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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凶手是疯子（第3页）
“据说？据谁说？以什么来判断的？”
侯珊珊回答道：“根据主治医生所说，因为精神病患者，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一次复检。
是有人专门上门复检。”
“冯亮的复检记录你这边有吗？”
“刚才那边已经通过传真给我发过来了。”侯珊珊一边说，一边将复检记录递给了苏阳。
苏阳接过来后，仔细观察了一番。
“嘶……”
“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啊？”苏阳问道。
“是的！的确没有什么事，我问了医生，医生说这就代表着患者已经没有大碍了，是一个正常人了。
医生还说……
还说……”
“还说什么？”
侯珊珊笑着道：“医生还说，让我们不要歧视一个已经康复的精神病人，他和我们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苏阳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家庭住址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
苏阳起身道：“我们现在立马去冯亮的家中，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会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逃脱不了嫌疑的。”
苏阳和查晓婉还有侯珊珊三个人，开着车开到了冯亮家附近。
他们随便问了几个邻居。
其中，几个邻居纷纷表示，冯亮现在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
苏阳感觉非常奇怪。
难道说，这四个死者和冯亮真的没有关系？
苏阳警觉地看向了查晓婉。
“查晓婉，你闻出来什么了吗？”
查晓婉嗅了嗅，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查晓婉说道：“附近什么味道也没有。”
苏阳道：“那行，走吧！”
很快，他们开到了冯亮的家门口，苏阳食指弯曲，轻轻叩响了房门。
“当当当——”
里面很快就传来了声音。
“谁？”
苏阳道：“您好，我们是调查局的，过来调查一些事情。”
“咯吱~”
门被打开了之后，映入苏阳眼帘的，是一位男子，约莫五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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