻肌肤,不由淫心大动,伸出大手,捉住香菱往怀里一带。
“啊!”
香菱惊呼一声,身子立足不稳,跌入薛蟠怀中。
薛蟠嘿嘿淫笑,一只手不老实地顺着衣襟探进,嘴里还不干不净道“好个标致的小油嘴!那冯渊也是个没福的,这般好的奇货,倒便宜了老子我。今日爷便要验验货,看你这身子骨,禁不禁得住!”
说罢,薛蟠手上用力,只听“嘶啦”一声,竟将香菱那件月白小袄扯开大半。
霎时间,露出里面抹胸,以及那一抹欺霜赛雪的酥胸。
那胸儿虽未长成十分丰硕,却也是圆滚滚、白嫩嫩,随着挣扎,更是颤巍巍地在薛蟠眼皮子底下乱晃。
“啧啧,好白的肉!”
薛蟠咽了口唾沫,一双牛眼瞪得溜圆,伸出舌头,在香菱粉嫩脸颊上狠狠舔了一口,只觉滑腻似酥,香甜可口。
香菱羞愤欲死,又不敢违拗,只低泣道“大爷,奴婢……奴婢怕疼。”
“怕疼?”薛蟠笑道,“爷疼你还来不及呢!待会儿让你尝尝那销魂的滋味,只怕你要叫着喊着求爷弄你呢!”
说话间,薛蟠已将香菱剥个精光,只见一具白条条身子横陈榻上,双腿间那桃源洞口,芳草萋萋,紧闭深锁。
薛蟠按捺不住,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露出一身皮肉。胯下那话儿,也已怒冲冠,直挺挺对着香菱。
他一把抓住香菱脚踝,将白嫩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肩上,摆出个老汉推车的架势。
香菱哪经过这个阵仗,被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泣道“大爷饶命。”
薛蟠哪里肯听,也不用唾沫润滑,腰身一挺,那龟头便抵住香菱花心。
“呲溜”一下,薛蟠使了个蛮力,硬生生往里一挤。
“啊——!”香菱一声惨叫,眼泪夺眶而出。
薛蟠却觉被一层层紧致湿热的软肉紧紧箍住,爽得头皮麻,不禁大叫一声“好紧!好一个嫩穴!夹得大爷好爽!”
也不顾香菱痛楚,他双手死死掐住香菱细嫩腿根,腰部如打桩机般,狠狠抽送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扑哧、扑哧……”
随着薛蟠动作,那交合之处逐渐出湿漉声响,夹杂着床板“吱呀吱呀”呻吟。
香菱起初只觉撕裂般的剧痛,双手在毡上乱抓。
可在那薛蟠狂风暴雨冲击下,花房深处竟渐生出异样酥痒,让她如筛糠般颤抖,口中惨叫也渐渐变调,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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