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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哨所雪落归人影(第2页)

后半夜的时候,沈砚秋靠着炉边睡着了,头歪在胳膊上,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一会儿喊“教授,样本拿稳了”,一会儿喊“快跑,它来了”。司寇?守在炉边添柴,老班长去里屋睡了——他年纪大了,熬不得夜,刚才强撑着陪沈砚秋说话,这会儿打起了呼噜。司寇?拿起那个装着石头的油布包,放在耳边听了听,没什么声音,但贴在手上还是能感觉到那点微弱的暖意,比刚才更明显了些,像是在慢慢变热。

突然,屋外的狗叫得凶了起来,不是之前那种低吼,而是带着恐慌的狂吠,声音都劈了。司寇?猛地站起来,抓起墙上的枪冲到门口,枪托撞到煤袋,掉下来两块煤,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雪地里,离哨所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个黑影在雪地里蠕动,看着像个人,却又比人矮半截,而且移动的姿势很怪,一扭一扭的,像是没有骨头,雪没到它膝盖,它却走得很轻,脚印浅得几乎看不见。老黄狗对着它狂吠,却不敢往前冲,只是围着它打转,前爪扒着雪往后退。

司寇?端起枪,打开保险,“谁在那儿?出来!”

那黑影没应声,依旧在雪地里慢慢挪着,离哨所越来越近。司寇?打开哨所门口的探照灯——那灯是去年新装的,亮度不高,照得远了就发虚,光柱扫过去,照在那黑影身上——那根本不是人,是个裹着破棉袄的东西,脑袋歪在一边,像是脖子断了,看不清脸,只露出两只在黑暗里闪着绿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哨所的方向,瞳孔是竖的,像猫的眼睛。

沈砚秋被狗叫声吵醒了,揉着眼睛走出来,一看外面的东西,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是……是它……跟着我们队三天了……”

司寇?回头看他,“你认识?这到底是什么?”

沈砚秋牙齿打颤,指着那东西说:“雪崩前……我们在帐篷外见过它……跟着我们走了一路……教授说别管它……专心挖样本……”他突然抓住司寇?的胳膊,指甲掐得更紧了,“它是来要样本的……不能给它……给了它我们都得死……”

那黑影突然加快了速度,朝哨所冲过来,动作快得不像在雪地里走,倒像是在滑。老黄狗猛地扑上去,想用嘴咬它的腿,却被它一爪子拍开,哀叫着滚到雪地里,在雪地上蹭出条印子。司寇?二话不说扣动扳机,子弹打在雪地里溅起片雪沫,却没打中那东西——它移动得太快了,像条泥鳅似的在雪地里扭来扭去,子弹擦着它的棉袄飞了过去。

“快关门!”老班长从里屋冲出来,手里拿着根烧得通红的铁钎子——是他刚才在炉边烤着的,本来想烤烤手,这会儿成了武器。

司寇?赶紧往后退,沈砚秋却还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那黑影,像是吓傻了。司寇?一把拽过他,把他拉进屋里,老班长“砰”地关上铁门,用门栓插好——那门栓是根粗铁棍,平时要两个人才插得动,这会儿老班长急得满脸通红,硬是单手别了进去。

外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那东西在用头撞门,铁皮门被撞得嗡嗡响,门框都在晃,像是随时都要塌。司寇?把沈砚秋推到墙角,自己和老班长背靠着门,用肩膀顶着,后背硌在门栓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到底是啥玩意儿?精怪还是人?”老班长喘着气问,铁钎子握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都爆了。

沈砚秋抖得像筛糠,“不知道……教授说可能是……山里的守山鬼……护着地下的东西……我们挖了样本,它就来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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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皱眉,他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但刚才那玩意儿确实邪乎——哪有人能在没过膝盖的雪里跑得那么快?他想起那个石头样本,难道跟那东西真有关系?说不定是这石头有啥古怪,引来了野兽?可那绿光眼睛又不像野兽。

突然,撞门的声音停了。外面静悄悄的,只有风刮过屋顶的声音,还有老黄狗趴在雪地里哼哼的声。司寇?和老班长对视一眼,都没敢动。过了一会儿,老班长凑到门缝往外看,突然“嘶”地吸了口凉气,往后退了半步。

司寇?也凑过去,只见那黑影蹲在门口,两只绿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正盯着门缝看,像是知道他们在偷看。它手里拿着个东西,借着雪地的反光能看清——是沈砚秋的鞋子,早上沈砚秋换下来放在门口的棉鞋,鞋帮上还绣着朵小梅花,是他妹妹给绣的。

那黑影突然把鞋子往地上一扔,用爪子在雪地里刨了起来,爪子又尖又长,刨雪跟刨沙子似的,很快就刨出个坑,然后把脸埋进去,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叫,声音听得人心里发堵。

司寇?看得头皮发麻,这东西到底想干啥?要样本就明说,刨雪哭啥?

就在这时,沈砚秋突然站起来,往煤袋那边走。司寇?赶紧拉住他,“你干啥去?”

沈砚秋眼神直勾勾的,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只是喃喃着:“它要样本……给它吧……教授就是不给才出事的……不然我们都得死……”

司寇?心里一沉,这小子是被吓傻了?他死死拽着沈砚秋的胳膊,“不能给!那东西要是拿到样本,指不定会干啥!再说这是你们队用命换来的,说给就给?”

外面的黑影突然不刨了,抬起头,绿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然后,它慢慢地站起来,朝窗户走过去,走得很慢,一步一步,雪地里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好!它要扒窗户!”司寇?赶紧扑过去挡在窗前,老班长也举着铁钎子跟过来,把炉边的热水壶往窗台上一放——那壶里是刚烧开的水,烫得能褪皮。

窗户上的玻璃“咔嚓”一声裂了道缝,是那东西用爪子划的。它的爪子又尖又长,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听得人牙酸,玻璃缝里立刻渗进冷风,吹得人脸上疼。

沈砚秋突然挣脱司寇?的手,冲到煤袋前,一把扒开煤块,拿出那个油布包就要往外扔。司寇?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把他按在地上,“你疯了!给了它咱们也未必能活!”

沈砚秋在地上挣扎,哭喊着:“给它吧!教授就是因为不给他才死的!雪崩是它引来的!我亲眼看见的!它在山上叫了两声,雪就下来了!”

司寇?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教授的死不是因为雪崩?是这东西搞的鬼?他刚想再问,就听见“哗啦”一声,窗户玻璃被那东西砸破了,一只黑乎乎的爪子伸了进来,指甲上沾着雪,直朝他手里的油布包抓过来。

老班长举着铁钎子就戳过去,正好戳在那爪子上。那东西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跟杀猪似的,爪子缩了回去,但很快又伸了进来,这次更凶了,指甲上还沾着血,是被铁钎子戳破的。

司寇?抱着油布包往后退,后背撞到了炉子,炉壁烫得他一激灵——他突然想起什么,抓起炉边的火钳,火钳头烧得通红,冒着热气,朝着那爪子就捅了过去。

“滋啦”一声,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比烤糊的肉还难闻。那东西尖叫着缩回爪子,窗外传来一阵乱响,像是在雪地里打滚,滚了几圈就没动静了。司寇?趁机冲到门口,打开门一看,那黑影已经不见了,雪地上只留下一串奇怪的脚印,像鸟爪又像兽爪,还有一摊黑色的血,在白雪地里格外显眼,血滴在雪上,没一会儿就冻成了黑疙瘩。

老班长也跟出来,举着铁钎子四处看了看,雪地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着雪粒滚,“跑了?”

司寇?点头,心里却没松口气。那东西肯定还在附近,而且看样子是盯上那个样本了。他回头看了看屋里,沈砚秋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它还会来的……”

司寇?走进屋,把油布包塞进木箱底层,压在那些装雪的瓶子底下,又往箱子上压了块煤,“老班长,你守着沈砚秋,我去外面看看,把那脚印跟着找找,看它往哪儿跑了。”

老班长点头,把铁钎子递给她,“小心点,带上枪。”

司寇?揣上枪,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老黄狗一瘸一拐地跑进来,嘴里叼着块破布,放在他脚边——是块棉袄碎片,灰扑扑的,跟那黑影穿的一样,布上还沾着根头发,黑的,很长。

他捡起破布闻了闻,除了雪味,还有股淡淡的煤油味——地质队常用煤油点灯,这东西十有八九是地质队的人。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难道那黑影不是啥精怪,是人?

他顺着雪地里的脚印往外走,脚印在雪地里歪歪扭扭的,往南边走,正是沈砚秋说的地质队出事的山坳方向。走了没几步,脚印突然断了,像是凭空消失了——雪下得又大了些,把脚印盖住了。司寇?蹲在地上扒了扒雪,没找到新的脚印,只好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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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哨所时,沈砚秋已经坐起来了,老班长在给他递水。司寇?把破布扔在他面前,“这是你队里人的棉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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