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魁长得极美,但眼神却冰冷残酷,如同盯着猎物的毒蛇。
她根本没有看善逸,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正落在那个哭泣的侍女身上。
“你在哭什么?”花魁的声音娇媚,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侍女吓得连哭都忘了,只是惊恐地看着花魁,身体抖得像筛糠。
善逸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恐惧几乎要将他淹没,但他看到那花魁抬起手,似乎要对侍女做些什么时,不知从哪里涌上来一股勇气,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花魁那即将落下的手腕!
“住手!”善逸的声音因为极度紧张而有些变调,但他还是死死抓着对方的手。
那花魁——堕姬——似乎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怯懦无比的“游女”竟敢阻拦自己,她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被冒犯的暴怒。
她眼神一厉,另一只手带着凌厉的风声,直接就朝着善逸的脸扇了过来!
善逸甚至能感觉到那掌风带来的刺痛!他吓得闭上了眼睛,心里哀嚎:完……!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
一个带着些许异域腔调、懒洋洋又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在走廊另一端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哎呀呀,突然想想,一个花魁怎么够我们玩呢?”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小姐,你也一起来玩玩?”
善逸猛地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只见走廊那头,那个戴着滑稽向日葵面具、穿着紫色古袍的“总领”,正慢悠悠地踱步而来。
他面具上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在此刻诡异的情景下,显得格外高深莫测。
他的目光,越过善逸,直接落在了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花魁身上。
堕姬的手僵在了半空,她缓缓转过头,看向这个突然出现、气息古怪的“客人”,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堕姬的手僵在半空,那凌厉的掌风甚至吹动了善逸额前的假发。
她美丽的脸上,暴怒的神情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的、源自本能的惊骇。
为什么……动不了?
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肢体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这绝非普通的威压或杀气所能解释。
对面那个戴着可笑向日葵面具的男人,身上甚至没有散发出任何明显的压迫感,没有凌厉的剑气,没有冲天的煞气,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可正是这种极致的“无”,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一个恐怖的想法如同毒蛇般骤然窜入她的脑海,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逆流:
我感知不到他的威胁……不是因为他不存在……
而是因为……这个人的恐怖层级,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感知能力的上限!
我的身体,我的本能,在我大脑尚未理解这份恐怖之前,就已经擅自做出了最极端的防御反应——冻结!
它在保护我的意识,避免因为直面这超出理解范围的绝对存在,而瞬间崩溃瓦解!
这份明悟带来的恐惧,远比直接的死亡威胁更令人绝望。
就像蝼蚁突然窥见了苍穹之外运转的冰冷星辰,那种渺小与无力感足以摧毁任何心智。
她那双原本冰冷残酷的眸子,此刻死死地盯住那个慢步走来的向日葵面具,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灵魂出窍的茫然。
她甚至无法去思考对方是谁,来自哪里,脑海中只剩下那片自我保护机制触发后留下的、关于绝对未知与恐怖的空白。
善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个刚才还要打要杀、气息可怕至极的花魁,此刻就像一尊被定格的华丽雕像,连眼神都失去了焦点,只有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从她被善逸抓住的手腕传来。
他茫然地看了看僵硬的堕姬,又看了看已经走到近前、依旧一副懒散模样的总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但他能感觉到,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氛围以总领为中心弥漫开来。
总领在堕姬面前站定,向日葵面具上的滑稽表情似乎正对着她惊骇的脸。
他微微歪了歪头,用那搞怪的腔调,轻飘飘地问道:
“嗯?小姐,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
他的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在搭讪,但在这诡异的静止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堕姬(和善逸)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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