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龢和王姐听完,都沉默了。太叔龢想起自己的老伴,当年也是因为自己的心血被别人盗用,气得大病一场,最后郁郁而终。她很能理解不知乘月的心情,那种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被别人轻易偷走的痛苦,她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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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太叔龢走过去,拍了拍不知乘月的肩膀,“但是你这样跑也不是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应该回去,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相信总会有人相信你的。”
“可是……可是他们都偏向天下白,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的。”不知乘月低着头,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不试试怎么知道?”王姐也说道,“你手里有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幅画是你画的?比如草图、创作过程的照片什么的?”
不知乘月眼睛一亮,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有!我有很多草图,还有我画画时的照片,都是我平时随手拍的,里面有时间戳,能证明我是在天下白之前就开始画这幅画的!”
太叔龢拿过手机,仔细看了看,里面果然有很多草图和照片,从最初的构思到后来的上色,每一个步骤都有记录,时间戳也确实比比赛提交作品的时间早很多。
“你看,这就是证据啊!”太叔龢把手机还给不知乘月,“你拿着这些证据回去,找学校的领导或者老师,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不知乘月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又看了看太叔龢和王姐,眼神里渐渐有了光芒。他站起身,对着太叔龢和王姐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太叔姨,王姐。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还在瞎跑,根本想不到还有证据这回事。”
“不用谢,孩子。”太叔龢笑了笑,“快去把你的画拿回来,别让坏人得逞了。”
不知乘月点点头,转身就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太叔姨,你刚才帮了我,我还没谢谢你呢。对了,你这里有勿忘我吗?我想买一束,送给我喜欢的女孩,她最喜欢勿忘我了。”
太叔龢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指了指花坊的方向:“有啊,刚才你跑进来的时候,还有个姑娘来买过呢。你快去买吧,别耽误了时间。”
不知乘月谢过太叔龢和王姐,转身朝着花坊的方向跑去。看着他的背影,太叔龢和王姐都笑了,刚才的紧张和害怕,仿佛都被这阳光和花香吹散了。
“走吧,王姐,我们也回去吧,花坊里还有好多活要干呢。”太叔龢说道。
王姐点点头,和太叔龢一起往花坊走去。刚走到花坊门口,就看到刚才那个买花的女孩又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新的陶瓷鲸鱼挂件,看到太叔龢,笑着跑了过来:“太叔姨,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说他们会去学校调查的。对了,这个挂件送给你,刚才那个摔碎了,我又买了一个新的,希望你喜欢。”
太叔龢接过挂件,心里暖暖的。她看着眼前的女孩,又看了看花坊里盛开的勿忘我,突然觉得,生活虽然有很多意外和惊险,但也总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希望,就像这勿忘我一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顽强地盛开,不忘记自己的初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太叔龢知道,警察来了,天下白的阴谋很快就要被揭穿,不知乘月也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她拿起手里的喷水壶,对着门口的勿忘我又浇了一次水,水流细细密密地洒在花瓣上,像是在为这个充满希望的早晨,唱着一首温柔的歌。
突然,太叔龢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猛地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她身后,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太叔龢女士,我们又见面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太叔龢心里一紧,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可男人的眼神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男人笑了笑,慢慢打开手里的黑色袋子,露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盆枯萎的勿忘我,花瓣已经发黑,叶子也卷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泡过。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男人的笑容越来越诡异,“但你一定认识这盆花,这是你老伴生前最喜欢的一盆勿忘我,可惜啊,它已经死了,就像你的老伴一样,永远都回不来了。”
太叔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那盆枯萎的勿忘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这盆花确实是老伴生前最喜欢的,老伴去世后,她一直把它放在花坊最里面的位置,精心照料,可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它突然就枯萎了,她还为此伤心了很久。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太叔龢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又为什么要拿这盆枯萎的花来刺激她。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慢慢靠近太叔龢,眼神里充满了恶意:“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尝尝失去最珍贵东西的滋味,就像当年你老伴让我失去我的一切一样!”
说着,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唰”地一声打开刀刃,对着太叔龢就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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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龢吓得闭上了眼睛,心想自己这次肯定完了。可就在这时,她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男人的惨叫声。她睁开眼睛,看到不知乘月拿着一根木棍,正站在男人身后,木棍已经断成了两截,男人则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太叔姨,你没事吧?”不知乘月赶紧跑过来,扶住太叔龢,关切地问道。
太叔龢摇了摇头,还是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她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不知乘月,心里充满了感激。
“你……你怎么回来了?”太叔龢问道。
“我刚走到街角,就看到这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你,觉得不对劲,就赶紧折了回来。”不知乘月喘着气,眼神紧紧盯着地上的男人,“幸好赶上了,太叔姨你没受伤吧?”
太叔龢摇摇头,拉着不知乘月的手,声音还有些发颤:“没事,没事,多亏你回来了。”
这时,警笛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花坊门口。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从车上下来,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和旁边的弹簧刀,立刻上前将男人控制住。
“警察同志,就是他!他刚才要拿刀刺这位太叔姨!”不知乘月指着地上的男人,大声说道。
警察点了点头,拿出手铐将男人铐住,然后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太叔龢和不知乘月一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
那个男人被警察押着,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太叔龢:“你别得意!当年你老伴毁了我的人生,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太叔龢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当年盗用老伴心血的人。她看着男人被警察押上警车,心里五味杂陈,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一个了结。
警察走后,花坊门口又恢复了平静。不知乘月帮太叔龢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拿起那束还没来得及买的勿忘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太叔姨,这束花我还是要买的,多少钱?”
太叔龢摆摆手,把花塞到他手里:“不用钱,孩子,这束花送给你,就当是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不知乘月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花,又对着太叔龢深深鞠了一躬:“太叔姨,那我就先去学校了,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来看你。”
“好,去吧,路上小心。”太叔龢笑着点点头。
看着不知乘月拿着花远去的背影,太叔龢又拿起那个女孩送的陶瓷鲸鱼挂件,挂在了花坊的门楣上。阳光洒在挂件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芒,和门口盛开的勿忘我相映成趣。
她拿起那个用了十几年的铝制喷水壶,再次给门口的勿忘我浇起水来。水流细细密密地落在花瓣上,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太叔龢看着这些娇艳的花朵,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知道,生活或许会有风雨,但只要不忘记自己的初心,不放弃对美好的追求,就总会有温暖和希望在前方等待着。就像这勿忘我,无论经历多少磨难,都会顽强地盛开,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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