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月擦干眼泪,看着闾丘龢:“闾师傅,我爷爷说,您知道我爸妈在哪里,是真的吗?”
闾丘龢点点头:“你爸妈在国外做志愿者,他们说等你考上大学,就回来接你。”他从柜台下拿出个信封,“这是他们给你写的信,每个月都寄过来,我帮你收着。”
苏乘月接过信封,手指颤抖着拆开,里面是一张信纸,上面写着:“月月,对不起,爸妈不能陪在你身边,但我们每天都在想你,你一定要好好学习,等你考上大学,我们就回家……”
她看完信,眼泪又掉了下来,却笑着说:“我知道了,我会考上大学的,等他们回来。”
就在这时,铺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慕容?拿着一本古籍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不好了!有人要抢我的古籍!”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两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追了进来,手里拿着刀。亓官黻立刻抄起钢管,西门?也握紧了扳手,段干?把苏乘月护在身后:“别怕,有我们在。”
其中一个男人举着刀朝慕容?砍过去,慕容?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香囊,扔在地上。香囊裂开,里面的粉末散开来,男人立刻打喷嚏,眼泪直流——那是她用薄荷和苍术做的香囊,有提神醒脑、驱散蚊虫的功效,也能暂时让人失去战斗力。
另一个男人见状,朝段干?冲过去,却被突然赶来的拓跋?一脚踹倒。拓跋?穿着件迷彩服,脸上带着刀疤,手里拿着根军用皮带:“敢在我拓跋的地盘上撒野,活腻了?”
男人爬起来想跑,却被亓官黻一钢管砸在腿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慕容?喘着气,把古籍抱在怀里:“谢谢你们,这古籍是我曾曾祖母留下的,不能丢。”
闾丘龢看着古籍,突然说:“这古籍里夹着张地图,是不是?”
慕容?愣了愣,翻开古籍,果然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画着一个古墓的位置。她惊讶地说:“您怎么知道?”
“我年轻时跟着你爷爷挖过古墓,”闾丘龢笑了笑,“这地图是你爷爷画的,他说里面有你曾曾祖母的遗物,让你好好保管。”
慕容?点点头,把古籍收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保管的。”
就在这时,闾丘龢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脸色惨白。段干?赶紧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脉搏:“不好,心率太快了!”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个急救包,里面有硝酸甘油,“快,把这个含在舌下!”
闾丘龢含下药片,过了一会儿,脸色才慢慢缓和过来。苏乘月扶着他坐起来:“闾师傅,您没事吧?”
“没事,老毛病了。”闾丘龢笑了笑,看着众人,“谢谢你们,今天要是没有你们,我这小铺子就完了。”
亓官黻拍了拍他的肩膀:“闾师傅,您说什么呢,我们都是街坊,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铺子外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一辆救护车停在巷口。西门?笑着说:“我早就叫了救护车,闾师傅,您跟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放心,医药费我们凑。”
闾丘龢摇摇头:“不用了,我这身体我知道,没必要浪费钱。”
“不行!”众人异口同声地说,苏乘月更是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闾师傅,您一定要去医院,不然我爷爷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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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龢看着众人真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去。”
众人扶着闾丘龢上了救护车,苏乘月拿着闹钟和布包,慕容?抱着古籍,亓官黻推着废品车,段干?拿着公文包,拓跋?跟在后面,一行人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巷口的馄饨摊还在冒着热气,茉莉花开得正艳,铜铃依旧叮当作响,阳光透过薄雾洒下来,在青石板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串温暖的省略号。
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修表铺的门还开着,木牌上的“闾丘修表”四个字在阳光下闪着光。
救护车的鸣笛声融进晨雾里时,巷口的馄饨摊老板特意多煮了一碗荠菜馄饨,用保温盒装着,塞给跟去医院的西门?:“给闾师傅带的,等他醒了能垫垫肚子。”西门?接过盒子,指尖触到温热的盒壁,心里也暖烘烘的。
医院急诊室里,红灯亮了半个钟头才熄灭。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幸好送来得及时,只是急性心衰,暂时稳住了,但后续得好好调理,不能再劳累。”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段干?立刻掏出手机,联系相熟的护工,亓官黻则跑去药房,把闾丘龢常吃的药都补了几盒。
苏乘月抱着那个旧闹钟,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指尖轻轻摸着闹钟外壳上的划痕——那是乐正黻当年修了又修的痕迹。慕容?走过来,把古籍放在她身边,轻声说:“别担心,闾师傅人好,肯定能闯过这关。”苏乘月点点头,从布包里拿出那张老照片,照片上的乐正黻笑得眉眼弯弯,她忽然说:“等闾师傅好了,我想给他画张像,挂在修表铺里。”
拓跋?靠在走廊的墙上,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刚联系了以前的战友,对方在城郊有个安静的小院,愿意借给闾丘龢养病。“等闾师傅出院,咱们就把他接去小院,那边有山有水,比老巷里清净。”他把想法说出来,众人都点头赞同,亓官黻还拍着胸脯保证:“我每天去给闾师傅送废品堆里捡的新鲜菜,保证让他吃得健康!”
三天后,闾丘龢能下床走动了。他坐在病房的窗边,看着楼下的梧桐树,突然说:“想回铺子看看。”众人拗不过他,推着轮椅陪他回了老巷。刚到巷口,就看见馄饨摊老板挥着手喊:“闾师傅,您可算回来了!”修表铺的门敞开着,两盆茉莉被浇得水灵,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像是在欢迎他回家。
走进铺子,闾丘龢一眼就看见柜台后新摆的小相框——里面是苏乘月画的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修表工具,笑得特别温和。“这丫头,还挺会画。”他伸手摸了摸相框,眼眶有些发热。亓官黻从柜台下拿出个铁盒子,里面装着几块刚修好的“星芒”表:“您放心,这几天我跟着您的笔记学修表,这些都修好了,等您身子利索了,咱们一起给客人送过去。”
段干?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秃头张的案子结了,化工厂也被查封了,以后咱们老巷的空气,再也不会有怪味了。”慕容?也笑着说:“我把古籍里的地图捐给了博物馆,他们说会好好保护,还邀请咱们去参加文物展呢!”拓跋?则递过一把钥匙:“城郊小院的钥匙,您随时可以过去住,我已经把里面收拾好了,连您的修表工具都搬了一套过去。”
闾丘龢看着眼前的众人,突然觉得心脏不那么疼了。他拿起一块“星芒”表,轻轻拧开表盖,阳光透过表芯的齿轮,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像星星落在了墙上。“真好啊,”他轻声说,“咱们老巷的人,就像这表芯的齿轮,凑在一起,才能走得稳,走得远。”
苏乘月拉着闾丘龢的手,晃了晃怀里的旧闹钟:“闾师傅,等我考上大学,就回来帮您看铺子,咱们一起修表,一起等我爸妈回来。”闾丘龢点点头,把那块“星芒”表递给她:“这个给你,以后要是想爷爷了,就看看它,表芯里的齿轮转着,就像爷爷在陪着你。”
风从巷口吹进来,带着茉莉的清香和馄饨的热气,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亮得像撒了一把碎金。铜铃依旧叮当作响,修表铺里的笑声,混着巷子里的吆喝声,成了老巷最温暖的声音。闾丘龢知道,只要这些人还在,他的修表铺,他的老巷,就永远不会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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