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停,紧接着就是一声饱含疑问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别,别疑神疑鬼的,不是已经确认了蜘蛛山的鬼都被清剿了吗?”
“可是我刚才听到了一点声音,窸窸窣窣的……”
“喂喂你去哪?”那人叫唤起来,“那里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的,喂,喂——”
鹤衔灯连忙侧过身,狼狈的往树丛里一钻,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不靠谱的鬼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璃,璃生……”
鹤衔灯越慌,手里的动作就越出错,眼看的人即将拐过来了,他头顶的树叶突然摇了摇。
鬼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正好望见了一双水汪汪的豆豆眼。
“啊,是你啊……”
鹤衔灯话还没说完呢,就看见自己的老朋友甩了甩羽毛。
巨大的白鹤将自己的身体沉下来,它一伸脖子一蹬脚,有力的喙叼住了鹤衔灯的衣领。
“?!”
它用自己在池塘边上扑腾抓小鱼的姿势,拉着鹤衔灯的衣服把他往上使劲的一扯,赶在最后关头将鬼带上了树。
“奇怪了。”树底下传来了树叶被踩碎后的咯吱咯吱声,“我明明听到声音了啊!”
坐在树枝上的白鹤眨着眼睛,人性化的歪过头,做了个像在思考一样的动作。
它磨蹭了会,把脑袋往鹤衔灯的脖子上挤挤挨挨,费了老大力气才把想和它保持距离的鬼带过来,逼着人家坐到自己旁边。
白鹤用翅膀盖住了鬼,倒悬着身子把头压了下去。
“嘎嘎啦啦啦!”它对准隐的耳朵,细长的喙碰撞在一起,呱唧呱唧的运输了一大堆噪音,填鸭似的把这些在空气中乱飘乱动的小音符塞到倒霉人的耳朵里,“当咯啦啦啦啦呱!!”
“呜哇?”
隐差点摔到地上。
“这,这是……”他看着把身子扭的像麻花一样的鹤,迟疑地挠了挠脸,“我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它……”
“喂喂喂,你刚才搞什么——哇!”之前跟他聊天的那个隐拖着剑士跑了过来,“这不是水柱大人一只想讨好关系的那只鸟吗!”
“什么?”
“你不知道吗?”隐把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剑士重新抬起来挂回肩膀上,“好像是某一次出完任务之后,水柱,风柱和花柱带回了一只鹤。”
“本来这只鸟应该是由花柱养着的,毕竟它也比较亲近蝴蝶大人,但是……”
鹤衔灯看着下方人露出的勉强表情,目光从一开始的不自在瞬间切换到了谴责模式。
“你搞了什么?”他压着嗓子用手指戳白鹤肚子,“我没记得我让你去和柱亲亲蜜蜜卿卿我我。”
而且你居然是和花柱亲?不应该是和风柱亲吗!
脑袋垂在下面乱叫的白鹤没法回答鹤衔灯,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它只能勉强的把自己那根瘦竹竿似的腿往后翘,摸索的伸入羽毛中抽出来几朵花。
白鹤用脚捏着干扁扁的花,非常努力的在鹤衔灯面前晃来晃去。
我才不跟他们亲。它艰难的和鬼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只是想要花。
鹤衔灯接过干巴巴的小花,看着上面的花瓣委屈的掉了一片。
而在下面,隐的八卦会正式开幕。
“但是什么?”被吊胃口吊了太久,鱼咬上了钩子,“发生了什么啊?”
“本来蝴蝶大人是养的好好的,但是,怎么说呢,总之先说好,这个消息我并不确定,你就当个笑话听。”
“好好好。”等着凑热闹的男人帮着自己的同僚把剑士往背上带了带。
“据小道消息所说。”隐给背上的剑士换了个姿势,“在一天夜里,同时去出任务的锖兔大人和真菰大人回来后都受了伤,两个人龇牙咧嘴的去了一趟蝶屋。”
“两个都受伤了,怎么可能?”
“嗯,怎么说呢,其实那天是水呼一门三个人一起去出任务,但是受伤去蝶屋的只有两个人……结果第二天,那只鹤就飞到水柱的宅府里去了,你说这巧不巧?”
“不是吧……”
隐猜到了答案:“他们这是去给富冈大人争取时间把那只鸟拐走吗?”
“对。”
下面的隐震惊的要命,上头的鹤衔灯差点呆住从树上摔下来。
什么毛病?他摸了一把白鹤软乎乎的羽毛,你说说,这是什么毛病?
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老底被揭了,白鹤格外不满的叫了起来。
“那水柱大人后来成功了没?”隐急忙捂住耳朵又问道,“不会以后他就要拿这只白鹤来传信了吧?”
另一位隐连连摇头,手指往上指了指,嘴角还跟着往下垮。
他俩颇有默契的走掉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继续嘀嘀咕咕。
“你别看它长得好看,脾气暴躁的很,说是主公大人上手都不见得会听话,还有啊,这只鹤可凶残了,它不仅敢冲风柱和蛇柱大叫,甚至还把所有水之呼吸剑士的餸鸦都被扒了一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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