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黻心里一沉,立刻掏出手机给颛孙?打电话:“颛孙,三楼还有个炸弹,连接着煤气管道,我们得尽快找到!”
挂了电话,他和太叔黻、老烟枪一起冲向三楼。刚到楼梯口,就闻到刺鼻的煤气味,壤驷龢正蹲在一个煤气罐旁,脸色苍白。
“找到了!”壤驷龢指着煤气罐上的炸弹,“倒计时还有一分钟!”
亓官黻冲过去,看着炸弹上的线路,眉头紧锁:“这个炸弹更复杂,有三根线,红、蓝、黄。而且连接着煤气阀,一旦剪错,煤气就会泄漏,引发爆炸!”
老烟枪突然开口:“我记得化工厂的电路图纸,红色是火线,蓝色是零线,黄色是地线。但月黑雁飞很狡猾,可能把地线和火线接反了。”
太叔黻从画板里掏出炭笔,在墙上快速画着电路图:“如果地线接反,剪断黄色就会短路,反而会引爆炸弹。我们得先确定哪根是真正的地线。”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倒计时数字跳到了三十秒。亓官黻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段干?丈夫留下的布条——上面绣着个“安”字,针法是他妻子独有的。“我有办法了!”他掏出打火机,点燃布条的一角,靠近三根线。
火焰靠近红线时,没有任何反应;靠近蓝线时,火苗微微晃动;靠近黄线时,火苗突然变大,还伴随着轻微的“滋滋”声。
“是黄线!”亓官黻大喊,立刻用剪刀剪断黄线。倒计时数字瞬间停止,煤气阀也停止了泄漏。
众人松了口气,刚要下楼,突然听到一楼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段干?的尖叫。
“不好!”亓官黻脸色大变,冲下楼去。只见一楼的旧课桌被炸得粉碎,颛孙?倒在地上,手臂被划伤,鲜血直流。月黑雁飞已经挣脱了漆雕?的束缚,正拿着短刀冲向段小远。
“住手!”亓官黻怒吼着冲过去,一把推开段小远,和月黑雁飞扭打在一起。短刀划破了他的胳膊,鲜血染红了工装夹克,但他死死抓住月黑雁飞的手腕,不肯松手。
漆雕?也冲了过来,一记侧踢踢在月黑雁飞的腰上,将他踢倒在地。令狐?拄着拐杖,用尽全力砸在月黑雁飞的背上,只听“咔嚓”一声,月黑雁飞惨叫一声,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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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干?抱着段小远,泪水夺眶而出:“小远,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段小远摇摇头,指着颛孙?:“妈妈,那个阿姨受伤了。”
颛孙?挣扎着站起来,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我没事,小远别怕。警察应该快到了。”
就在这时,校门口传来警笛声,红蓝交替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操场。月黑雁飞被警察带走时,恶狠狠地盯着众人:“你们给我等着,‘那位’不会放过你们的!”
令狐?冷哼一声:“不管‘那位’是谁,只要危害百姓,我们就不会放过他。”
警察处理现场时,老烟枪拉着亓官黻的手,感激地说:“小亓,谢谢你救了我。当年化工厂的事,我知道很多内幕,我会全部交代出来,还那些受害者一个公道。”
段干?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修复好的荧光材料样本:“这些样本已经交给警方,加上老烟枪的证词,足以定他们的罪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破旧的教学楼和操场上,给这座充满故事的老校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亓官黻看着身边的众人,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突然,二楼的窗户被风吹得敞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从里面飘出来,落在亓官黻的脚边。他弯腰捡起,照片上是一群穿着校服的孩子,在操场上笑着奔跑,背景正是那根锈迹斑斑的篮球架。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1987年,镜海三小毕业照。”
亓官黻握紧照片,抬头望向夕阳,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知道,这座老校堂里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他们这些普通人,会继续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镜海市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命。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天空中绽放出绚烂的烟花,红色、蓝色、黄色的光芒照亮了夜空。众人惊讶地抬头望去,只见烟花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安”字,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亓官黻突然想起段干?丈夫留下的布条,还有那枚绣着“安”字的荷包。他转头看向段干?,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他,”段干?轻声说,“他在天上看着我们,他知道我们做到了。”
令狐?拄着拐杖,走到众人中间,声音洪亮:“孩子们,这烟花是给我们的奖励,也是给所有受害者的慰藉。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邪恶!”
漆雕?举起拳头,大声喊道:“对!我们还要继续战斗,守护镜海市,守护我们的家园!”
众人纷纷举起拳头,呐喊声回荡在老校堂的上空,与夜空中的烟花交相辉映。而在他们身后,那座爬满爬山虎的民国建筑,仿佛也在夜色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突然,亓官黻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亓官黻,恭喜你们赢了第一回合。但游戏才刚刚开始,下一次,我会让你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电话挂断,亓官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看着身边欢呼的众人,握紧了拳头。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拉开序幕。而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电话挂断的忙音还在耳边回响,亓官黻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屏幕上陌生号码的数字像烧红的针,扎得他心口发紧。身旁的欢呼声还未散去,漆雕?正拍着太叔黻的肩膀大笑,段干?低头给儿子擦着脸上的泪痕,令狐?望着夜空中渐散的“安”字烟花,军功章在余晖里闪着微光——没人注意到他骤然沉下来的脸色。
“怎么了?”颛孙?走过来,目光落在他紧绷的侧脸,刚处理好的手臂伤口还缠着纱布,“谁的电话?”
亓官黻抬眼,将手机揣回口袋,声音压得很低:“没什么,打错的。”他不想扫了众人的兴,更不想让刚放下心的段干?再添焦虑,可那低沉的嗓音像附骨之疽,反复在耳边盘旋:“游戏才刚刚开始。”
警笛声渐渐远去,老烟枪被医护人员扶着坐上救护车,临走前还回头冲他们挥手:“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警察,一定揪出幕后的人!”亓官黻点点头,看着救护车的灯光消失在青石板路尽头,才转身看向颛孙?,眼神里藏着难掩的凝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对方很清楚我们今天的行动。”
颛孙?的笑容瞬间收敛,她抬手理了理鬓角,声音也沉了下来:“你是说,我们中间有内鬼?”
“不一定是身边人。”亓官黻蹲下身,捡起脚边一片被炸飞的课桌木片,上面还沾着未燃尽的黑色火药,“月黑雁飞被抓前说‘那位’不会放过我们,现在又有人直接打我电话,说明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们,甚至可能一直在监视。”
这时,段干?抱着段小远走过来,孩子已经靠在她怀里睡着,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刚才看你接电话脸色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轻声问,眼神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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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黻站起身,勉强挤出个笑容,伸手轻轻摸了摸段小远的头:“没事,就是警察打来说后续取证的事。小远累了,你先带他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段干?没有追问,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们也早点回去,今天都累坏了。”她抱着孩子转身,蓝色连衣裙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石,背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单薄。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操场只剩下亓官黻、颛孙?和令狐?三人。令狐?拄着拐杖,慢慢走到篮球架下,指尖划过锈迹斑斑的铁架,声音里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别瞒着了,老骨头还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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