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有长弓,门后有小伙,谢玄枵一个头两个大。
不管了,他决定先把听得懂人话的解决了,于是谢玄枵信口胡邹:“没事,我在等水冷。”
好独特水温的解决方式,但凡是个有常识的星际人都说不出这么蹩脚的借口。
门外的该隐不解,但考虑到谢玄枵是个古人,四舍五入算个文物。
出于对人道主义关怀,该隐好心出声说明:“你可以按一下旁边蓝色的按钮,会添加冷水。”
“好的,但我水装满了不想浪费。”
谢玄枵三言两语应付完该隐,听到外面没动静了,才着手对付某个木质丈育。
那支箭正处于“呼之欲出”的状态。
他运转异能包裹手掌,赤手握住箭头,纤细的手臂输出的力量却非同凡响,生生把整支箭虚空中拖出一半。
差一点点,谢玄枵咬牙加大了力度。
大力出奇迹,伴随着一阵轻而尖锐的破空声,箭身脱离了束缚。
谢玄枵收力站定,看向地面的箭矢。整支箭修长笔直,箭尾装饰着蓝紫色的翎羽。
先前谢玄枵没空细看,现在仔细打量,总觉得这箭翎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谢玄枵本着重要的事早晚会想到的原则,决定着眼于当下。
箭只有一支,看着孤零零的多少有些寂寞,谢玄枵决心让它与家人团聚。
“剩下的箭呢?”
断长河故作乖巧地啾啾叫:“我没力气了哦,出不来了。”
他趁着空间没有稳定,取了张符纸添了几笔,固定在空间波动最大的位置,撕开一道幽深的口子,然后毫不畏惧地伸手往里面探去。
断长河没想到谢玄枵还有这手艺,只能尽力配合着帮忙稳定空间。
谢玄枵伸手。只感觉空间里无比巨大,还有箭矢在他手臂周围悬浮,可真要抓出来确总是差之毫厘。
难怪断长河取个箭都那么费劲,看来他有点错怪对方了,自己再怎么说有只手,也在空间里摸索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
谢玄枵仍有余力,但断长河逐渐支楞不住了。
它夹出来的啾啾声渐渐变调,最终取而代之的是嘎嘎的本音:“啊啊啊,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谢玄枵真没想到它一张弓还有两副面孔。
原本他被幼鸟般的叫声迷惑,刚才下手有些心慈手软,但现在听着像成年鸟,他更是毫无忌惮地又补贴了一张符纸。
断长河只后悔自己工匠精神不足,夹子音还没有修炼到位。
惨遭区别待遇,断长河不知到底是因为心累还是真的累,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疯狂颤抖,撕开的那道空间裂口也隐隐有向内愈合的意思。
谢玄枵试图安抚断长河,说道:“箭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能有的。”
一番鸡汤效果斐然,只是努力的方向错了,原本宽裕的裂缝几乎快贴上了谢玄枵的手臂了。
谢玄枵估摸到了极限,遗憾地收手,符纸瞬间被扭曲空间挤成了粉末。
断长河累极了,化成了更节能的木簪,进入了沉睡模式。
等到黑发少年把地上那支孤家寡人的箭矢送进了空间纽,他才开始真正地进入脱衣服泡澡模式。
浴室内雾汽蒸腾,少年慵懒地靠在浴缸边缘,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水浸湿,衬得脸颊微红。他侧了侧头找了个角度,双眼惬意地眯起,嘴角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满足的弧度。
谢玄枵整个人被浴缸自带的按摩系统服侍地妥妥帖帖。
舒坦,跟清洁符截然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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