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
那个“么”字还没出口,就被彻底堵了回去。
……
翌日清晨。
天光微亮,他扶着腰,姿势略显别扭地从蝴蝶忍的房间里挪了出来。
虽然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但脖颈、锁骨、乃至隐约从领口露出的胸膛上,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甚至有些狰狞的咬痕和抓痕。
许多痕迹明显破了皮,渗出过血丝,此刻已经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昭示着昨夜某些时刻的激烈与……失控。
他那张平日里或平静或滑稽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混合着疲惫、纵容、以及一丝心有余悸的复杂神情。尤其是走动时,偶尔牵扯到腰部的肌肉,会让他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
反观稍后走出房门的蝴蝶忍,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紫眸却重新焕发出了许久未见的、如同淬了星火般的光彩。
她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襟,目光扫过某人扶着腰的手和脖颈上的痕迹,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却真实的、带着餍足和占有意味的弧度。
某些拖欠了数月的“债”,连本带利,终于在昨夜,被债主狠狠地、彻底地讨要了回来。
而某个“死而复生”的家伙,也为自己长达五个月的“神游休假”,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
他扶着酸痛的腰,声音带着宿醉般的沙哑:“我们昨天晚上……做到几点?”
蝴蝶忍神色自若地整理着袖口,语气平静地报出一个数字:
“八点。(指通宵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连续十二次吧……?”
他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面具下的脸(如果还戴着的话)想必已经通红,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无语。”
她挑眉,目光在他布满痕迹的脖颈上扫过,语气带着点“赞赏”:“你也挺厉害啊,那么久都没昏过去。”
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都低了几度:“别说了……羞死人了。”
顿了顿,他还是没忍住小声嘟囔,带着点难以置信,
"不会你也算厉害了……刚破,还那么疯狂……”
蝴蝶忍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
“啊啦,先生这是在抱怨我索取无度吗?”
“看来是我服务不周,没能让先生‘尽兴’呢。”
“毕竟某人像块木头一样,只会躺着不动弹,确实很难‘尽兴’吧?”
“还是说先生其实更喜欢独自‘静养’?”
“唉,看来我这‘老板娘’的魅力,还是不够呢。”
“连‘主动’都要我来教,真是让人伤心。”
“莫非先生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被迫营业’的不满?”
“还是说,您那‘性冷淡’的人设,到现在还不能崩?”
“需要我给您开点‘助兴’的药方吗?保证药到病除哦。”
“看来下次,我得准备点绳子才行呢。”
他听着这一连串软刀子,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反驳:“好了好了!别说了!"(虽然被动,但确实尽力伺候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岔开话题,带着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微微弯腰,将身体前倾,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帮我看看胸口……还在流血没?昨天晚上你咬得……好痛。”
蝴蝶忍看着他这副样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行吧,我看看。”
当她凑近,仔细检查他胸口那些带着血痂的齿痕时,他却忽然趁机,飞快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注意休息。”他低声说,带着未尽的心疼。
蝴蝶忍整个人瞬间僵住,检查的动作停了下来。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头撞在他的胸口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但她的双手,却非常诚实地、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依旧带着不肯服输的阴阳怪气传出来:
“现在倒是挺会来事?”
“昨天晚上那股主动劲儿哪去了?”
“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吧?”
“还是说亲一下就算补偿了?”
“看来先生是觉得光靠‘嘴’就能把我打发了?”
他听到最后两句,尤其是那意有所指的“光靠嘴”,瞬间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挣脱她的怀抱,后退两步,声音都变了调:
“好了好了!工作去了!再见!”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蝴蝶忍站在原地,看着他仓惶的背影,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额头,脸上红晕未退,却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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