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靠在浴桶边,眯着眼睛享受,偶尔哼唧两声:“不疼,夫子擦得好舒服。”
这话感觉跟什么似的,让人瞬间联想到昨夜的缠绵。
谢临洲轻咳一声,“不疼就不疼,别乱说。”
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哥儿了,阿朝眼珠子一转,“就是舒服嘛,我又没说什么。”
谢临洲扫他一眼,发觉他没有停下嘴的意思,直接命令,“坐好就是了。”
洗到头发时,谢临洲特意取来温和的香胰子,手指轻轻揉搓着阿朝的发丝,泡沫顺着发梢滴落,沾在浴桶边缘。
阿朝乖乖地仰着头,任由谢临洲摆弄,还不忘嘟囔:“我今日出了好多汗,可要把头发洗的干干净净的,要不然就变成臭哥儿了。”
谢临洲笑着应道:“好,给你洗的香香的,我们阿朝是最香的哥儿。”
阿朝又道:“可惜,我待会要回去让年哥儿给我烘干头发,要不然也能给夫子洗身子,洗头发了。”
冬日,洗了头发需要及时烘干,要不然会冻僵在头发,这样不仅难看,还累人。尤其是他们这种头发长的、
“下回吧,下回你帮我洗。”谢临洲道:“今日你也玩累了,沐浴完,让年哥儿给你按按肩背腿什么的,要不然你明日该喊疼了。”
热水裹着暖意,艾草香萦绕鼻尖,浴房里的时光缓慢又温柔,将冬日的寒冷都悄悄驱散了。
第65章
晌午用过全鱼宴后,几人依旧待在李府,没有去任何地方。
聚在一块玩的也都是那些,打马吊、斗地契或是打雪仗在,总之他们空闲不得。
当天夜里,赵府有事,特意派下人前来喊了赵灵曦和赵衡回去。李府内只剩下谢临洲与阿朝两个人继续留在这个地方用晚膳。
用过晚膳,其他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庭院内。
李祭酒喝得高兴,握着酒盏,笑着往两人面前凑了凑:“明日便是冬至,你们二人不若就留在府上不回去,等过了这个冬至再回到府上去。”
语气一顿,他又道:“钦天监算过这几个的天气难得的好,临洲,你留在府上可以和我一块赏花喝酒,阿朝能和襄哥儿一块围炉煮酒,总之咱们能热闹到夜深。”
阿朝的外祖父母那边,他略有耳闻,当初还以为最起码是可以依靠的,没想到现在闹成分家的地步,且过得凄惨。
加上谢临洲这边,两个人在一块简直是……,他都不知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总之难就是。
念着明日冬至,谢临洲二人与自己府上之人一块过会更加热闹一些,借着酒意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谢临洲放下手中的酒杯,指尖轻轻碰了碰身侧人微凉的手背,语气温和:“多谢师傅的美意,只是今年冬至是我与阿朝一同过得第一个冬至,我想着二人一块过更好一些,便不叨扰师傅你们了。”
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事情,当初还想着和李祭酒他们一块过冬至,但思来想去还是作罢。
无论面上多么的亲热,到底不是血脉相承的一家人,传出去对彼此都不好。当然,他对李祭酒也没有任何的疏离,只是觉得不妥。
阿朝顺着他的话,微微侧头往谢临洲肩上靠了靠,眼底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师傅,你也知我从前过得不太好,如今当时是想着自己小家一块过冬至的。”
李祭酒见两人眼神间满是相护,便不再多劝,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小夫夫心意相通,我这老头子可不敢留你们了,时辰也不早,你们两个快些回去吧,路上仔细些。”
夫夫二人有主意,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祝福。
谢临洲敬了一杯酒,“师傅哪里的话,等明年冬至,我与阿朝闹你都来不及呢。”
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这个饼是一定要画下的。
阿朝眉眼弯弯,点头:“是啊,师傅。你同师娘他们对我们这般好,我们巴不得来呢。”
三言两语便将李祭酒哄得找不着北,“好了,好了,你们二人也莫要寻我一个人消遣,快些回去吧,待会夜深路滑也不好走。”
没有再多说,夫夫二人谢过李祭酒后,带上下人并肩走出李府。
夜色已浓,街上挂着的灯笼透出暖黄的光,落在积雪上,映得路面亮堂堂的。
谢临洲将阿朝的手揣进自己的袖笼里,指尖反复摩挲着他手心的薄茧,轻声道:“待会回到家中给你拿东西抹一抹,今日碰水太多,手都干了。”
阿朝摇摇头,往他身边又凑了凑,声音带着点困意:“无事,不抹了,困的很,待会回去直接睡觉好了。”
他一日几乎都在玩雪,手上碰的雪太多泡的水也太多,导致现在手心、手背都干燥无比。
此事可不由得他,谢临洲道:“抹,你睡觉我替你抹便是了。阿朝还这般年轻,手便跟老汉子一样,哪里好看。”
他知晓小哥儿最在意便是好不好看,俊不俊俏,此时就这句话回对方最好。
果不其然,阿朝立即哼声:“好,听你的。”
他可不要成老汉子,老汉子丑丑的,他一个小哥儿要俊俏。
马车早已在府外等候,青砚牵着马绳,缓缓道:“少爷,方才牵马车出来之时,李夫人送了些礼品,属下拒绝了,可李夫人太过热情,放在车厢里,您待会瞧瞧要如何是好。”
他作为手下的,当然可以硬着把东西还回去。当送东西的人毕竟是主子的师娘,他思虑再三还是让人将礼品放到了车厢。
其实,是李夫人知道谢临洲二人不留下来,一起过明日的冬至,心疼的紧,准备了些礼品。
不用猜谢临洲都知道是何意,“我省的了。”
他说完话,扶着阿朝上车,又仔细将车帘掖好,才吩咐青砚启程。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狐裘垫子,阿朝靠在谢临洲怀里,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睫毛在暖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谢临洲怕他磕着,伸手托住他的下巴,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自己则静静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约莫两刻钟的工夫,马车便到了自家门前。
谢临洲没有唤醒阿朝,抱着他下车,开门时还特意转过身去,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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