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疑惑了,完全没理解她这举动的含义。
接着,在他茫然的注视下,蝴蝶忍手腕轻轻一扬,将那帕子朝着他身后的方向随手一丢。
帕子轻飘飘地落地。
他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帕子移动,扭过头看向身后,嘴里还嘀咕着:“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就在他回头、注意力被引开的这一刹那——
大脑中某个警铃终于姗姗来迟地疯狂响起!他猛地反应过来蝴蝶忍想要干什么了!
这熟悉的声东击西!和之前在厨房如出一辙!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当他意识到不妙,慌忙想要转回头时,蝴蝶忍已经趁着他回头的姿势,如同捕捉猎物的优雅猎手,迅捷而又精准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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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转回一半的脸,恰好迎上了她等待已久的唇。
“唔……!”
温软、湿润,带着她特有的、若有似无的花香气息,紧密地贴合了上来,将他所有未出口的惊呼和疑问都堵了回去。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
蝴蝶忍的双手不再是托着下巴,而是顺势向上,灵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微微向下拉,加深了这个由她主动发起的吻。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不再是戏弄,而是带着一种缠绵的、确认般的意味,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的唇瓣,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糕点,又像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将他方才那惊鸿一瞥的笑容牢牢刻印下来。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抹布不知何时滑落在地。
脖颈处是她手臂缠绕的温热触感,唇上是她反复厮磨的柔软,鼻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令人安心又迷醉的香气。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失控狂跳的声音,以及唇上那清晰无比的、被她一次次亲吻的温热触感。
会议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交融的、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声。
等到蝴蝶忍这场大胆的“恶作剧”暂告一段落,两人的唇瓣分离,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
他猛地向后仰头,拉开一点距离,呼吸还有些不稳,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红晕,瞪着眼前笑得像只偷腥猫的蝴蝶忍,压低声音斥道:
“你疯了啊?还是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变态?”
蝴蝶忍闻言,非但不恼,反而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一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的手指却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埋怨:
“唉,真是冤枉人呢。先生,你想想看,我们没谈恋爱之前,你可是能在暴风雪里面无表情地抱着我,脸不红心不跳;
第一次莫名其妙亲我额头的时候,也是一副公事公办、毫无杂念的样子。
怎么现在倒成了被调戏一下就会脸红、还要骂人的纯情少年了?”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他听完这番“强词夺理”,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头顶,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语言在对方这颠倒黑白的功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死变态。”
蝴蝶忍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这个词取悦了,或者说,是彻底放弃了对“正常交流”的期待。
她非但没有收敛,脸上反而绽放出更加明媚(甚至带着点危险)的笑容,干脆利落地应道:
“好哦。”
话音未落,她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再次用力,身体前倾,那张带着甜美笑意的脸又一次凑近,显然是打算将“变态”这个罪名坐实,继续刚才未尽的“事业”。
他简直要崩溃了,连忙伸手抵住她的肩膀,别开脸,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恳求:“别这样……”
看着他窘迫到几乎要冒烟的样子,蝴蝶忍终于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不再强迫,松开了力道,语气轻松地说:“好啦,不逗你了。”
她刚准备彻底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目光随意地往会议室门口一瞥——
这一瞥,让她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只见会议室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人。
香奈乎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上还缠着绷带、步履有些蹒跚的炭治郎,而香奈惠则站在他们旁边,一手还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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