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承诺。
“你等我。”
他对她说,如同在无数个宇宙中启程前一样。
说完,他不再犹豫,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迈着坚定的步伐,独自朝着蝶屋的后门走去,走向那个他必须去面对、去给予“交代”的紫色身影。
黑袍女子静静地坐在廊下,猫咪面具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门内,依旧一动不动,如同化作了庭院的一部分,在渐沉的暮色中,默默等待。
他走入蝴蝶忍的房间,熟悉的药草香气萦绕,却不见那抹紫色的身影。目光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刀架上——那里静静地横放着一把打刀。
人出免。
他师父座头市的遗物,也是他当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刀身依旧保养得极好,折射着从窗棂透入的微光。
(人出免……我居然会放在这里……)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虽然是以前送她的生日礼物,但……现在,我环首刀梨回,断了。物归原主了。)
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冰冷的刀镡,仿佛能透过它触摸到一段被尘封的过往。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刀柄的瞬间——
一个冰冷、疏离,带着清晰质问意味的声音,从他身后突兀地响起:
“这位先生,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他的动作猛地僵住。
是蝴蝶忍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里没有了记忆中的温柔,没有了狡黠,更没有久别重逢应有的任何情绪,只有全然的警惕和面对闯入者的冰冷。
香奈惠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回来了吗……
他缓缓收回手,转过身。
只见蝴蝶忍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外面随意披着一件羽织。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带着病态的虚弱,但那双紫色的眼眸却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他脸上那滑稽的狗狗面具,以及他刚才意图触碰人出免的动作。
她的眼神里,是纯粹的、看陌生人的审视。
他看着她,隔着面具,深蓝色的眼眸中情绪翻涌,最终,只化作一片沉寂的陌生。该如何开口,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她等待了两年、为之形销骨立的人?
他看着门口那抹单薄的身影,看着她苍白脸上毫不掩饰的警惕与疏离,看着她因虚弱而微微倚靠着门框却依旧强撑的姿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的痛楚瞬间弥漫开来。
他终究是让她变成了这样。
一声叹息,不受控制地从他唇边逸出,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歉疚。
然后,他开口,声音透过那略显滑稽的狗狗面具传来,试图抹去所有伪装,回归最本质的熟悉:
“是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是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承认。
然而——
蝴蝶忍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紫眸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近乎刺痛的光芒,但随即被更深的冰冷和荒谬感所覆盖。
不信。
她不信。
无论这声音与记忆中多么相似,无论这身形与她午夜梦回时描摹的轮廓多么重合,她都不会相信。
因为在她失去他又找回记忆的这两年里,这样的“幻觉”出现过太多次了。在恍惚的晨光里,在昏沉的病榻旁,在每一个被心痛撕裂的瞬间,她都会“看到”他站在那里,用熟悉的语气对她说话。
每一次满怀希望地扑过去,换来的都只是冰冷的空气和更深的绝望。
她的心,已经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一次虚假的希望了。那比持续的疼痛更加残忍。
所以,此刻她固执地认为,这又是她那该死的臆想症发作了。是她的执念和病痛,共同编织出的又一个逼真到令人心碎的幻影。
她甚至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带着自嘲和凄凉的冷笑,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这个“幻觉”:
“呵……这次……倒是比以前更像了……”她的目光扫过他脸上的面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连面具都戴得一样滑稽……可惜……”
她摇了摇头,紫眸中是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不会再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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